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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了碗湯,喝了口。
“如果你一輩子都等不到呢?”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我還是會一直等下去。”他突地眉一撩,“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想跟我做那種很純的朋友?是真心還是開玩笑?”
“呃……”她被口中的湯水嗆到,輕咳了幾聲,“開玩笑的啦!你還當真哦?”
可人不想再一次被他取笑,那天她回到住處後仔細想了一晚,這才意會到自己的天真,還有那句問話的曖昧……以至於後來好幾天都不敢面對他,只要遠遠看見他,她就會想辦法繞路而行。
“那就好,我還真怕你動不動就找我說心事,其實我挺怕女人囉唆的。”他咧嘴一笑。
“呵呵……”她乾笑以對。
唉!她真恨自己,明知道這樣的暗戀只有“無疾而終”一個結果,但她還是剋制不住自己想念他的心。
“那我們還是做同事的好。”他扯唇笑了,“不過我奉勸你溫柔點,像你剛剛拿叉子的模樣,可沒男人敢追你。”
“是嗎?”她微蹙著眉,“我看來很兇?”
“凶死了,比我媽還厲害。”
他將她比做他媽!夏禹風竟然說出這麼傷她心的話。
“那我真的該好好反省了,下次不拿叉子,直接拿刀子好了。”她這句話一出口,連自己都笑了。算了,既然人家都拿她與媽媽比較,她也不該再抱持什麼遐想和希望。
夏禹風也跟著撇開嘴角,“我們今晚好好喝一杯好嗎?”
“嗯,就喝酒。”她開心地點頭,想藉由酒精一掃心底的煩悶。
“阿誠,給我兩杯酒。”夏禹風對代理店長說。
“沒問題,馬上來。”阿誠立刻應聲,不一會兒便送上兩大杯生啤酒。
“來,喝吧!”夏禹風與她杯子一碰,兩人同時笑著把酒喝下。
“不行,我只能喝一半。”她平常幾乎滴酒不沾,這半杯已是最大極限了,如果外公地下有知肯定會罵她自不量力。
“你這樣很無趣呢!”他皺著眉盯著她那張已微醺帶紅的小臉,突然說:“你不戴眼鏡的時候比較漂亮。”
“啊!”她小臉一紅,“真的嗎?我從國中開始就和眼鏡結下不解之緣了,實在是視力太差。”
“怎不考慮戴隱形眼鏡?”
“不敢。”她搖搖頭。
“不敢?”夏禹風眉一斂。
“我連點眼藥水都害怕,何況是拿一樣東西貼在眼球上。我試過,結果戴了一個早上也沒戴成功,所以放棄了。”可人聳聳肩。
他卻像是聽到某種外星語,不可思議地說:“真的假的?”
“你不信?當時我很嘔呢!尤其到了大學,其他同學都可以戴著隱形眼鏡開開心心地參加舞會,我卻不行……你可以想象一下穿著禮服、戴著近視眼鏡的造型,有多滑稽?”
“哈,的確。”他玻�鸚���捌涫的閫τ腥さ摹!�
她很驚奇地望著他,“朋友們都說我太一板一眼,很沒趣。”
“所以我才說你很像茉莉,茉莉很嬌小,卻有著她該有的脾氣,暮晚才肯淡淡吐露芬芳,因此才有『夜素馨』的別名。”他以邪魅多情的語氣說道。
“啊!”可人微醺下,倒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由於兩人聊得多、吃得慢,此刻店內已無其他客人,阿誠也閃進後面休息室與其他店員玩起橋牌。
因此,現在四周寧靜無人,他的話又充滿一股誘惑,在酒精的催化下,可人的心漸漸發燙了起來……
“可是茉莉很不起眼。”她喃喃低語。
“不起眼!會嗎?那你知道它的花語嗎?”他又問。
可人搖搖頭。
他衝著她邪笑,一寸寸接近她的小臉,沉定的眼中浮掠過一絲淺而易見的幽光,跟著以熱唇放肆摩擦著她的耳垂,低嗄地吐出,“你是屬於我的。”
這樣的磁性嗓音足以勾攝所有女人心,可人當然避不開這樣的誘惑,剎那間她像整個人呆掉,露出一臉傻呼呼的怔忡狀。
幾秒過後,她才回神,但仍無法抑制小臉發燙,“你……你說什麼?”
“我說它的花語是——你是屬於我的。”夏禹風好整以暇地又說了一次,這次他沒遺漏掉她臉上可愛的多重表情。
“哦~~”老天,她怎麼又會錯意了?羞死人了!
捂著臉,她偷偷喘著氣,像是想把剛剛不小心被他抽走的心給吸回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