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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文才原本有些不耐,此刻聽了梁月的話,臉色更是怪異了,道:“你……不知道?”
梁月一拍自己的腦袋,傻笑道:“我早就看出巨伯和蘭姑娘有些意思,居然一時不查!真是……既然是定情信物,那我們趕緊給巨伯送去!”
馬文才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有興致為別人牽線。”
梁月笑岑岑地對他道:“好啦好啦,文才兄最是大方,便陪我走上一遭。然後我們早點下山辦事早點回來。”聽陳子俊說,今天晚上,書院裡還會放煙花。雖然杭州城內也會有煙花,但怎麼也比不上和自己的知交朋友一起看的感覺好!
荀巨伯果然在他們經常一起背書的地方,梁月拿著蘭花香囊就想給荀巨伯,卻是被馬文才一把攔下。馬文才黑著臉,道:“梁月,把香囊給我。”
“誒?”
馬文才看她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狠狠一敲她的腦袋,然後奪過她手裡的香囊,朝著荀巨伯扔過去:“荀巨伯,王蘭姑娘給你的定情信物!”
荀巨伯看有東西朝自己砸來,下意識地接住了,等回味起馬文才的話,一臉狂喜,直接忽略了馬文才,小心翼翼地拿著蘭花香囊,喜不自禁!梁月看他那副蠢樣……該不會是被馬文才那句“定情信物”給刺激到了吧?文才兄也真是的,就不會寫實一點地表達嗎?直接說“香囊”不就好了……
她正打算不理會荀巨伯這個“見色忘義”連一聲“謝謝”也忘記說了的傢伙,去山下的時候,遠遠看見梁祝二人走來。梁山伯手裡也拿著一個顏色鮮豔的香囊,不知道和祝英臺說些什麼。當是時,谷心蓮又不知從哪裡蹦躂出來,拿著一個香囊朝梁祝走去,不過,谷心蓮還沒開口說話,祝英臺已經拿著梁山伯手裡的香囊對谷心蓮搖搖手,還說了一些什麼,谷心蓮就立即拉下臉,一把將香囊捏在手裡,繃著臉告辭一聲就跑走了。
梁月在一旁看的搖搖頭,這個谷心蓮離開時候的樣子還真是可怕。大哥這種對誰都如沐春風的樣子,實在是太招小姑娘喜歡了。馬文才見她對著梁祝二人發呆,心中一怒,狠狠一敲她的腦袋,道:“梁月,再看下去天都黑了!”
“不是,我是覺得要不要過去和大哥他們打個招呼。”
“哼。”馬文才足下生風也似,帶著賭氣的意味飛快走了。梁月看著相談甚歡的梁祝,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去當電燈泡,還是辦正事要緊!梁月便立即追上了馬文才。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居然在下山的途中又看到了谷心蓮!確切的說是谷心蓮,還有蘇安!蘇安喜歡谷心蓮,這一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就像谷心蓮喜歡梁山伯那樣明顯!梁月看到蘇安一把奪過谷心蓮準備扔掉的香囊,然後陶醉地說了一大堆話。
谷心蓮吼了一句:“我都說了,那不是給你的!你還給我!”
聲音大到在梁月和馬文才的位置都聽見了,偏偏那個蘇安還覺得是谷心蓮害羞了……將香囊揣在心窩處,告訴谷心蓮千萬不要害羞,她的心意他都知道了……梁月實在無力吐槽,雖然她不喜歡谷心蓮的性子,但是對於蘇安這種自作多情到極點的樣子也很是無語。谷心蓮大概也是覺得無奈,翻了個白眼,說是隨便蘇安去吧。蘇安興高采烈地擔起柴火,經過樑月和馬文才身邊的時候,還特開心地和他們打過招呼。
因為自己和蘇安的囧事被人全程圍觀了,谷心蓮臉皮也掛不住。不過谷心蓮對梁月和馬文才也沒什麼好感,直接甩辮子走人了。梁月摸摸鼻子,道:“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你看上別人了?!”馬文才眼神一戾。
梁月輕咳一聲道:“沒有沒有。我是有感而發。”再說了,明月照不照溝渠和她真心沒關係!她不就是名字裡有個月字嗎?文才兄這樣搞“文字獄”不大好!
她覺得今天的文才兄特別不好相處。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在讓她覺得安慰的是,到了山下後就得知訊息是個好訊息。那個代替她嫁給周縣令的姑娘平安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梁森哥哥的骨灰。梁月想了想,便親自拜謝過那位姑娘。那姑娘卻是一眼就看出了梁月的女兒身,真不愧是個眼神毒辣的老江湖。不過這姑娘也直爽的很,說了自己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受不起梁月這一拜。
當然了,梁月和馬文才心知肚明,這姑娘說的是實情,可馬統就是很沒眼力勁,說那姑娘是個眼瞎的,連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他心裡實則想說的是,他家少爺不是斷袖了嗎?斷袖的意思就是男人喜歡男人,要是梁公子是個女人,少爺還怎麼斷袖?所以說,這女人腦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