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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天亮,令不少人猜策,更有不少人遐想,安王妃沒有過問王爺為何徹夜不歸,太醫們見曾彩不回,自然會意。
而當曾彩與安王分別的時候,他卻抱住了曾彩,他說:“如果有機會,他願意一生一世一對人。”
曾彩卻只有笑,曾經有機會,曾經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她是回來報復的,為自己腹中的小孩,為他的眼裡從來沒有自己,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利用,亦或是自己的無知。
有時候她和他在一起,就像賭博,可惜她輸了,輸了什麼都不剩。
轉頭離開安王,他的笑不再浪漫天真,而是諷刺,一直諷刺、
曾彩一路急急的走著,天色剛家矇矇亮,曾彩沒讓安王府的人送她回來,而是選擇走回來,清晨散散步,倒有利於頭腦清醒,她要做的事還很多,她不能淪陷在這沒有可能的愛戀中。
一路走到太醫們住的地方時,早已經有個人急急的跑了過來,來人拉住了曾彩道:“我的姑奶奶,你總算回來了,皇上已經宣了你多時,這會還在等呢,快快隨我進宮。”那太監說著,便要拉著曾彩上馬車。
曾彩微微愣了愣,看了看天色,只道:“公公,這天色還早,怕是宮門還沒開吧?”說著,曾彩倒是無耐,今個是怎麼了,他們兄弟兩個都找自己?
想到這裡,曾彩嘴角掛起了一絲嗜血的笑,這樣才最好,最好兩人反目成仇。
而那公公看曾彩不急不慢的樣子,更是急了,拉著曾彩便道:“我的姑奶奶,皇上找您一夜,你這會回就快些進宮,有皇上的令牌,通行無阻。”說著那公公忙把曾彩拉進了馬車,心中卻在想著,這丫頭平時挺機靈的,這會怎麼就傻了起來?
曾彩無語,隨著公公上車,倒開始覺得肚子餓了,聊了一夜的天,什麼也沒吃,這會正餓得厲害。
一路上曾彩沒有講話,而是在考慮著,如何對皇上講自己的事情。
待來到皇上書房時,曾彩卻是愣住了,那慕容定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向下壓著一張畫像,那畫的人正是自己。
曾彩不知道,這畫裡面的人是現在的自己,還是曾經的自己,只是這畫,與當初安王畫的自己,真是一模一樣,除了身衣服。
依稀記得當時自己穿的是一件淡黃色宮衣,而這畫中畫的自己,穿得是一件紅色嫁衣。
看完這畫後,曾彩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失禮,只公公領自己進來的,那公公見皇上睡了,拿了件衣服替他蓋上,而自己也就跟著那公公一同走了過來。
待公公轉頭,見曾彩站在那裡,倒也沒說話,嘆了口氣,想說什麼,終是嚥了下去。
他是老一輩的太監了,從小看著皇上長大的,這皇上還直沒對什麼事在意過,今個就為這小丫頭留了心,可是那不懂事的安王爺,卻是把這丫頭帶走了。
從前帶走了曾彩,如今又要帶走李蘭兒。
皇上從小就因為身為長子,平時先皇和先皇后就更疼安王爺,從他們出身的時候起,他便看到,皇上總是一邊看著先皇和先皇后,如何寵愛安王爺的。
這皇上從小便命苦,沒有父母的愛,如今連愛的人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他。
想到這裡,那老太監,眼中含著點點的淚水,皇上從小孤僻,專心政事,也從來不知道先皇和先皇后其它挺關心他的,只是不像關心安王那樣,放在表面罷了。
惦量著,那老太監看了眼曾彩,只輕輕的道:“你就在候著吧,皇上醒了自然會想見你的。”說罷,那公公轉身走了出去。
聽著公公的話,曾彩忙轉頭,走到下面,跪了下來。
而那公公見曾彩跪下,也沒多說什麼,轉頭出了御書記。
不知道慕容定剛才是不是顧意不醒的,待那老太監走了沒多久,慕容定便醒了,見曾彩跪在下面,倒是愣住了的樣子。
看著曾彩道:“李醫女,你為何在這?”慕容定問道,只裝不知道。
而曾彩無語,不知道如何作答,惦量著,只道:“皇上,您昨日宣見了奴婢,只是奴婢有事外出,沒能及時進宮,望皇上贖罪。”曾彩一字一字的說著,覺得這慕容定是顧意說這種話的,
然而慕容定倒也似想起來一樣,拍了拍腦子道:“哦,記得了,昨夜朕,感覺身子不適,才想召你進宮,替朕看看,但今個一起,倒是什麼事也沒有了。”慕容定說罷,倒是笑了笑,覺得自己如同小孩,如今說不出什麼話來。
番外第一百二十章、遊戲開始了
第一百二十章、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