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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原來沒有屠夫和快慢機在我身邊的話,馬上就突顯出我的麻木不仁。
“你在想什麼?”扳機從頭髮裡挑出幾塊小石頭,貼近隊長看著眼前地上昏倒的年輕人。
“這個事我們不要插手,我們現在把這傢伙交出去就好了!”隊長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把後半句話嚥到了肚子裡。
我們隨手用便攜的塑膠手銬將這個年輕人綁了起來,將他架起來想拖上地面去。可是還沒走到地鐵出站口,我們便被十幾個衝下來的口舌不清的西班牙裔小混混給圍上了。其中一個揮著可憐的小跳刀在我們面前晃動著叫道:“錢、珠寶、手錶、皮草,全都給我留下!”
我看了一眼面前這群趁火打劫的小傢伙,看樣子都是街頭上打群架的小流氓而已,但每個人手腕上都戴著數只勞力士或伯爵之類的名錶和手鍊,十個手指上套滿了戒指,一個個珠光寶氣,像發現了所羅門寶藏的冒險者,人人臉上透著大豐收的喜氣。
“操你媽!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這個了,有本事過來拿呀!”巴克亮出他脖子上狗鏈一樣粗的鉑金掛飾,上面鑲滿鑽石的巨大BUCK字母,在昏暗的地下鐵中仍閃閃發光。
“拿過來!”其中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根本沒有聽出巴克話語中的火氣,竟然伸出手來扯,結果被巴克一槍打在他的掌心。45高爆彈當下便將他的手掌打得血肉模糊,那傢伙慘叫都沒出口就抱著手腕昏倒在地上。
“媽呀!血,血!”其中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子被那傢伙甩了一臉血水,捂著臉尖叫著也暈倒了。
“嘩啦!”那群傢伙看到竟然有人拒劫,全都掏出了傢伙。美國不愧是世界私槍最氾濫的國家,連這種未成年的小混混身上都彆著史密斯·威森紀念版之類造價不菲的手槍,其中兩個竟然還有全自動的M10這種管制級的衝鋒槍。
幾聲槍響過後,那幾把中看不中用的雕花的“藝術品”,便四分五裂地散落一地。
“動呀!再動打爛你的臉!”我把槍管頂進其中一個帶頭的傢伙的鼻孔裡叫道。看到他們這群人有如此強的火力,我們一點也不意外他們能搶到這麼多的東西。如果不是他們拔槍速度還有待練習,估計我們幾個也要陰溝裡翻船了。
“不要開槍!放輕鬆,放輕鬆!這都是誤會,誤會!”另一個被我用槍抵住下巴的傢伙舉著雙手鬆開槍把,手槍掛在他的食指上大聲叫道。
“誤你媽!”巴克一腳將他手上的槍給踢飛後,把槍管伸進那傢伙的嘴裡使勁向下壓,痛得那傢伙呻吟著跪倒在地,巴克臉貼臉地罵道:“你不是喜歡搶劫嗎?來呀!”
那個跪在地上的傢伙痛苦呻吟著,沒有辦法說話,只能拼命地搖動雙手,最後竟然自動把手上劫來的財物都褪下來,雙手捧著遞到巴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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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火打劫!不要命了!”Redback把其他人手上的槍都拆成零件扔到一邊,最後接過其中一個女光頭手裡的小刀在她的光頭上不停地刮動著。
“就是這個時候警察才沒有時間盯著我們嘛!大家都在幹呀!”邊上被扳機打斷食指的一個黑人抱著手喃喃地辯解道。
巴克剛想發作便被隊長阻止了,這種趁火打劫的事情我們當然見多了,只是沒想過會在紐約碰到。不過現在不是和他們鬼扯的時候,我們手裡的俘虜才是當務之急。
“滾!”隊長踹了其中一個人的屁股放了話,那群傢伙便如喪家之犬惶惶而逃,可笑的是其中一個還想著去拾自己得來不易的衝鋒槍,結果被Redback一通亂射嚇得尿了褲子,捂著褲襠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等我們再次架起那個叫塞那耶的年輕人時,他已經醒過來了。嘴裡不停地叫著“冤枉”和“人權”之類的詞語。
我們也懶得聽他叫喚,便拖死狗一樣地把他提出了地鐵,結果剛一露面,迎接我們的竟然是一通亂石。一群灰頭土臉的美國人拎著石塊向我們圍在中間的中東青年砸來,一邊砸一邊罵著什麼“血債血償”之類的詞語。為了不讓這個證人在半路上就掛掉,我們只好充當他的人肉護盾,結果我還被石塊狠狠地K了幾下。直到身邊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塊傷到後,我才忍不住向天鳴槍示警,結果那群平民是被嚇到了,卻引來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
隊長撥通了他認識的軍界人物,對著那群眼中充血的老美好一番解釋,才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恐怖分子,而且我們手裡的俘虜也不能交給他們痛扁。最後警隊同意派給我們幾輛警車開道,讓我們押送人犯。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