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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說讓你在房間沐浴。”
梁月扯回自己的衣服,心想後山那裡到底人多眼雜,每次洗澡都擔驚受怕的,馬文才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偷看女人洗澡的,他這麼說,自己要不就順了他的意思?於是梁月微微垂著腦袋道:“那等會兒就麻煩文才兄幫我看門了哈。”
馬文才沒想到她答應的這麼爽快,而且話語間都是對他的信任,一句“我們一起洗”的調侃話愣是沒說出來!而且等馬統將熱水打滿後,他自己一身狼狽,卻還是乖乖地去外面守門去了!就連馬統,都被他趕走了!聽著室內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還有嘩啦啦的水聲,守在門外的馬文才表示這一次實在失策了!
他來來回回地在院子裡踱步,目光時不時地黏在沒有上鎖的窗戶上。
那扇窗子就彷彿一隻妖嬈的手,不斷地朝他招呼著“文才兄,快來開啟我啊”!
房內的梁月洗的也不是特別安穩。畢竟自己這也是第一次洗澡讓一個男人守著。
起初她聽見馬文才有些焦躁的走路聲,最後卻成了倏倏的射箭聲,這時她才放下懸著的心。安安心心地洗著。不多時,她又聽見外面傳來一些嘈雜聲,仔細聽了一會兒,梁月才知道是荀巨伯得知他們回來了,正來見她呢!
她也的確有點想念荀巨伯這個好哥們,而且還有要事說。當然了,不是現在。
外面的馬文才自然攔著不讓荀巨伯進門。可能是馬大爺語氣太差,就和荀巨伯鬥了幾回嘴。大意是馬文才說梁月在洗澡,讓荀巨伯趕緊滾蛋,荀巨伯不信,還以為馬文才欺負了梁月。梁月聽著倒是挺無奈的。最後高聲讓荀巨伯先回去,表示自己洗完澡就去找他。荀巨伯這才作罷。
梁月想著馬文才也一身髒兮兮的,估計渾身也不舒服。何況,她的月信還沒完事兒,不宜泡在水裡太久。於是她趕緊洗完了事,穿戴好之後,喚了馬文才進來。馬文才一進門就東嗅嗅西嗅嗅,梁月被鬧的莫名其妙的,還以為自己身上沒洗乾淨,還有汗臭味!
他掃視了一眼房間,然後湊近梁月,問道:“小月,你用的什麼香露?”
梁月推開往自己身上湊的人,道:“……我沒用香露啊……那個,文才兄,你靠太近了吧……”
馬文才用手指勾起她一縷青絲往嘴鼻間一帶,勾著唇道:“那怎的滿室清香?”
梁月只當他渾說,好在這時,馬統進來了。馬文才立即收斂起一臉的壞笑,一本正經地吩咐馬統將水倒了,再給他提水。梁月連忙趁這空檔離馬文才遠遠的!她暗罵這廝變臉倒是挺快的!
馬統動作快,很快將水提滿了,還自薦道:“少爺,我今天給您搓背吧!”
馬文才抬眸看了一眼梁月,對馬統道:“下去!”
梁月全然沒注意到馬文才的眼神,她正想著去荀巨伯那裡一趟。
見到荀巨伯的時候,他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嘴裡念著:“……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唸到這裡的時候,他像是念的痴了,重複道:“道阻且長……”
“喂!巨伯!”梁月在後面輕輕一拍荀巨伯的肩膀,果然立即驚醒了他。見是梁月,荀巨伯喜上眉梢,將《詩經》擱置在一旁。梁月揶揄道:“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巨伯,這伊人是哪個啊?”
荀巨伯彆扭地移開目光,輕咳一聲,道:“阿越胡說甚?我們來書院是好好學習的,豈能……豈能對人家產生一些非分之想……”
“人家?”梁月目光閃閃,她和荀巨伯也不是一二日的好友了,這所謂的伊人啊、人家啊、一定是王蘭姑娘吧!不過他和馬文才的說辭還挺像的,一個是來書院是好好學習,一個是來書院是為了出將入相,絕對不可以談戀愛!但是到最後……哎,男人啊……
荀巨伯生硬地轉開話題,摸了摸梁月的腦袋,道:“幾天沒見,我怎麼覺得阿越長高了啊?!”
梁月“呵呵”一笑,一爪子拍開荀巨伯的手。
互相鬧了一會兒,梁月才和荀巨伯說起這次下山的事情。然後告訴荀巨伯可能要遲一點才能把錢還給他,云云。荀巨伯自然不會在意這些,還說遇上盜賊也是無奈,不肯要梁月還錢。還是梁月佯怒說他瞧不起自己,他才作罷。後來,荀巨伯又問了一些她在山下有沒有遇上什麼有趣的事情啊……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挺晚的了。
和荀巨伯同房的秦京生回來後見到梁月,還問她文才兄是不是在山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