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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個時,一塊磚頭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狠狠砸在我天靈蓋上。
我感到天地前所未有的動搖與混沌,視線裡有無數的小金點在飄逝,我在那個瞬間有過一個閃念:給我一秒鐘的緩衝時間,砸我的那個人會變得很慘。但對手也是個打架的老手,緊接著第二下也照樣毫不留情,我報復的意念被砸得煙消雲散。到第三下時,我腦海出現了空白,手抱住頭部無力地蹲在地上,視線越變越暗。我有種要暈過去的預感,於是使勁掐住人中|穴,再猛地搖頭,發現一種灼熱的液體從額頭兩邊流下來,用手一擦,滿手鮮血。
那一刻,我很奇怪的有種受壓抑很久再突然放縱的快感。
找診所的路上,我捂住流血的傷口,儘量讓自己有說有笑的和ViVi狂侃。九水半路接到了貳木的電話,去人民醫院接她了。沒想到ViVi和我一樣是近視眼,老半天找不到一家診所,走進一家卻發現是牙科。我說ViVi,我還是進中醫院算了,雖然藥費貴點,但再不進去我怕真要暈過去。
接待我的醫生真叫我見識了世面,他的第一個動作,是一臉鄙視的笑容外加很不耐煩地扒開我傷口,然後是第一句話:你們帶錢了麼?好象我傷口是個錢袋一樣。
當時我真TM暈死,ViVi連連點頭,說帶了帶了。他這才開始工作。估計這醫生上輩子是獸醫,風格大膽粗獷,洗傷口跟抹桌子似的,似乎還嫌不夠用力,疼得我渾身發抖,剛要露出一點痛苦表情他就說:嘿,你捨得打架就應該知道總有一天有這個下場,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我看著自己的頭髮被他一圈圈剪下來,心疼得要命。縫傷口時,這醫生總騙我說:只剩最後一針了啊,最後一針。我心想哪來這麼多最後一針啊,而且縫一針還要用彎針連線扯一下頭皮,一點都不小心,好象在縫一塊沒有知覺的布一樣,橫扯豎拉都不覺得疼。
等我包紮完時,估計是被醫生整麻木了,一臉呆滯。ViVi拍拍我的臉悄悄說:剛才那個醫生的縫法真是大刀闊斧,跟拉拉鍊似的。
貳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