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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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女兒明明是冥女,我只是他以前的專用隨從罷了。所以,這種怪異的談話氛圍才會讓我集中不了精神。
經過卯之花烈的治療,我的骨傷基本癒合了,只是還差更好的長接。背部、腰部、腿部、右臂均有骨折跡象,似乎右腳腳踝還傷到了筋。反正,卯之花烈為我檢查驗傷的時候,我的臉都白了。
現在,冥王要看我的傷,怎麼看?那麼多地方呢。。
“琉璃,讓我看看你的傷。”見我無動於衷,冥王好脾氣地重複了一遍。
“王,傷什麼的……就不用看了吧,都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我咬著字回答。
“差不多就是沒有好完全,過來,讓我看一下。”
冥王說出的句子裡如果再加上‘聽話,乖’這樣的短語,就真成哄小孩的語氣了。
終是執拗不過,再加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思想在作怪,我只有坐到了冥王身側,脫掉外面的褂裙,給冥王看我的背傷。
隔著一件小衫,冥王手指的冰涼穿透了我的肌膚,他是冷血動物嗎?真是降溫啊。
“是這裡?”冥王摸到我曾錯過位的幾節脊骨,問道。
我先是點頭,又想到現在是背對著冥王,他該是看不見,於是淺淺地‘嗯’了一聲。
言畢,一股熱流沿著冥王的指尖傳入,我頓感到後背、內臟都暖融融的,好舒服。
他是在為我輔療,想讓我儘快痊癒麼?冥王這樣的舉措,讓我有些感動。想我在人世間活了多年,也沒真正享受過一刻屬於自己的家庭溫暖。如果,我也能有一個溫馨甜蜜的家,有關心愛護的家人,該有多好。
冥王看過我的背傷,又在其他幾處損傷的地方如法炮製了一遍剛才的暖流療法。我越發覺得冥王和藹可親,不復剛才那般冷漠遙遠。
幫我休整完善,冥王的視線突然集中到我的胸前。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琉璃吊墜跑了出來,襯在白色的小衫外面,流光溢彩。
“冥以為我不知道她的動作,把幻冥墜擅自偷到殿外。其實,她不知道,我在幻冥墜上下了護咒,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得很清楚。”
我眨眼,冥王口中的幻冥墜是我戴著的這個琉璃掛飾嗎?下了護咒,監視我們?喂,你堂堂一個冥王,居然搞這種偷偷摸摸的暗地小把戲,有點不像話吧?
“琉璃。”
“嗯?”怎麼總在我想問題的時候呼喚我的名字?劉莉、琉璃,我會條件反射的。
“需要我幫你解開封印嗎?”
(11)四天寶寺
冥王問我,需要他幫我解開封印嗎?
我回答,無所謂。
這種含糊其辭的答案,我絕不是脫口亂講的。
封印這種東西,本就是冥王親手弄上去的,解與不解,根本就沒有我的自主權。
他也就那麼一問,我也就這麼一答。冥王所想之事,豈是我這種凡人可以胡亂猜測的?
最後,在我毫不抗拒的情況下,冥王還是幫了我。他拆除了冥契盒上的兩個封印章,另外,他把幻冥墜的能力給釋放了一部分。
冥王說,護咒現在不能消,正是有了這個咒語的存在,冥女才能感應到我的危險。如果消除護咒,我在異界不足以自保的情況下,會很麻煩。
我倒是真的無所謂,除了剛才設想到,冥王要把手探到我的胸腔內掏出冥契盒的一幕驚悚了點,其他的都很正常。
事實上,冥王並沒做出像冥女那樣的挫舉動,他只是唸了句我聽不懂的東西,冥契盒便自覺主動地飛出了我的身體,躺在了他的手心中。
不斷髮生的怪事時刻提醒著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冥王,他擁有超凡的能力,我絕對絕對不可以忤逆他、得罪他。
冥契盒的解封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和冥女拆封那次一樣,它只是灌輸給我一些似乎必須令我知道的知識,沒有賦予我回憶的內容。
但是,幻冥墜就不一樣了。我注意到,冥王所在的這間住所名叫幻冥殿,這個琉璃掛飾名叫幻冥墜。我私以為,幻冥墜應該擁有比冥契盒更大的能量。當然,這種想法還有待日後取證。
幻冥墜的能力被釋放對我來說,最大的受益就是——我終於能夠喚出斬魄刀了。
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武器,是在死神世界堅強生存下去的法則。
我的斬魄刀的外表,有些像市丸銀的‘神槍’,同是柄短刀。
不知道可不可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