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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東方人,只要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我就會負責。”我細細齧咬著酒中的龍舌蘭蟲的肉體支吾著。
“喔!喔!”一群人笑起來,連邊上的妓女都捂著嘴雙眼擠成一條線。
“我們只是讓你認真一點,不是讓你負責。沒你負責,Redback就不活了嗎?”一群人爭先恐後地嘲笑我的落後觀念,這是我討厭和他們一起討論問題的原因之一。
“刑天!聽著,認真和負責是不同的兩個詞,對待姑娘要認真,只有對待被你開車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負責。”牧師穿著可愛的白領工作服在這個環境裡格外顯眼。
“一個嫖娼的神職人員也有資格教訓人?”我抓起一個檸檬向他扔過去,不幸被他閃過。
“日本人?”大熊懷裡的女人看到我掏出整箱的大額鈔票扔到桌上問了一句。
“中國人!”我越來越恨別人看到我有錢便總是把我當成日本人,好像中國人就不能有錢一樣。
“抱歉!我……”那個女人畢竟見過世面,看到我額頭跳動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不要說了……沒關係!”我在想用什麼辦法能讓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國人。
正在我將大卷的鈔票扔給每位姑娘的時候,通向外面大廳的門突然被人重重地砸響,沒兩下門板就被砸劈了。離門最近的扳機他們聽到第一聲砸門聲時,便把懷裡的女人扔到了一邊,站到門邊把手按在了槍套上。這裡是紐約黑手黨的地盤,進這裡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證沒有人能持槍在這裡尋釁滋事。但惡魔曾救過這個在義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們能保留兩枝槍防身。
砸門的人看起來孔武有力,頂級黑檀木是相當堅實的,這傢伙三下便將門砸出一個洞。
第四聲巨響後,門板被踢飛了,幾個超級強壯的巨漢和數名衣著上乘的男子硬闖進了我們租用的包間。看到這些人都沒有槍械後,扳機他們便把手從槍套上移開了。這些人不是傭兵,也不是職業殺手,更不是政府軍隊,看樣子應該是比較有地位的黑社會大亨或富人。呼呼喝喝地闖進來一大群人,瞬間便將整個房間擠滿了。
“各位有何貴幹?”騎士看著氣勢洶洶闖入的人群冷聲道。
“你們這群王八蛋!把所有的姑娘都要走,讓我們怎麼辦?有錢了不起嗎?噁心的日本佬!”跟在說話的疤面大漢後面的一個年輕小夥,看到我擺在吧檯上的整箱鈔票後蔑視地一笑,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個來自鄉下的暴發戶。
我聽到這傢伙的話,除了無奈地翻翻白眼外什麼辦法也沒有,這也更加刺激了我要想盡辦法把自己和日本人這個詞永遠地隔絕的念頭。
看到一群人為了妓女爭風吃醋的時候,如果時間允許,多數人會很樂意抱著膀子樂呵呵地看上一會兒笑話。但如果這事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會覺得為了這種無聊的理由發生任何爭執都是愚蠢的。但你又無法從其他人的妒忌中掙脫出來,就像掉進一個不受控的漩渦中一樣。
“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們沒有把所有的姑娘都請來!”隊長穿好上衣,冷眼看著帶隊的高大黑人。
“但你們把最好的都搶走了!”剛才鄙視我的英俊小夥子向我身邊的一位姑娘挑挑眉頭微微一笑,引得那位姑娘有些嗔笑,看樣子兩個人是相熟的。
“看這個……這群傢伙在這裡和我們搶生意嗎?”一個拉美裔的傢伙從桌上擺放的海洛因包裡沾了一點放進嘴裡嗍了嗍笑道,“80%,高純度,中國貨!”他對毒品精確的認定讓我們印象深刻,輕輕地一嘗便分得出純度和產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聽著!你們這群狗屎,我要讓你們知道一件事,這裡是紐約!是美國!不是什麼狗屁日本,如果你想請客,最好再學點乖!”進門的疤臉大漢手裡變出一把刀子,手腕一抖便飛向我的面門。我沒有動,刀子在眾多女子的尖叫聲中擦著我的臉皮飛過,紮在身後的飛鏢靶子上。
“我得了十分!”疤臉大漢在刀子釘在靶心的同時拍手大叫道,話語中充滿了得意和嘲弄。可是話音未落,一把巨大的軍刀精準地扎進了他大張的嘴巴,強有力的勁道和銳利無比的刀鋒輕易地刺穿了他的後腦,將他釘在破爛的門板上。
“這——才是十分!”屠夫笑嘻嘻地搓著手走到隊伍前面,眼光兇狠地在其他人驚恐的臉上掃視著。
“操!”從意外中醒轉的其他人紛紛衝上來欲動手,但身勢停在扳機和牛仔的槍口前。
“我很樂意殺光你們!”牛仔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