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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然後將自己趕出尼山書院?那緊接著,梁祝的劇情還是會發生嗎?自己所做的一切就要付之東流了嗎?
梁月心裡想的倒是挺周全,就是全然忘記自己的嘴巴還被某人啃著。
她的身子漸漸不顫抖了,眼淚也沒流了。
“文才兄……我不想離開尼山書院!”
馬文才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子,安慰道:“等學業滿了,你總是要下山嫁人的。乖。”
……
額?梁月拿起他的袖子狠狠擦了擦臉,又道:“我並非刻意欺瞞文才兄。還望文才兄不要將我的身份洩露出去。”
馬文才略略勾唇,不置可否。梁月聽他剛才的話,至少表示在學期內不會讓她離開書院。那也就足夠了。她從馬文才的懷裡出去,然後去草叢裡將草蓆拖出來,放到墓中。又對著梁越的墓碑三叩九拜,道:“梁越哥哥,我一定找回你的屍首,給你討回公道!”
說完,梁月將墓碑放入包袱裡面。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我們該趕路了。”
馬文才挑挑眉頭,道:“你這樣就走了?梁小妹?”
梁月瞪他一眼,道:“文才兄不是答應我不將我的身份說出去的嗎?還是按以前那般叫我好了。”馬文才不滿地看了一眼包袱裡的那個墓碑,按以前的叫法——小越?想到自己果然是叫了一個男人,馬文才整個人都不好了。梁月見他這副樣子,無奈地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了個“月”字,道:“我與梁越哥哥的名字一般讀音。家人為了區別我們,才叫我小妹的。”
☆、第44章
梁月誠然知道哭哭啼啼沒有用;情緒也恢復了過來;可心底總是有個一個疙瘩。一路上她在想著究竟是什麼人挖了梁越的墳墓。他不過是個梁家旁支的嫡子;左右才十六歲的年紀;十六歲以前都在鄉下待著;究竟是什麼人在他死後還要挖出他的屍骸呢?對於此事;梁月更是不會撒手不管,不論是從理還是從情上來說。她佔據了對方妹妹的身子;有些東西;註定是欠他們的。
梁月走了半日的路;此刻已經有些吃不消;幸而身邊有個馬文才;一直任勞任怨地讓她靠著。想到馬文才,梁月難免會回憶起屢次被他親吻的畫面。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今日他明知自己是女人還……她想到這件事情,心裡就一團亂麻——文才兄到底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不過樑月沒敢問。只要他喜歡女人的時候別喜歡祝英臺,喜歡男人的時候別喜歡梁山伯就好了。
……話說,這話怎麼怪怪的呢?好像少了什麼似得……
一路上,馬文才一言不發。可梁月就是知道他的心情很好。不說他那輕快的步子,就說他一派意氣風發和自己成了鮮明的對比的樣子,就足以昭顯他此刻的好心情。更何況,難得馬大爺他今天殷勤地要扶著自己,幫自己拿包袱……
說他不是因為心情好她都不相信。
果然他就喜歡看著別人倒黴。梁月心裡默默吐槽。
到底他們是有任務在身,找到陶淵明是當下要緊之事。不過,怎麼樣才能找到陶淵明呢?梁月犯愁了。再看馬文才倒是一派無所謂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將夫子交代的任務放在心上。梁月問道:“文才兄,依你之見,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找到五柳先生呢?”
馬文才挑挑眉頭,沒說話。只看向前方。只見梁祝二人相攜而來。倒是是祝英臺對待梁山伯的態度已經和之前的大大不同!兩人有說有笑,祝英臺看向梁山伯的眼底都是溢位來的溫暖。這一個晚上的……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祝英臺見到梁月,立即上前抓著梁月的手,有些愧疚地對梁月說:“阿越,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了。你們走了不久,我們就去找你們了。不過沒找到。你們昨天去了哪裡了?你沒事吧?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大好?”
梁月淺淺一笑,還沒說話,馬文才就將她拉到了身後,自己站到她和祝英臺中間。
“祝英臺,你說話便說話,不許動手動腳!”
祝英臺啞然,也察覺出梁月和馬文才之間的氣氛不大對頭。梁月乾脆提起正事,問他們有沒有想到什麼辦法,找陶淵明。結果梁山伯和祝英臺兩個一臉失落地告訴梁月他們——陶淵明已經死了。不必再找。
陶淵明死了?死了?梁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一時也記不起陶淵明的生卒年。便仔細問梁祝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馬文才這個時候眉頭也微微一緊,顯露出一點驚訝的樣子來。
然後梁祝告訴他們,和他們分開後,梁祝倆人就一直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