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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卻好似包含了其他的意思。我迎上向襄蓉探究的眸子,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明就裡。原本我就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便不疑有他,繼續說道:“那楚公子原本是去找八皇女玩的,結果偏幫了十二皇女一嘴,你就把他推倒在地……鏽辱了他一番,不過麼……童言無忌,兒時鬥嘴都是過去的故事了。呵呵……”
我聽向襄蓉這話,已經把當時的情況猜的十之**了,便笑嘆的搖了搖頭。向襄蓉見我確是一副不記得的樣子,便乾笑了兩聲說道:“那時候都小,你都不記得了,楚公子應當也記不大清楚了。只是,這誰曾想到那時誰都不看好的庶出艿娃娃現今能有這番本事……”
向襄蓉收回了目光,意有奉承的笑道:“不過他再有本事,也是要嫁人的。就好比這‘南有楚瑰,北有塞郎’之一的塞郎不就已然被你納為侍郎了麼!要說本事啊,我覺得還是你有本事!”
我不是沒有聽出向襄蓉這言語中的幾分調笑實則揶揄的話中話,但是介於這向襄蓉是那拓拔凌宇的遠房表侄,加之又和拓拔茗的長女走的頗為親近,她自己的母親又是位從三品的禮部司正,我便陪著笑臉自嘲道:“金某此生並無雄圖大略,只是志在男兒鄉溫柔冢,倒是讓襄蓉見笑了。”
我順勢摟著柳書君那瘦弱無骨的窄腰往懷裡緊了緊,引得柳書君面頰上的兩片紅雲如同架了團火似的更加醉目了。
第四十八章 朝來惡露晚來晴
夜露已深,好不容易辭別了向襄蓉,剛回到客棧門口,就發現前面還停了一輛馬車。車上下來的人兒被他的侍從攙扶著,卻還是東倒西歪的像是腳下已經不知此處是平地還是雲端了。
我看見那絳色的衣衫便知這車上下來的人是誰。我只眼觀鼻鼻觀心的想從他身邊安靜走過。卻不想那“嘔……”的一聲,一口汙穢便不偏不倚的吐在了我右腿的裙襬上和布靴上。我微微蹙眉,心下絕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我心下腹誹著:小時候惹了這“南有楚瑰”,果然是男友出軌啊!自己喜歡的柳書君就“出軌”的喜歡上自己的姐姐了。幸好沒有“出櫃”,聽這名字也就夠了!算了,人家報仇十年不晚,誰叫我佔了這個甚體,幫她還個債也是理所當然的。
在楚瑰身側的貼身侍從充滿歉意地趕忙說道:“這位小姐,真是抱歉……”
我一揮手打斷他的話,眼看這時辰已經不早了,我這被吐了一身汙穢必定是要洗澡的,也不知我家塞寶貝睡覺了沒有……我說道:“不礙的,快扶你家公子早些回去歇息吧。”
我不知是錯覺還是那楚瑰真的露出了一抹恥笑。那種得意的調調,就好像我看見曾經的自己一般。他還真當他是以自己的姿色使得我不愈與他計較的麼?我深唆了口氣,罷了罷了,我見他們已經邁步向客棧裡走去,只好跟在他們後面。
不知是這楚瑰有心還是故意,上臺階的時候一個不穩,拽著他的侍從就向後倒了過來。
我真想閃到一邊看著他摔個四仰八叉。若不是今天向襄蓉對我“若有似無”的故意提及那段過往,我真就毫不理會的閃到一邊不管他們死活了。卻偏是向襄蓉那番話讓我總覺得自己像是虧欠了楚瑰什麼似的,只好從丹田提氣,伸手攬住了楚瑰和他貼身侍從的窄腰。
不幫倒罷了,幫了這人,他卻還恩將仇報!
只見楚瑰似是忽然酒醒一般,廉潔知恥的一臉鏽澀驚恐的推了我一把。臥槽!這小子忒也狠心了點!一看他自己轉身便站定的那副架勢就知道,剛才即使我不扶他,他也不會摔下來!
嗎!德!要不是老孃也還算練過!這被他推一把,從這十幾層臺階摔下去,還不給老孃摔成智障啊!
我一個後翻,站定後,卻感覺到右側裙襬上方才被那楚瑰吐得汙穢物隨那後翻而掀起來,星星點點的落在了臉上。我一臉鐵黑,穩了穩牙關,深呼唆了一下,心下道是:這便已然還清了,自此再不相欠。
楚瑰自是有再好的定力,也忍俊不襟的嘴角有些抽搐,趕忙捏著絹帕遮掩了一下嘴角,說道:“這位小姐,真是抱歉了,小生方才一下未有站穩……”
我已然有些天靈蓋上生煙,又不便發作。只深呼唆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道:“不礙的,公子喝多了,早些去休息吧。”
我不管他再有什麼花花法子,只側身一躍,匆匆從他們主僕二人身側上樓去了。我知道那楚瑰在我關上門的時候忍不住悶悶的笑出聲來,但是,隨他笑吧,我與此人從此以後只是路人便罷了。
塞巴斯醬見我陰沉著臉色,也不知道我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