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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說。
“還有那個黑妹,白白花了你500元錢,”畢君說,“500元錢,給誰誰不和你上一次床。”
“別上床上床的,花錢上床有啥意思。”樊剛說。
“說白了,除了老婆外,那個女的會白給你睡。什麼感情,人家憑什麼給你個有婦之夫的大老爺們談感情。如果你沒有快餐店,沒有小車,沒有錢,窮得響叮噹,人家小花早一腳踹你城外了。”畢君說。
“當然了,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感情也不是虛無的,它要依附於物質基礎,郎財女貌嗎?如果掙的錢連老婆都養活不了,那還有心思去花心。小花與我,她愛我的錢,我愛她的貌,她奉獻給我青春,我賜與她財富。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樊剛說。
“來吧!喝酒,別談女人了。”畢君說著,舉杯與樊剛相碰,一飲而盡。
兩人先是猜拳行令。北方人豪爽幽默的天性在喝酒猜拳行令中最能體現出來。酒,喜喝高度烈性,高度汾酒在本地特暢銷,一些如老白乾、長治白等等一些名氣不大的地方酒廠的酒,一般度數都在45°以上。樊剛和畢君在高中同學群裡也算是酒量大拳法精的兩個。此刻,猜拳時的俗語如機關槍一般不停地掃射。零被說成“抱”或“沒那個甚”;一被說成“一心敬”或用“么”來代替;二被說成“哥倆好”;三被說成是“三桃園”“三仙姑”;四被說成“四不拉活”“四啟財”;五被說成是“魁五手”;六被說成是“六大順”“陸陸陸”;七被說成是“七星照”;八被說成是“雙”或“八匹馬”;九被說成是“快到了”“快”;十被說成是“滿堂紅”“全”“滿”。兩人劃了二十四個酒,又開始擲三個骰子(色子)比“猴”“點”的大小,一喝又是十幾杯;然後,又開始擲五個色子“吹牛”,所謂吹牛便是根據你碗裡色子的上面數結合你猜想對方的色子上面數情況開始胡吹亂說,真真假假。“三個三”“六個三”“七個五”“八個六”地胡吹,然後有一方說“開”,兩人便露真面目“見面”,看看倒底是幾個,若最後叫的一方是事實,“開”方輸,否則“開”方贏;吹了半天,倆人又開始壓指頭,母指壓食指,食指在中指……小指壓拇指。不知不覺中,兩瓶酒已經下肚,倆人都有些暈暈乎乎。連飯店老闆都說了話:
“老樊,你們的酒量真夠大呀!已兩瓶酒了。”“才兩瓶呀!”兩人異口同聲。倆人你瞅我我瞅你,醉眼朦朧。畢君說:“哥們……要去玩。咱就不喝了。”樊剛說:“玩……就玩,我想……去……找……找……黑妹。”兩人跌跌撞撞走到吧檯處,由樊剛結了帳。走出飯店。開啟車門要開車。送他倆出門的老闆趕忙攔住,說喝這麼多酒不能再開車。樊剛一把推下他:“什麼…不…能…我又…沒醉。”飯店老闆嘆了一口氣,不再管他們。樊剛可以說是習慣性地開啟車門,然後費了好大勁才進鎖孔,一踏(離合)二掛(擋)三手剎(松),加油,車還真的給啟動了。
時間已是十點多鐘,樊剛開著“醉”車在大街上搖搖晃晃,來往車輛和行人紛紛逃避、躲竄。最後,還真找見了東方歌城的春夢歌廳。兩人邁著四方步,跳“太空舞”一般飄飄悠悠便進了春夢歌廳。本來正有一拔客人在裡面正準備玩,一看進來兩個說不清話的“紅臉關公”,便退出了。樊剛嘴裡直喊“黑妹……黑妹……”畢君說:“快……點……給……我們……老闆……找……找……黑妹……不然……我……說……你們……偷漏……稅……”
黑妹從裡間出來,一看是樊剛,心不覺一沉。見他倆渾身酒氣,便趕忙招呼他倆坐在沙發上,倒上茶水,又給畢君安排了一個小姐,讓老闆放開音響。樊剛和畢君哪裡還能唱什麼歌,汾酒的後勁特大,倆人不知不覺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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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半夜時分,樊剛迷迷瞪瞪地醒來了,胃裡被酒精燒得難受;渾身沉沉的;特不舒服。他翻了一下身,頓感頭暈目眩,黑暗中他辯不清東南西北,但胃中的東西因這一翻身蠢蠢欲動直往喉嚨眼竄,他喊到:
“開燈、開燈……”
燈亮了,樊剛睜開因酒精刺激腫脹的眼睛,這才發覺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在快餐店,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場所。而躺在他身邊的是黑妹。但此時此刻,他顧不得問什麼,只顧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硬憋著即將傾洩而出的胃中雜物,說:
“廁所在那,在那……”
“在下面。”
黑妹也慌忙起來,她穿著一件粉紅秋衣和一條粉色秋褲。她下床披了一件上衣。便領著左右搖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