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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倒也沒有什麼事端。只是塞巴斯醬對他若有似無的存在很是介意。直到我給他解釋了楚瑰與“我”之前的緣由始末之後,他才稍作淡定。並且,塞巴斯醬見我眼底坦然,心下便是知道了我對楚瑰並無興趣。只是縱然如此,塞巴斯醬還是有幾分在意楚瑰時不時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如果楚公子不是來跟你尋仇的,那他這樣有意無意的引起你的注意,就是另有所圖了。”塞巴斯醬淡淡的說道,用修長的手指捏著茶蓋,優雅的避開了茶盅裡的茶葉。
“我倒覺得他就是來尋仇的,你看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雖然若有似無地引誘調晴,但眼底深處盡是輕蔑和一絲憎惡的冷意呢!只是,他不出手,我便裝什麼都不知。”
“你倒是觀察的仔細……”塞巴斯醬似是語氣毫無起伏,已然淡漠如舊。
我欣賞著他掩蓋自己醋意的樣子,習慣姓的用食指去轉噥拇指處的扳指,可如今血玉扳指已經不見了,只感到食指觸到了一抹清涼。
我這才發現拇指上多了一個墨玉的扳指,我姆指上的這枚墨玉扳指,怕是墨玉里的極品之王了,胎身如墨,色澤又水潤,貼在指背上如同毫無它物,而外側又觸感如冰。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塞巴斯醬微微淡笑說道:“我知你想事情的時候,喜歡用食指轉噥扳指,昨夜……趁你睡著的時候,給你帶上的。你……喜歡嗎?”
我見塞巴斯醬垂眸抿唇的樣子,心下一片歡喜,順手便抓住了他精瘦的指節,說道:“你送的,我都喜歡。”
塞巴斯醬臉色緋然,又不願真的大力抽回被我緊握的手指,便小聲嗔道:“青天白日的……來往那麼多人……”
我便順梯子往上爬地一手將塞巴斯醬的精實窄腰攬過,伏在他的耳畔,故意呵氣地低聲道:“老公可是在暗示我,以後只要在沒人的地方就應該這樣?”
塞巴斯醬紅著整張臉,有幾分鏽惱的一邊掙扎開我的懷抱,一邊低聲怒道:“你……”
“金小姐!我家公子想向您借四百兩銀錢救急!”楚瑰身旁貼身僕從突然間打斷了我和塞巴斯醬的打情罵俏。
我一臉不虞之外還有些震怒,楚瑰的這個僕從,功底不輕,不然不可能做到我和塞巴斯醬都來不及出手就近了我們二人的身。塞巴斯醬神色也為之一凜。
“小奴叫文竹,是楚瑰楚公子的貼身家僕。”
我冷眼探向文竹的眼底,他眼中的那份焦急不似作假。文竹見我心有疑慮,馬上跪下,急得眼圈發紅裹著淚花,低頭就要向地上磕去。
我連忙扶起文竹,冷聲淡然地說道:“起來說話。”
文竹急切地想拉我的衣袖,卻又礙於禮教,情急之下又縮回手搓了搓,伸手引路地說道:“還是煩請金小姐隨小奴去天佣錢莊吧!路上小奴再給您細細解釋,晚了……晚了怕就來不及了!”
我拉著塞巴斯醬的手,眼光卻不停的在打量前面引路的文竹。從飯館下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文竹武功內息皆乘上品。而他此時呼唆急促也是因為心下確實擔憂,人的心跳是極難控制的,他的慌亂確實發乎於心。
一路上他言簡意賅的向我表述明白了楚瑰現在的處境。原來他主僕二人今早去天佣錢莊兌換銀票,想著把房錢結了就趕路去嵩縣了,結果不知為何銀票卻被天佣錢莊的掌櫃說是假的。按月氏國律例,私造假銀票騙取兌換者必須送官,視情節輕重而定型。但是楚瑰是商人,一個商人最基本的就是誠信,如果牽扯上營私作假,那就不難想到這其中的蝴蝶效應了。
我剛到天佣錢莊門口,就見幾個鋪頭先我一步圍住了一臉冷傲的楚瑰。文竹大驚,一臉慘白。急切地開口求道:“金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家公子。”
許是關心則亂,這哪裡是交了房錢就能解決的事情?
我垂下眼簾,轉了一下指上的扳指,仰臉陪笑地對著看似掌櫃打扮的人說道:“這位掌櫃,在下金某也有幾張貴莊的銀票,你且看上一看是否也是假的。”
圍觀的眾人臉上皆是驚恐,一般旁人遇到這事,怕是躲都來不及,怎會像我一樣?
我不慌不忙的從袖口中的暗兜裡拿出幾張銀票,遞給了皺眉不解的掌櫃。
“這……”這掌櫃拿上我遞過去的銀票,細細一看,忽然臉色驚懼,嘴唇微顫地說道:“這幾張也是假的……”
我對圍觀的眾人輕輕抱拳,說道:“諸位也應該看看自己的銀票吧!”
掌櫃臉上一凜,怒意即刻就要張口勃發。我卻寬慰的笑道:“掌櫃且先別生氣,金某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