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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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頂著耀眼光環的人都在背後付出著常人難以理解的艱辛和毅力。
我還記得在動漫中,跡部獨自一人揹著球袋到立海大挨個挑戰的情形。
他們揮灑的汗水與所付出的代價,和得到的回報與成果都是成正比關係的。
每一個人都是這麼拼命地在努力成長,我看得幾乎有點熱血沸騰了。
在前面的一局中,唐懷瑟發球消耗了跡部很多的體力,再輪到他的發球局就有些危險了。於是,第十二小局的結果將會決定雙方的命運。
跡部仰起頭,似乎是望向了我和冥女這邊。
他張口無聲地說了句什麼,看口型好像是——我不會輸的。
這種情形,讓我想起了他和真田對戰時曾說過的一句話。
他說:“本大爺的美學,無時無刻不在閃動著耀眼的光輝。”
美好的互動就要開始了麼?我睜大了雙眼,結合腦海中的旋律,欣賞這扭轉局勢的一刻。
自由的探戈,電影《The Tango Lesson》的主題曲,由阿根廷的著名作曲家阿斯托皮亞左拉(Astor Piazzolla)作曲,馬友友為其拉響了如夢似幻般的大提琴。
這是在動漫中,真田與跡部偶遇在某音樂劇中所擁有的共同回憶。
在這種跳躍的基調下,兩人的節奏同步了。動漫誠不欺我。在真田將對方的球拍打落在地,跡部第二次扣殺成功後,跡部說出了“就叫它破滅的探戈”這樣的話。
華麗的少年臉上洋溢起勝利的笑容,全場歡呼雀躍,慶祝他們拔得了頭籌。
我盯著場上的身影,有一瞬間的發呆。腦海空白,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麼。
“喂,琉璃,你的手不疼嗎?”
聽到冥女的聲音,我低頭去看,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握緊了身前的護欄,力氣之大,關節都泛了白。
我鬆開手,有些茫然,這動作是無意識的吧?為了什麼呢?
是我對音樂這東西太敏感了麼……
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探戈的起源,據說是源自情人之間的秘密舞蹈。十九世紀末,出現了最初的探戈。那個時候,探戈是屬於男人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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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跑來喊我和冥女,說另外一邊的女網賽事馬上就要開始了,教練讓我們過去集合。
真是不願意去打比賽啊,男網這邊,下面的幾場都很精彩。
我和冥女回到隊裡,第一次這麼主動地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
我說:“反正我和冥女的比賽都是排在最後面,不如讓我們先去看那邊的比賽,等到時間了再叫我們回來。”
一圈人(除了冥女)皆向我投來不善的目光。我聳了下肩,表示‘不行就算了’。
冥女臉上掛著別有深意的笑容,我問她:“我臉上長花了嗎?”幹嘛總盯著我看?
冥女說:“沒有,只是,我發現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嗯?”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兮兮的。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冥女邪氣地一笑,走開了。
我籲出一口氣,哀怨地想,最近是不是用腦過度?腦細胞死亡過多?為什麼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疲於應對身邊的這些怪人怪事了呢?
再這樣持續下去,我會不會未老先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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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這邊的比賽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起碼在我眼中是如此。
不是說我們的實力高出對方太多,沒什麼打頭。正好相反,美國隊總弄點怪物出場,前面的三局比賽竟然是1比2落後的局面。
教練們的臉色很臭,我和冥女收到了他們眼中的警告。
他們的意思是,如果我和冥女不能打贏剩下的兩場比賽的話,他們就要追求我們不認真訓練、不遵守規定、妄自尊大等一系列不墨守常規的事情。
我問冥女:“你覺得我們會完蛋嗎?”
冥女回答:“你腦袋被門夾了麼?”
我說:“也許吧。。。”
冥女說:“該你上場了。”
……
剛才下了會兒雨,頂棚合了起來。
待到我出場的時候,天空正在慢慢被開啟。
對,我沒說錯,隨著頂棚的緩慢展開,天空也在被開啟。
黑色的縫隙,露出的面具人臉。呦,破面們,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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