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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王……就愛聽你……”他動作劇烈,花椰痛的落下淚來,輕聲道:“王爺……奴婢……”常勝王興奮道:“怎樣?”花椰咬唇道:“好痛……奴婢好痛……”常勝王興奮之致,道:“寡人……就是要你受痛!”說著突然便從她體內抽出,花椰輕聲慘呼,感覺脹的滿滿的疼痛突然消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常勝王的那物又猛的送入她了她的前|穴。花椰一點準備也沒有,痛的又是輕聲慘呼,常勝王伸手在她胸前不住用練捏,令她呻吟呼痛,雙手最用力之時,在她體內激射出液體,停了半晌,自她體內退出,以手扶樹不住喘息。花椰早已是渾身無力,臉貼著樹幹滑跪於地。之前她只知道常勝王偏好從背後入她,今日才發現他還有些虐待的偏好,似蹂躪的她呻吟聲越大,他便越興奮一般。
六章尋鬼
常勝王喘息甫定,將花椰手腕綁縛解開,卻見花椰淚流滿面,手腕因劇烈掙扎而磨脫了皮,條條血痕宛然。常勝王心中又憐惜卻又滿足,握住她手腕湊到唇邊,輕輕舔吮道:“痛壞了罷?”花椰顫聲道:“是。”常勝王更是愛憐,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你心中,可埋怨寡人麼?”花椰定了定神,輕聲道:“是。”
常勝王對這個直言不諱的丫頭一點辦法也沒有,苦笑著將她抱緊,眷吻她的唇許久,才放開她柔聲道:“來,穿起衣服,隨寡人公幹。”
花椰訝然:“王爺真有事找奴婢?”常勝王邊穿衣邊挑眉道:“怎麼?”花椰不語,自顧穿衣,常勝王忽然醒悟,抓起她的下巴道:“你以為本王只是想發洩情_欲,才特意把你叫出來?”花椰側過臉,道:“如果是王爺的話,奴婢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
常勝王瞪她半晌,忽而一笑,道:“嗯,看來你是被罰的很過癮,還想本王再懲罰你一次。”花椰急忙跪拜叩首道:“王爺,奴婢知錯了。”常勝王一邊正冠一邊道:“無妨,反正時間多的是,既然你這麼喜歡,本王多懲罰你幾次便是。”
花椰皺眉道:“王爺誤會,奴婢能為王爺分憂,自然是奴婢的榮幸。——只是奴婢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識字……”
常勝王伸手指在她眉間一點道:“本王要借用你這雙眼。”花椰抬眼望他,常勝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隨本王來。”順勢摟她在懷,道,“本王曾深寵過一個歌伎,上個月死了。”長嘆了一聲,繼續道,“那歌伎因是從小便被賣入了勾欄院中,也不知姓甚名何,因為小曲唱得極好,所以人送‘鶯哥’這個渾稱。在她年華最勝之時,本王接她入府,與她日夜縱歡,對她極為寵愛。後來她年紀漸大,容顏漸老,本王又納了新妾,就慢慢不去看望她。但本王的心中,卻仍時時想念她,就如她初入王府一般。——本王甚至給她派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一共四人侍奉她的飲食起居,後來哪一個歌伎還能有她這般待遇?後來聽說她病死了,本王心中也十分傷心,命人將她厚葬……”常勝王皺起眉,越說越怒,“可就在前日,本王無意間與那執行葬禮的執事閒聊,才知道那鶯哥根本不是生病而死,是被人用手掐住脖頸,活活勒死的。——那‘朝陽院’一直也只鶯哥和那四個下人住在一處,餘人根本見不到鶯哥。她又是失寵已久,怎會招人惱恨?分明就是那四個下人合謀,將她活活掐死!本王惱恨之極,想將那四人以殺人罪處死,那四人卻一致口徑,滿天價的喊冤,說鶯哥是被鬼上了身,自己把自己掐死。——這不分明就是推脫之辭麼?哪有人會自己將自己掐死?但她們四人死不認罪,本王便教你前來,看看是否有鬼,若是真有就罷了,若是沒有,哼,本王非把她們腰斬棄市不可!”
花椰輕聲道:“無論有鬼無鬼,她們隱瞞事實,失職之過無可推脫。”常勝王冷哼道:“只是隱瞞真相,到罪不足死。本王要你來,就是要她們死個明白。”花椰輕聲道:“王爺是自己害怕殺錯了好人,所以才教奴婢前來,查明真相罷。”常勝王皺眉道:“少囉嗦,本王的心思不用你來猜度。”
說話間二人已走出“天香苑”,常勝王放開花椰,道:“正如你所想,本王也是當真想念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晚上你就不用回淡香閣了,到本王寑宮來,好好服侍本王。”花椰打個冷戰,輕聲應道:“是。”
常勝王不再與她說話,二人一前一後穿過重重回廊,來到“朝陽院”。“朝陽院”不同於其它院落熱鬧,這裡地處偏僻,冷冷清清,不見人語,就似乎王府中別的地方都開了春,這裡卻仍然處於寒冬一般。常勝王走近院門,高聲教道:“管事的可在?”
一個執事隨同幾個小廝,側面迎上前道:“王爺,小人在。”常勝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