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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大口地嘔吐起來。
幾個陳軍小兵一邊吐一邊還在互相說話。
“馬二,他孃的這回給你坑死了,都怪你個呆鳥,說什麼加入前軍有重賞,奶奶的,這會兒你怎麼不衝了。”
“孃的,老子怎麼知道會是這結果,不是說書的劉瞎子說過,只要戰車一衝,敵軍就會望風而逃嗎,剩下我們要做的就是砍人頭。”
“砍你妹的人頭,這回我們的頭不給人砍就算燒高香了,你他孃的快幫兄弟們看看怎麼才能逃得掉。”
“逃個屁啊逃,軍令沒聽過嗎,沒鳴金就向回跑,是要掉腦袋的。要不咱們先裝死吧,到了大車那裡就往車底下鑽,等打完了再出來。”
“奶奶的,就你小子鬼點子多,聽你的,哎,這天怎麼一下子黑了?”
這幾個不知名的陳朝小兵剛剛抬起頭來,只見一堆黑壓壓的長箭從天而降,那閃著寒光的三角形箭頭就是他們在這個人世間最後的記憶。
兩千多名長弓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邊箭囊裡的二十多枝箭全部擊發出去,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缺乏護甲,沒有盾牌的陳軍刀斧手們在這種一波接一波的箭雨打擊下,如同待宰的羔羊,不少人扔掉刀斧,轉身就逃,卻手忙腳亂地撞上後面的人,撲倒在地,來不及起身就被空中下一撥箭雨射成了刺蝟。
只消片刻的功夫,陳軍衝過來的三千多刀斧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