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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大廳,水映月就揀了個她最喜歡的菜色面前坐下,天墨也沒表示任何異議的坐到她的左邊,雲清逸坐到她右邊。燕王站在那裡,表情難看極了,因為水映月坐的是“主座”,是該他王兄——天月王朝的皇帝坐的地方,而她坐下去卻一臉自然。
看出了他的不滿,天墨只是淡淡的說:“都是自家人,隨意就行。天禹,你也快入坐吧,莫要讓大家久等了!”
“是”燕王也入了坐,心裡卻百思不得其解:今天王兄怎麼那麼反常?雖然知道王兄平日裡也不太拘於禮節,但是對於今天這種已經“超出”禮節範圍的行為,他都是淡而處之,實在不像王兄的作風。
“月丫頭,剛才不是喊餓嗎?現在卻只看不吃,難道用眼睛就能看飽?”看到水映月盯著菜卻不動筷子,天墨就是忍不住調侃她。水映月撇了撇嘴,半天才從鼻子中哼出四個字:“太、難、吃、了!”
什麼?她剛才說什麼?全桌的人(除了雲清逸)連帶周圍的丫頭僕人都快暈倒了。她居然說王府的菜“太、難、吃、了”!天啦,他們是不是有幻聽?
於是某人很不知趣的問了一句:“姑娘剛才說什麼?在下好象沒聽清楚!”
“我說:太、難、吃、了!還這麼奢侈,四個人上十多道菜,不知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嗎?算了,再難吃我也忍了,吃吧,別浪費了農民伯伯們的辛苦勞動成果。”說完,不顧別人的目光徑自大口吃起來。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啊?一會兒說菜太難吃了,一會兒又講出一串大道理來,這會兒又埋頭苦吃起來……燕王在心中更加迷惑了,抬頭看到王兄和雲清逸也在努力的吃,自己不禁也懷疑起來:真的太奢侈了嗎?
整個大廳靜悄悄的,只有碗筷相碰偶爾發出的聲音,四個人都在努力的吃飯,沒有人再說話,氣氛顯得異常壓抑。
“我想喝可樂!”水映月突然冒出一句。
“我想喝咖啡!”天墨也突然冒出一句。
其他人則以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可樂?咖啡?什麼東西?沒聽過!
“天墨,皇宮裡有沒有牛奶?要新鮮的。”某女又冒出一句。
“有!你要做什麼?”某男很虛心的請教。
“做蛋糕。”某女很認真的回答。
“我要吃牛肉鬆的!”某男很無恥的提出要求。
“又不做給你吃,我做給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