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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來我沒認出你。”
“沒事。”
“你給我留個手機號,可以嗎?”
“有啥事?”
“今天不便說,改天我約你。”
“好吧!”
樊剛把手機號告訴了老闆娘。他不知道老闆娘葫蘆裡賣什麼藥。帶著滿腹的疑慮,樊剛走出了春夢歌廳。畢君也正好駕車趕到。
十三
第二天上午,春夢歌廳的老闆娘便給樊剛打來了電話。
“樊老闆嗎?”
“嗯!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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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妹的老闆娘。”
“對,你要告訴我什麼事?”
“什麼事,難道你真的還不知道嗎?”
“老天爺,別繞彎子啦,快告訴我。”
“黑妹懷孕了,都三個多月了。”
樊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慌忙關掉手機,急匆匆走出快餐廳,摁出剛才已接的電話,回了過去。
“剛才手機沒電了,什麼事呀?”樊剛明知故問,想聽到一個爽快點的訊息,但老闆娘依然如剛才一樣回答。樊剛便說黑妹懷孕和我有什麼關係。老闆娘說黑妹來到春夢只和你一個人上過床。樊剛說那簡直是天方夜談。老闆娘有些不耐煩了,她氣呼呼地說:“信不信由你。”便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樊剛愣怔地站在馬路上,他的心裡十分慌恐,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頭暈目眩。他恨不得馬上去找黑妹問個究竟,到底是老闆娘恐嚇他還是真的有了,即使真的有了,會是他的嗎?
樊剛踅回快餐店內,把工作安排了一下便開車去找畢君商議對策。畢君下鄉促繳稅款去了。心急如焚的樊剛又撥通了春夢歌廳老闆娘的電話。他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說:“老闆娘,你別生氣,黑妹在不在?”
“你找她幹嗎?”老闆娘口氣依然生硬。
“你別這樣好不好,你不就是一個歌廳的老闆嗎?我可不是個怕妻子鬧離婚的男人,就是鬧到了公安局,頂多罰幾個錢了事。黑妹肚大的事……我不再介入啦。”樊剛來了個欲擒故縱, 扣了手機。這一招還真頂事,老闆娘又撥來了電話,說:“唉!別生氣,剛才我心情不好。我說樊老闆,黑妹上午在呢,你最好來見她一下。也好商議對策。”
樊剛沒有敢開自己的車,他打了個出租汽車去了東方歌城,歌城內晚上燈紅酒綠,人來客往,小吃攤擺得到處都是。上午卻是靜悄悄少有人跡。樊剛尋見春夢歌廳,給老闆娘打了個電話。等門開時,他才從計程車上下來,匆匆跑進了歌廳內,生怕被熟人看見他。
黑妹在樓上躺著,還沒起床。老闆娘便徵求她的意見說:“黑妹,樊老闆看你來了,你是起床哩,還是就讓他上去。”黑妹回答說:“讓他上來吧!”樊剛便小跑似的上了樓。黑妹的床東西方向擺著。黑妹蓋著一條紅顏色的毛巾被躺在床上,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水蜜桃香水味。
“呀!這香水味怎麼這樣濃?”樊剛問。
“我剛才噴的,怕你受不了這房間裡的異味。”黑妹說。
“誰說的,聞香識女人,每一個女人有一種香味,你這一噴,讓我如何識得你。”樊剛打趣地說。
“別說那麼高雅的話,我們做小姐的不配,小姐算什麼,‘小姐’曾是多麼有品味的稱呼呀!但自從有了歌廳、桑拿,小姐便成了被男人們隨意去……”黑妹看著樊剛,嚥下了將要說出的難以啟齒的話。
“唉!別那樣說,誰願意做千人吻、千人抱、千人睡的風塵女子,都是生活所迫,從古到今,哪個朝代能少了這樣的女子。現在不是流行這樣一段順口溜嗎!‘下崗女工不掉淚,搽脂抹粉進總會,陪吃陪喝又陪睡,’我從來不會小看每一個小姐,每一個小姐背後都有一個辛酸的故事。”樊剛邊說邊坐在黑妹床邊。
“都要像你這樣看就好了。”黑妹說。
樊剛抓住黑妹的手,凝視著黑妹的雙眸說:“黑妹,你給我說實話,你肚裡的孩子是怎回事?”
黑妹把頭側向牆裡,沒有回答樊剛。
“黑妹,這事是瞞不住的,你老老實實告訴我說,到底是誰的?”樊剛追問道。
黑妹扭轉頭,雙眼裡含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她冷冷地回答說:“你問這幹什麼,是不是老闆娘向你說什麼啦,我肚子裡的孩子與你無關。”
“你別說氣話好不好,老闆娘全告訴我啦,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得想法子去解決。”樊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