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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希望你堅強的活下去。”
我步子一頓,但嘴角仍掛著絲笑,努力穩著步子推開門,走進房裡。
春意融融,百花齊鬧,坐在房中,鼻端縈繞著花的縷縷清香。
我對鏡瞧了瞧,有些呆,背後為我梳著頭髮的南芙得意的笑著道:“奴婢化的妝容很美吧。”
我閉眼默一陣,又猛睜開眼睛,無奈笑斥道:“濃了些,還有我這頭髮,怎可梳成這樣。”她‘哧’地笑了起來:“娘娘,這可是今年京城年輕女子們最流行的髮式,還有,您每日裡的妝扮太淡了些,今日奴婢為你這樣打扮,如果有人說不美,那你讓奴婢幹什麼都行。”
我無奈嘆口氣,還未及開口說話,她又道:“只要不讓我拿皇上或是六阿哥的物件就行。”
待一切收拾停當,已是半個時辰後。
身後隨著出來的南芙,笑著道:“娘娘,您這是去哪呢?戴的首飾都是平日裡喜愛的,……,你身邊不帶一個人,這行嗎?”
我輕搖頭,停步回身,道:“你想跟我去勤政殿,還是留下和菊香一起照顧格格。”她猛地停步,伸伸舌頭,笑道:“奴婢謹遵娘娘口諭,和菊香一起照看小格格。至於娘娘,還是讓萬歲爺陪著。”說完,轉身小跑著回去了。
這丫頭好說又好動,高無庸早有意調她去別處,許是又覺得我挺喜歡她,遂從沒未開口提過此事。但每次見到南芙不是冷臉訓斥,就是叮囑又叮囑,如此一來,南芙對他是能躲就躲,所以,一聽我要去勤政殿,轉臉就跑。
剛剛踏出閣外,高無庸小跑著迎面而來。
他走到跟前,恭聲道:“娘娘,皇上差奴才前來知會您一聲,向後推一個時辰再出去。”我微笑著輕頜首,問道:“出了什麼事?”
他道:“貴州古州、臺拱地區苗民發動了叛亂。”我心下一驚,默想一會兒,吩咐他道:“你回稟皇上一聲,改日再去,政事要緊。”
本來改土歸流後,部分土司心中就不甘心失敗,時刻圖謀復辟。而有些兵士又在原土司統轄區域內肆行搶掠。另外,新任官吏不善於管理,興派徭役,再加上自身又貪贓勒索。而駐兵又多從鄰近地區抽調而來,致使原來地區力量空虛。
如此一來,既使原土司有了叛亂的口實,也給了他們以可乘之機。於是,在改土歸流完成四年後,兩地區苗民上層鼓動百姓發動叛亂。叛亂者深入丹江、黃平、凱里等廳州縣。曾記得胤禛在位期間雖很重視此事,終是叛亂範圍太大而鎮壓未果,直至弘曆繼位後才平定此次叛亂。
他見我轉身欲回,忙道:“萬歲爺說了,一個時辰後會準時陪您出園子。”我心中一暖,點點頭,他轉身疾步往回走去。
拾階而上,慢慢走上涼亭。
現在已是三月底,還有多少日子,好像不到兩百日。
我對著橘紅的晨光微微笑笑,許是心中打定了主意,自己已不似前幾年那樣驚惶恐懼。現在的自己,只想把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花在實處,只想好好陪陪他們父子三人。
默默出著神,忽地一陣薰香味飄來,我心中微怔,輕嗅著尋香味來源。前方的林子裡,似是蹲著一個人,自她前方飄著絲縷白煙。
走下亭子,站在她身後。心中又是一怔,居然是她。
她跪在地上,壓著聲哽咽著。她自進閣,與南芙恰恰相反,除了必須用語言表述時,她幾乎一句多餘的話也無。
在心中苦笑一番,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她和別人同住一屋,想是因不方便,才來到此地。在心中輕嘆一聲,轉過身,往回走去。
“娘娘。”後面傳來一聲擔憂的聲音,我停步回身,道:“以後拜祭時,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她愣在原地,靜靜地望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忙道:“奴婢謝過娘娘。”
瞥了眼地上,一個小巧的香爐上面插著三柱香,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我心中微怔,說是拜祭,卻無供品。如果不是,這香爐又確實是拜祭時所用之物。另外,這香爐極其精巧,非宮中之物,那應是她入宮時所帶之物,而用這種東西的人家,相信也是非富即貴。
她收起地上的香爐,往林子外走去。我默了一瞬,問道:“你拜祭何人?”她停下步子,轉身,走到跟前,道:“是奴婢的爹孃。爹孃去時,奴婢不在家中,心中一直很是愧疚,所以才會帶著香爐入宮,以便時常拜祭。可進宮後,奴婢一直與別人同住,不好在房中拜祭,這才來這林中,不想又衝撞了娘娘。”
自她入禛曦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