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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自我凍結的防線砸碎,瞬間在大家的心海掀起滔滔巨浪。所有嬉笑一掃而空,人人臉上現出了愁痛的表情。尤其是我,如遭當頭棒喝一般,腦海中立馬浮現出母親在家中喋血的那一幕。不自覺地,我握住了腕上的手鐲,拼命壓抑著面板上泛起的如蟻噬般的脹麻感。
“沒事,沒事!一切都很好,別擔心!”Redback看到我的表情,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熟練地從背後緊緊抱住我的身體,將下巴抵在我的背上並騰出右手不停地在我手臂上揉按,好一會兒才把我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來。
Honey似乎也發覺自己失言的後果遠比想像中的嚴重。看著周圍那些陷入沉思、身上冒著血氣的“傷心人”,她不自覺地將手中的那包海洛因抱在胸前,咬著下嘴唇猶豫著不知應該如何擊開這種沉悶的局面。
“刑天!嗨,刑天!”美女的聲音在一片靜默中格外引人注意,“Redback也許不介意,不過天氣轉涼了,你不怕凍著你小弟嗎?當然,如果你是故意讓我們參觀的,我們也不介意再觀賞一會兒,不過為了看得更通透些,麻煩你把剩下的那塊破布扔掉成嗎?”
“媽的!糟糕!”被她一說我才注意到,剛才為了取彈片,我把已經千瘡百孔的衣服都給剪開了,本來因為清理毒氣的緣故就把所有衣物都扔了,這身偷來的衣服是光著屁股穿在身上的。現在可好,褲襠已經摞在腳背上了,雖然被女人看到裸露的身體並不會讓見慣風浪的我感到羞恥,但大庭廣眾之下,些許尷尬還是有的。
其他人的注意力這時也都被美女的話從痛苦的回憶中引到了我的身上,看著我除了腰上的皮帶和遮住半個屁股的破爛褲腰外一絲不掛的滑稽樣子,大家夥兒都會心地笑了起來,有的人則趁機開始起鬨。
“刑天,沒發現你還挺有貨嘛!”
“的確,以前都沒注意!”
“媽的!你要是盯著他那兒一直看,他還不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就是!大家肯定給你起個新名字叫‘芭比’!”
“美女,他和狼人誰比較大?”
“當然是我們狼人的大了!對吧,親愛的?”
“……”
一時間熟悉的、不加遮攔的粗口,掃淡了剛才Honey引起的感傷,扳機也恢復到了常態,我也從痛苦的感覺中逃脫了出來。雖然是被取笑了,不過我還是很感謝美女的好意,但這並不妨礙我給她一根友好的中指。
“好了,不要鬧了!天才,你去找你的那個朋友查一查,為什麼那三枚VX毒氣彈會出現在我們的軍購單裡,並關注鋼鐵廠事態的後續發展,有什麼變故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和騎士會去見幾個‘老朋友’,想辦法擺平影響。至於誰走漏了風聲就交給你,扳機!你也是美國軍方出身,利用你的渠道給自己一個答案吧!”隊長打斷我們的說笑,接過天才剛才一直在劃的花名冊翻看了一下說道,“雖然這次偷襲我們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但戰果還是有的。85%的目標被清除,足夠給妄動者一個警告。至於下一步是否繼續進行清除,要等我和騎士去探探風聲再做決定。在此期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明白嗎?”
“Yes,Sir!”
“受傷較重的刑天、天才和Honey一起到Honey的實驗室找醫生做進一步治療,其他人按原計劃保護林家後天撤出美國。解散吧!”隊長做了下一步安排。
“狼——群!”
“Hoo——Ah!”振奮的口號聲響起,像是在為今夜昇天的亡魂送行。
走出肉類加工車間,看著頭頂破曙前的最後一絲黑暗,我心中不禁感嘆:在黑幕的籠罩下,即使在世界上自稱最民主的土地上,也發生著不為人知的醜惡。
“扳機,你來一下!我想我們能幫你找到一些是誰洩密的線索。”精英和衝擊示意扳機過去。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扳機扭頭瞥了我一眼,眸子裡閃動的複雜情緒讓人無從解讀。不過我並不在意,即使他記恨我,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倒是上車時Honey塞給Redback的一張紙條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寫著:“成長時期所遭受的精神創傷,能夠改變其大腦中主導學習和記憶區域的正常發育過程,對其大腦的正常發育會產生永久性負面影響,甚至會導致強迫性神經官能症,一旦想起痛苦的回憶,便會有強迫的肉體幻覺症狀……”
“這是什麼?”我搶過紙條顛來倒去看了幾遍。
“你的病況分析!”Redback拿著那張紙條仔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