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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月如安紅著眼發狠的擊打著眼前的樹,眼淚終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她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爆發的殺氣,她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個滿臉淚痕的臉。
如果早知道這次前去會見到月如清,如果早知道那股不安與恐慌是由此而來,她還會不會那麼堅定的前往?她還會不會還那般堅持的留在銀雨國?月如安痛苦的捂著頭跪在地上。她還會的,即使知道會傷痕累累,她還是會來。可是老天,為什麼,那個物件要是清,是那個自己發誓放在心上的月如清?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她沒辦法讓自己把這兩個人想到一起,一個是孤傲受人冷落的月如清;一個受人尊敬的三皇子。她要怎樣辦。那雙眼睛,那雙在落崖前注視著她,射出致命一箭的冷冷眼眸,她要怎麼忘記?現在,自己重視的人居然和刺殺自己的人成親。哈哈,真是好笑。她要怎麼想?難道自己一路上的刺殺都是月如清參與的嗎?她要怎麼相信,怎麼相信啊!
蜷縮著身子,月如安邊笑邊流淚,這個真是太好笑了,真是天大的諷刺。
夜鬱盯著月如安消失的方向很久了,卻沒有看見月如安出來。他的心裡一陣的緊縮,想起深宮中那些高深莫測的高手,雖然月如安的功夫他見識過一次,可是那畢竟是皇宮啊,藏龍臥虎,又豈是那般的簡單,若是月如安再不出來…他冷冷的目光一陣閃動。
又等了一會兒,看著街上的人越來越少,夜鬱眼眸冰冷。也許她先回去了。他這樣安慰著自己,轉身離開自己站了半天的地方,飛身朝客棧走去。
然而當他回到客棧問起時,才發現月如安並沒有回來。夜鬱緊緊的握住雙拳,在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月如安幾句,正欲出客棧去宮中尋找月如安時,卻發現客棧門口此時進來一個人。全身爆發的戾氣讓本來就不剩幾個人的客棧一下子便得空蕩蕩的。
“你捨得回來了?”夜鬱走上前冷冷的說道。看著滿身泥的月如安,那般落魄,那般的悲傷,仿若被世界拋棄那般的悲涼慢慢的溢了出來。
月如安彷彿沒有聽見夜鬱說的話,徑直往前走,上樓,進屋鎖門,上床,將自己撲在床上。
夜鬱盯著月如安一下子頹敗的背影,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那雙在身側放著的手卻是緊緊地握了起來。到底在宮中她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向冷靜的月如安也這般的失魂落魄?
月如安在房間一呆就是三天。這三天裡,她的房門沒有開過一次,不進食,不說話。夜鬱看著緊閉的房門,忍住了想把它砸開的慾望,轉身朝下面走去。
第四天清晨,夜鬱終是忍不住了,走到月如安的房門口,狠狠地朝門上踢去。哪知就在這時,房門開啟了,月如安有些蒼白的臉露了出來,一臉的詫異。
“夜鬱,你,這時準備幹什麼?”月如安看著夜鬱抬在空中的腳,疑惑的問道。
夜鬱冷冷的哼一聲:“你還知道出來?知道自己在房間裡呆了幾天嗎?我還以為你已經飛昇了,所以踢開門來看看,現在看你活得好好地倒省了我的心了。”
聽見夜鬱諷刺夾著關心的話語,雖然他的臉上依舊冷冰冰的,月如安卻覺得心裡一暖,微微一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們今天趕路吧。”
夜鬱冷著臉,冷冷的說道:“我怎麼會擔心你?我只是怕你把屬於我的命丟了。”
月如安沒有理會夜鬱的狡辯話語,反正無論如何,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是夜鬱陪著,即使他惡言惡語,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在房裡想了那麼久,月如安又恢復成了那個淡然的月如安。誰的人生沒有經歷那麼多的苦難,如果這是上天對她的考驗,那麼她接下就是。至於她和月如清之間,雖然心裡不能釋懷,但那又怎樣,既然命運安排她們遇見,那麼以後一定還會有機會見面的,現在就讓她做一會兒膽小鬼吧,她只能逃避。
兩人收拾了一番僱了一輛馬車便準備上路。在這裡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知道家裡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希望不要最壞。月如安在心裡低低的想著。
車子載著兩人緩緩的朝著城門口走去。然而就在快出城門口時,車子被攔了下來。月如安和夜鬱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驚疑不定。就在兩人猜想之際,有人大聲嚷嚷著。
“車下的人下車,例行檢查。”是城防兵,卻是讓兩人更加的疑惑,前幾天根本沒有對過往車輛加以檢查的,為何今天在她們準備離開時要檢查,這由不得兩人多想。
不過想歸想,兩人還是下了車來,畢竟這裡還是銀雨國境內,對於她們兩個,能多低調就要多低調,麻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