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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被重重地賞賜了一筆錢後,韓擒虎打發他去了姑孰助守。
王華強被韓擒虎臨時提拔為中兵參軍,一直不離左右,每天都與其商議軍政之事,十餘天的接觸下來,一代名將韓擒虎也深深地驚訝於王華強的軍事才能,常與其深夜論兵,直到天明。
現在這會兒,王華強就站在韓擒虎的身邊,從新亭壘上遠眺著陳軍的陣營。
韓擒虎看了王華強一眼,手中的馬鞭一指對方連綿的營地,問道:“華強,依你看這南陳軍的陣勢,可有何破綻?”
王華強沉吟了一下,說道:“樊猛所部,前軍盡是精兵,躍躍欲試,每天都在營中操練,士氣旺盛,似乎很有出城一戰的**。而那任忠所部,看起來大半都是新兵,甲仗不整,營地的防守雖然嚴密,深溝高壘,但看起來沒什麼主動進攻的意思,似乎是想一直防守下去。”
韓擒虎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最近南陳人降者不斷,就是我們移營過來的這兩天,從對面軍營裡叛逃過來的就有數千人,絕大多數是出自任忠的軍營。
樊猛所部是原來防守京城的精銳衛戍部隊,多數是老兵和精兵,戰鬥力很強,前一陣王世積所部與之幾次交鋒,並沒有佔得什麼便宜。
至於那任忠所部,聽說大半都是新近在健康招募的地痞無賴,任忠本人的三萬大軍被調到了城北,而給他的這支部隊則是新兵,這兩天逃來我們營中的居然還有一千多個和尚,南陳連和尚都不放過,看來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第五十章 新亭論兵
韓擒虎的話引得周圍的一眾將校哈哈大笑起來,而王華強卻是眉頭深鎖,一言不發。
韓擒虎注意到了王華強的表情,問道:“華強,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王華強咬了咬嘴唇,說道:“只怕陳軍的主力都調到城北,要與賀將軍決戰了。”
韓擒虎周圍的將校們全都變了臉色,相顧無言,而韓擒虎則神情自若,輕輕地“哦”了一聲,彷彿這個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
韓世諤忍不住問道:“小王參軍,何出此言?敵軍的精兵銳卒都在這裡,他們怎麼可能這時候會和賀將軍決戰?”
為了和王頍表示區別,軍中上下都開始稱王華強為小王參軍,即使在王頒兄弟二人主動去了王世積軍中,韓擒虎身邊只剩下王華強一人後,這個叫法還是沒有改變。
王華強指著遠處的陳軍大營說道:“大家請看,這些離我們近的營寨裡的陳軍,看起來是天天操練,躍躍欲試,但他們的人數並不是太多,也就是三四千人,只是因為和我軍離得近,聲勢弄得不小,所以看起來軍容很盛罷了。
其實對面陳軍現在的這二十餘里連營,主要是那些新徵召的無賴與和尚,樊猛的前軍還是原來的那些精銳戰士,而中軍和後軍的營地裡恐怕已經換成了新徵召的兵士,由於被前軍的營地隔著,這些人想逃亡也過不來。
如果樊猛真的想與我們決戰,那早就應該開營挑戰了,而不會讓士兵們天天在這裡操練,作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韓擒虎微微一笑,問道:“那為什麼從任忠的軍營裡有這麼多人逃亡,而且沒有一個人提到你所說的事情呢?”
王華強眉頭微微一蹙,說道:“依屬下的愚見,只怕任忠是故意放縱這些新兵逃亡的,他雖然沒有子侄被我方俘虜,但恐怕早已經無心為陳朝效力了。
這次我們過江的時候曾經抓過一個俘虜,說那施文慶曾經奪過任忠的部曲給自己和其他幾個文官當家奴,弄得任忠現在連自己的親兵衛隊都沒有了。
那天夜裡我們偷渡時,守新亭壘的劉儀同,此人也是施文慶的親信,直接向施文慶報信,而不是通知距離更近的任忠,而施文慶也是從建康城裡調兵,而不是下令讓駐防城南的任忠出擊,所以那個俘虜的話應該是可信的。
任忠那天晚上受了這樣的排擠,想必也是心灰意冷,在這個時候還被解除了兵權,所部三萬精銳調到他處,給他的部下全是這種臨時徵召,毫無戰鬥力可言的親兵。
象他這樣的老將,應該也會為自己的後路打算了,樊猛那裡沒有什麼人逃亡,而他這裡每天能跑幾百個,我不信任忠的治軍能力這麼差,肯定是有意為之。”
韓擒虎滿意地摸了摸自己頜下的虯髯,笑道:“華強,你說得大部分都對,就是對任忠的想法現在還有一點點偏差。他雖然對南陳朝廷已經失望,更是恨施文慶入骨,但還不至於現在就反水,徹底不出力。
你畢竟沒有當過主將,不知道大將的心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