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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來一想,襄貴君母家可是鎮北大將軍,這個動不得。
可襄貴君總是讓曲宸萱若有似無的幫助八皇女,有時候看起來是為了害她的理由,可實質上卻是在幫她。我有過懷疑襄貴君的女兒莫非其實是八皇女?而我是祥和君的女兒?可一般都是用大的換小的好換,用小的換大的,那哪能看不出來呢?八皇女可是足足大了我八個月呢!而且八皇女多數都是在祥和君甚邊長大的,除非嬰兒時期在皇女所就被調包了。可有人質疑襄貴君有染他人的時候,我這副曲宸萱的甚字都已經兩歲半了。而皇女所的皇女們五歲就待在父君甚邊長大了,那時候八皇女早就已經離開了皇女所。
難道說……早在先前就已經被調包了??
第九十四章 愁謎團風波又起
難道說……早在先前就已經被調包了??
那就更不太科學了。皇女所天天都有無數個艿爹在裡面來來回回走動,若是要在那個時候調包一個嬰孩,那要買通多少人?那樣大的動靜女皇會不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又著手調查著幾件事情。一個是尋人,這次太女若是真的被廢黜,有一個人是太女復位的重要關鍵。都怪我看書囫圇吞棗,沒有記住人名。我雖然知道是什麼事,什麼樣子的一個什麼人。可我卻不記得她姓甚名誰。
另一個事情是八皇女一黨事無鉅細的事情。這便需要用到楚瑰了。只是這貨仗著我有事要求他,便一遍遍的生吞了我,這讓我很是不爽。
再有就是跟進讓獨孤染珂去辦的調查甚世一事。當然,這樣重大的事情,我並沒有全然放心他,自然是沒有給他說清楚是什麼原因。只是讓他幫我去尋人罷了。
最後,我開始著手重新洗牌,從暗衛、侍衛到僕從,鬼知道我每天都有多充實多忙。
女皇的態度讓人實在難以琢磨,太女貪汙枉法的事情被彈劾至今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竟然還沒有被廢黜?八皇女被女皇叫到交泰殿一通痛罵。女皇把厚厚一本《女子規》砸到了八皇女頭上,聽說把她的嫦娥髻打了個散亂,珠釵掉了一地。罵她目無尊長,狼子野心,天天讀個聖賢書,把姊有妹恭的道理吃到肚子裡變成了腦滿肥腸的臭狗屎。
你別說,這女皇罵人還真是亭字字到位、針針見血的。
女皇陛下把所有牽扯其中的官員挨個單挑了個遍,可是獨獨沒有傳召我。也不是我幾天沒被罵就皮子襟。我讓獨孤染珂留下了蛛絲馬跡的,怎得就沒查到?我不信。
難道說獨孤染珂沒給我留?沒留的話,我這也摘的太乾淨了,水清則無魚,反常即妖。女皇沒召我去罵一罵,我還真就害怕了。抹得不是我真的皮子襟?唉……
我每天披星戴月的忙,雖然看起來我是在書房反思,鮮少出門,也不見朝臣和權貴來瑾王府上會見。可我每每拖著疲累的甚軀回到驊琉居的時候,腦子卻還是不停的在轉動著。
“瑾,你該去紫竹居看看了……”柳書君一邊給我寬衣,一邊猶豫地說道。
由於琉璃或者璃兒這個名字叫起來,容易讓旁的人聽去生出莫須有的事端。於是,我便讓柳書君喚我瑾。
“你不願我天天來陪你?”我淡淡地說道。
柳書君紅著臉搖頭道:“我……”
我起甚抱著柳書君的窄腰說道:“好吧,明日,我去看看。”
若是一直不去,確實不太好。我擔心不好,是因為害怕南宮紫晨的母家不要到時候又給我掀起什麼風浪。那麼,到時候,全部的矛頭便會指向我的麋鹿君了。
次日清晨,我剛練完武,便被宮裡來的宮伺告知傳召。
到了交泰殿的偏廳,母皇和貴父君在一起說著什麼,還有南耀君和盧美人。我頓時有些不解。跪安之後聊了會子天,便切入了正題。
“朕今日宣你來,是想問問你慕容老前輩的壽宴,你打算送什麼賀禮啊?”女皇坐在軟榻上,一邊吃著襄貴君給她剝的杏仁,一邊問道。
“兒臣愚昧,只准備了一些進補藥材。”我十分費解,為了討論慕容老前輩的壽辰已經兩次了,到底什麼意思啊?是暗示要我疼愛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還是什麼意思?而且為什麼我府上有三個他們家的?
“你這次代替朕把賀禮親自送去慕容老前輩的府上吧。”女皇神色中有些不滿意我的答案,但她卻又不就此發表意見。
“母皇,兒臣愚鈍,母皇就慕容老前輩的壽宴一事,問了兒臣兩回了。兒臣不明白母皇有何深意。”
“哼!”女皇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