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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馮奕楓會頂上,和鄧麗君同臺演出。那麼想要分開他們的機會就消失掉。雖然工作人員還是按照計劃把藥下到鄧麗君的茶水當中,可天不從人願,卻再次被闖進來的洪金寶和成龍撞破,連人都被他們打倒。種種的巧合加起來,讓李啟松計劃了好幾天的擄美計劃完全失敗。
本來氣得不輕的他,還想繼續再想計劃,但早上人還沒有睡醒,就接到了在馮奕楓別墅盯梢的人回報,馮奕楓一大早就和一位保鏢離開別墅,尾隨上去的人跟著他們一直到達機場。被馮奕楓這麼一離開,所有的怨氣再次爆發,李啟松把昨晚陪他共度良宵的一位舞小姐打了個半死,現在人已經被手下的人送到醫院醫治。這位舞小姐就是因為沒有擄來鄧麗君,而失望的不已,讓手下人找來給自己瀉火的,現在可謂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知道鄧麗君到過別墅,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馮奕楓離開了香港,讓他到哪裡去找?在臺灣和香港,還可以召集不少人幫忙,可要是到了國外,他李家的勢力就是個屁,根本不會有人理睬。他也不敢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要是在外國被馮奕楓捉到自己的話,可能就不會像上次那樣,只是受點皮肉之苦了。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找人盯緊鄧麗君,他知道馮奕楓一定會回來找自己的女人的。可他不知的就是馮奕楓和鄧麗君產生了誤會,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到鄧麗君身邊的。
本來馮奕楓也不想離開鄧麗君,但他放不下心中的那條刺,只有選擇了逃避來安撫自己那顆受傷的心。拒絕了阮雄文讓保鏢陪同,只和要一起回美國的菲斯登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他知道自己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心情,需要一個地方讓他暫時放下自己對鄧麗君的感情。只有異國他鄉,他才會減少想念鄧麗君,減少見到她的有關新聞。
沒有通知任何人,自然也就不會有人來到機場接機。進過十多小時的飛行,加上轉機的時間,回到紐約已經接近中午。再次踏上紐約的街頭,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菲斯先生,你現在準備去那?”
“我想去看看那些失去親人的親屬,BOSS,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近半年時間,菲斯有點仿如隔世。和自己一起出任務的傭兵,能夠完整回來的只有三分之一。那些死去的人,連屍體都找不回來。試問身為一個上司,他的心怎麼能不傷感呢?
也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的馮奕楓,身為老闆,自然也要上門慰問一下。這些傭兵的家屬,大部分都是居住在紐約和臨近的新澤西,一戶戶上門也不需要多少時間。“那好吧!我們先回公司。然後再一起去吧!我也需要對他們說聲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才導致他們喪命的。”
“你也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當兵上戰場是理所當然的事。他們既然在放下武器後再次拿起,早就預計到會有這麼一天。你要是再這樣自責下去的話,以後保安公司還怎麼運作下去?難道你拿錢出來養著他們,不讓他們出任何有危險的任務麼?你要是這麼做,公司很快就會倒閉,他們也失去了自己的價值。我在越南時就已經見慣了死亡,能夠用平常心去對待,你也應該這樣。在公司,他們是傭兵,是公司對外的利器,也是公司賺取利潤的工具。你付出了薪酬和佣金,他們接受任務,生生死死就不再是我們能夠阻止的了。”
能夠把生死看得這麼簡單,馮奕楓不得不佩服菲斯。可能這些就是從生死戰場上走下來的人吧,他自問就是死過一次,也也同樣做不到對生死的決絕和平淡。“看來我還不能看透生死啊!不過你放心,我會學著去改變的。”
公司的人很意外自己的老闆會突然出現,他們都知道這位老闆要是出外的,沒什麼重要事情,是不會出現在公司裡面的,就連今年的年度總結會和之後的聖誕宴會,都是由馬尼和卡洛斯來主持。
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和公司的幾位高層打過招呼,就和菲斯再次離開,他們要趕到新澤西的“黑水公司”找達德,然後一起去那些傭兵的家中逐一慰問。
人累,心更累。每到一家,看著在就已經接到通知,知道失去親人的家屬,他們按照著各自的信仰,在家裡擺放了死去人的靈堂。他們見到公司的老闆,上司和戰友,表現出來的堅強,連馮奕楓都自愧不如。沒有嚎嚎大哭,也沒有呼天喊地,只有默默祈禱在天國的親人能夠得到快樂。
馮奕楓覺得自己很不適宜做這種有點類似報喪的事,雖然那些家人早就知道訊息,但見到那些傭兵的父母、妻兒時,馮奕楓的咽喉就像被什麼嚥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靠菲斯和達德說出慰問的話。
本來的心情就不好,再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