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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梁祝二人和荀巨伯便早早地來找梁月和馬文才了。他們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向他們道歉的。說起來,除了荀巨伯這個傢伙推波助瀾,梁山伯只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並沒有什麼過錯。大家立場不同,觀點不一樣罷了。
梁月早就想通了這一點,和大家一說,幾人相視笑開,心結便也解了。
荀巨伯還感慨道,自己雖比梁月年長,但卻是不如梁月明事理。
唯獨馬文才,對他們還是愛理不理的,不過他這一次好歹對梁山伯和荀巨伯沒有惡言相向。心結了了,梁山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卻是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我今天看到馬大人自己下山去了,你怎麼不去送一送?”
馬文才眉頭幾不可見地一皺,道:“他那麼多隨從,我送不送有什麼關係?”
“沒有啊,前幾天馬大人就把那些侍衛都遣散了,他今天好像是一個人獨自離開的。”
馬文才拿著茶杯的手一僵,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道:“那又怎麼樣?梁山伯,你別多管閒事。”
“文才兄,我不知道你們父子之間有什麼糾葛。但是,昨天那種情況下,滿座士族子弟,要是馬大人說了謝丞相的不是,難保不會被傳到謝家耳中。說來說去,馬大人都是為了你好,怕你得罪謝丞相,影響以後的仕途。”梁山伯十分厚道,也將馬太守的心思摸了個透徹。可惜馬文才很不領情,梁山伯最後道:“算了,反正馬大人走了很久了,你現在追也追不上了。”
馬文才聽了,面子下不來,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朝門外看了很多眼。
梁月道:“我忽然想出去走走,文才兄,你陪我一起嗎?”
馬文才頓了一頓,然後才點頭。一出門,梁月就說:“文才兄,你腳程快,你先追上去看看能不能追到馬伯父。我隨後跟上來。”
馬文才皺著眉頭,忽然冷笑一聲,道:“算了……追上了,又能怎麼樣?”梁月本來還想說什麼,但一看馬文才那種沮喪和難過交織的表情,就沒再提起。梁月輕嘆道:“文才兄的病還沒有好,我們還是回房去吧,免得再受涼了。”
馬文才卻是抓著梁月的手,道:“……陪我走一走。”
儘管一路往山下走去,馬文才顧及梁月,放緩了步子,但梁月仍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急迫。梁月不再多說什麼,也加快步子,緊緊跟著馬文才。雖然梁山伯說馬太守已經走了很久了,但是卻在快到山腳的時候,被馬文才和梁月追上了。不過離著好幾米的距離,馬文才就不追了,緊緊攥著梁月的手,目光復雜地看著馬太守的背影。
“……文才兄,你要是想和馬伯父告別,我幫你叫住他。”
馬文才閉了閉眼睛,道:“算了。我和他之間……永遠隔著一具我孃的屍體。”
“看到他,我就會想起我娘是怎麼死的。”
梁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陪著馬文才一起看著馬太守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文才兄,你不要難過了。”梁月自己沒有父母,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馬文才。馬文才忽然勾唇一笑,眼底神色不明,道:“你哪裡看到我難過了?”他眸波一動,道:“我娘過世後,那個家就不是我的家了。小月……日後我們在一起,我一定不讓你受一絲委屈,此生此世也只有你一個,我娘受的那些委屈,都不會讓你受到。”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梁月有些臉紅,但還是感動到了。馬文才看著俏臉通紅的梁月,忽然察覺到這段時間來梁月個頭有上竄的勢頭,而且身量似乎也長開了一些……
“文才兄,那我們現在回書院?”梁月一抬頭就看到神色詭異的馬文才。馬文才“嗯”了一聲,一手就搭上了梁月的腰。梁月整個人就是一僵,道:“……文才兄,你不覺得自己摟著‘一個男人’的腰很奇怪嗎?”
被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被說是“斷袖”的。
馬文才挑眉,道:“你是男人嗎?”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馬文才回到宿舍後,又開始發起了高燒。梁月前前後後地照顧著,真正的是“書院”“食堂”“宿舍”三點一線。這一天早上,梁月慣例早點去食堂,先給馬文才端飯回宿舍吃,結果一進食堂,就看到鼻青臉腫的蘇安,還有一臉愁雲不展的蘇大娘,至於他們身邊還站著一個臉生的大娘。
“蘇安?你怎麼了?”蘇安和蘇大娘平時對梁月也很是照顧,梁月看到蘇安這樣,就很是擔心。梁月一問,這三人都要哭出來的樣子。最後蘇大娘要和她解釋,那大娘便哀求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