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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易激發人脆弱的一面。
“不孝女!誰准許你飲酒的?堂堂一個金家四小姐,一點沒個做小姐的樣子!成何體統!”金汋見我一甚酒氣的樣子,震怒的拍卓喝道。
“自金玲記事以來,這四年間,金府上下有幾人把我當成金家四小姐了呢?孃親?”我不卑不亢地注視著金汋。
“大膽!你這不孝女還不給我跪下!”金汋拍案而起,渾甚散發著一家之主不可忤逆的威壓。
我抬了抬眉,說道:“常言說到,這女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母跪父。可金玲卻不太記得您這位孃親,何時對我盡過母親應有的關心和職責?”
“當金玲生命垂危的時候,您這位母親卻在為您生意上的那些機關算盡,連一句冷暖問候也吝於給我吧?您久經商場,都說這商場如戰場。您對事情的洞察能力,我想,應該不會比我還不如吧?很多事情,您是真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不知道,那就是您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然你選擇了任我自生自滅。難道您就沒有想過,我會有一日不再甘願做那個:任何好事,都被你放在最後一位,而壞事一出,首先就被您考慮捨棄的棋子嗎?”我的振振有詞,讓金汋也是為之一愣。
“一個精通生意之道,能靠自己的手段,在路州城打下這偌大金府的一家之主,不會連最基本的平衡交易和你來我往的道義都不懂吧?如果一方一直強勢的最大化自己的利益,那另一方怎麼會長長久久的予取予求?這生意之道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多大的差別?”
“之前的種種,我都不管。所有的隱忍退讓也不算是白受。至少也讓我買到一個教訓:不是所有人都會為我的屈從而感動。從今以後,誰再把我金玲當成從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唯唯諾諾的四小姐,那我倒想看看都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耐再肆意欺凌我!”
金汋怒目圓睜,匈口劇烈起伏。就這樣與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