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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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一個至善之人,經過了這百餘年的經歷,還有我輪迴的那些事宜。我不可能說是對御的獨斷專行一點抵制都沒有。
我愛他,這是肯定的,但愛也可以很自私,我便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
我對御說:“你和朵拉的事情我不想去追究,但是,你送我去人界輪迴的這件事,我必須得討個說法。朵拉在那個時候就有所動,你明明心知肚明,卻還是那樣判我,是不是有失偏頗?”
御不說話,我氣極,便把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傾囊相訴。
我問御:“你用各種法子折磨我,也折磨了你自己,你難道就不該好好地補償我一下嗎?”
御的回答是:“難道補償你,就該縱容你在外面勾引其他的男人?”
勾引男人?我抱臂冷臉,這是什麼詞?我又不是你的專屬!咱們倆什麼時候成婚拜堂了?我怎麼不知道?!不是你一直把我往外推,試圖忘記我的嗎?現在又跟我說這些?
“你知道不知道,當我聽你說你的靈子外溢擴散給了其他的人,我是多麼傷心悲痛!琉璃,原來的你不甚明白,但現在的你應該知道,你能影響到他人的前提條件是什麼?是你們心意相通,你心裡有他,所以才會將自己的能力分食給他!”
御跑過來搖我的肩膀:“你心裡有了別人,我好恨,好恨!”
看著有點歇斯底里,像只受傷野獸的御,我又心軟了。他的痛,我瞭解。可是,我的呢?有誰來真正瞭解過我?
冥界皇室的遺傳基因真的很可怕,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許別人得到?我會不會也和父親、御一般有此變態的想法?
我坐在空幽居院子裡的躺椅上,望著星空發呆。
……
我對以前發生過的事進行了重新整理分析,發現有些事如果仔細回想的話,還是可以在掩人耳目的表面現象看出一些背後的真實意圖的。
銀如果想起了所有的事,那他對我就不僅僅只是恨意。
他一刀將我貫穿,刀的觸點恰好是冥契盒的硬傷,我不會相信這是單純的巧合。
銀說他在等一個時機,等什麼時機?都是藉口。他在盤算時間,算白哉到達的時間。
他給我一刀,我重傷。白哉趕至阻止,我未死。於是,他也好向藍染和十刃交差。
冥契盒受損,自我保護開啟,將我傳送回了最安全的地方——人界。
我對以前的記憶混淆不清,把發生的事情都當成了夢境。
我在人界的輪迴懲戒任務應該是已經完成了,所以用自殺回魂的方式結束了那邊的一切。誰知道是替身,還是大面積抹除修改記憶,這些暫時不歸我管。
御把我接了回來,將冥契盒取出,我與他之間的繫結契約也算是徹底終結了。
御把幻鳳佩(就是以前的幻冥墜)還給了我,幫我把傷療好痊癒,然後告訴了我他拘謹關押朵拉和達納特的事情。
冥女沒有出現,大概是跑到小閻王那邊躲災去了(我的迴歸是大災難?)。
我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來適應自己的記憶融合,最後調整好心態,找到御,說我有些事要親自問問朵拉和達納特。
於是,便有了白天發生的幻冥殿一幕。
……
我在御面前,沒有提及銀的存在。
事實上,我並不想當什麼公主、什麼王,清閒自由慣了的我,對權力沒什麼慾望。
如果幻界能夠重新開啟的話,我希望銀能回去做王。本來嘛,他就是純血的幻界王子,如果幻界不滅,他也有爭當繼承人的資格。
藍染為什麼執意於王鍵,攻入王界?這不排除是為了銀的緣故。
銀和藍染,藍染和銀,他們……我撫額長嘆,母親啊,銀會不會繁衍後代?這,是個問題。
看來,我是必須回虛圈一趟。我要告訴銀,我已經擺脫了所有的束縛,重獲自由之身。
……
提起虛圈,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屍魂界和異界。我在那裡度過的快樂時光,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白哉、景吾、深司他們一定很擔心我,我也很想立刻回去見他們。
可是,幻冥界這邊還有點小事要處理,我現在走不開。
誒?我坐起來,如果只是因為這點小事的話,我可以快點解決嘛!誰規定的,晚上就不能辦公事?反正幻冥界無此條行文。
想通了以後,我回房換上正式的衣裝,提燈前往關押重犯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