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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我倒是覺得網球和斬魄刀有點相像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用‘卍解’也可以很好地戰鬥,是不是說明實力等級又提升了一層呢?
……在這個世界中生活,滿腦子除了網球就是屍魂界了麼(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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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強烈的旋轉破壞暫時麻痺術的上旋、下旋交替配合,這是我最初的想法。
‘飛魚’就是在旋轉的基礎上創造出來,本來是可以用它來化解深司的這招的。
只可惜,今天沒有風,無法使用飛魚。這是飛魚的缺陷之一。
飛魚的另一個缺陷是:離不開球的旋轉。
但是,這並不影響我的發揮。
如果沒有風,那就捨棄後面的飛躍效果好了。飛魚本就是由兩個步驟拼接而成的,失去回到自己半場的飛躍,就真的蛻變成‘螃蟹橫行’了。
“啊。”深司看著地上停止滾動、並未彈起的網球,發出了吃驚的微弱聲響。
不錯。雖然有些大膽,在這種非正式比賽中第一次試著拆解實用,但效果還是蠻好的,基本可以算作是一次成功。
“這是?”聽到聲音,我轉頭,發現越前龍馬站了起來,向我問話。
“我叫它,呃——白鰻。”叫螃蟹是肯定不行的,我隨便謅了個名字出來。不過,還得和飛魚掛鉤,不能隨便亂叫。我把大海中的魚類迅速想了一遍,差點沒說出帶魚來--|||
“嗯~還不賴嘛。”越前龍馬的常用口頭禪蹦出來了一個。
我笑了一下,沒接話。回頭看了眼對面的半場,我說:“深司,我要開始咯。”
……
比賽的結果,我6比3勝出,沒有懸念。
賽後我給深司指出了他的某些不足,有一些球的處理,他還做得不夠到位。
“琉璃,謝謝你。”
我正蹲著放球拍,聽到深司的話,扭臉接到:“不用這麼客氣,我們是(一家人)……”
這句話我沒能說完整,是因為我看到了足以使我呆愣的一幕。
戴著帽子的深司,如瓷娃娃般精緻的面孔在陰影下顯得很柔和。深邃的眼眸,純正的墨色……這些都還好,真正使我心臟猛一跳的,是深司嘴角的笑容。
他笑得有些深,拉動了臉頰兩側的肌肉,顯得下頜更加削瘦。
這種開心的滿足笑容,讓我想起了上小學時的深司寶寶。
那時候,我答應陪他一起玩他最喜歡玩的益智遊戲。每當他攻破難關或是連續戰勝我之後,都會露出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
只不過,現在的深司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時候的嬰兒肥包子臉,也不再常露出帶有童真的可愛笑容。
現在的深司,已經是標準的面癱帥哥一枚了。
突然起了一陣微風,黑色的髮絲拂面。陽光般的少年,和煦的溫暖面容。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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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深司打完練習賽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美國隊的人已經到達的訊息。
根據他們提出的要求,美國的隊員需要休息調整一天後再開始進行比賽。
我回憶了一下動漫中的情形,貌似那個叫貝克的美國領隊是個十足市儈的商人。他只想利用他的隊員們好好表現拉到慷慨解囊的贊助商,然後大賺一筆而已。
這種商業表演性質的友誼賽,怎麼看怎麼覺得討厭。
如果我現在去跟教練說我生病了或者受傷了,不能參加這次比賽了,會有什麼下場?
嗯,好吧,做人要厚道,我不能在這種節骨眼上給大家出難題。
但是,我真的是打不起精神來。如果在比賽的時候有破面出現,我是不是就能不去打那種無聊的比賽了啊?
……還是算了,虛圈還是消停點好,每次破面一出現,就得惹來一堆麻煩。
比起和破面戰鬥,還是打場網球損耗的腦細胞少一點。
說到這些,我回憶起亂菊大姐在上次戰鬥時跟我提到過黑崎一護失蹤的事情。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多想。現在想起來,根據動漫劇情推知,黑崎一護應該是去找假面軍團學習壓制體內的虛去了。
這麼多天了,黑崎一護也應該已經學會運用假面了吧。
連日來,東京一直都很平靜。這種無事的安寧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希望不要在比賽途中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