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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但是在精神上,必須要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性。這是外界從來不曾考慮過的。就連塗茹自己都沒有料到。

沒料到的,還有自己對他的依戀,以為會因為分離而減少,結果,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愛不是應該會讓人堅強嗎?為什麼卻讓她變得如此軟弱?

思前想後,輾轉反側,直到夜深,才好不容易暫時被疲憊打敗,沉沉睡去。

結果才睡沒多久,塗茹就被驚醒了。黑暗中,她立刻敏銳地感覺到有人,那人不但坐在床沿,而且,還握著她的手。

不是耿於介!這隻手的觸感,根本不是他!

塗茹嚇得猛然坐起,尖叫聲黏在喉嚨中,根本發不出來,全身都在顫抖,肌肉僵硬到幾乎要抽筋。

“嘿,是我。怎麼嚇成這樣?才幾天沒見,不認識我了嗎?”故作輕鬆的嗓音,讓塗茹辨識出了來人。

是消失了好幾天的曹文儀。也只有她有這兒的鑰匙,可以登堂入室。

“你……嚇死入口!”驚嚇還沒恢復,塗茹的話聲顫抖著,伸出去開燈的手也在發抖,努力了好幾下,才把旁邊的小檯燈扭亮。

曹文儀嘲諷地笑笑。暈黃燈光中,她的憔悴顯而易見。平常戴的棒球帽不見了,參差不齊的短髮亂糟糟的,臉色不太好,黑眼圈好明顯。

“你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都不肯聯絡?”塗茹忍不住要責備她。“我很擔心呀,以為又發生什麼事了。下次不可以這樣。”

像大姐姐教訓妹妹,塗茹的長姐風範終於顯露出來。曹文儀又笑笑,沒有回答,只是轉移話題:“床墊搬走了?房東太太來搬的嗎?有沒有罰你錢?我應該要幫你出的。不過反正你老公財大氣粗,根本不稀罕這一點點零頭。”

“我沒有用他的錢,你很清楚。”塗茹打斷她。“而且,他沒有財大氣粗。”

曹文儀的眉一挑,很挑釁。“又心疼了?講兩句都不行?你也太護著你老公了。既然這樣,幹嘛還分居?快點回到他床上去吧。”

“文儀!”塗茹真的生氣了。“不要再說這種傷人的話了。我和他的事情你很清楚。如果沒辦法理解,至少也請你試著尊重,可以嗎?為什麼你要一直攻擊跟你親近的人呢?不管是朋友還是男友,都不該這樣被對待!”

曹文儀聞言,臉色陡然冷了。“是不是那個姓夏的跟你說了什麼?你跟他談過了?”

夜裡寒涼的空氣襲上塗茹衣著單薄的身子,讓她打了個冷顫。

“夏先生沒有說太多,只說你們分手分得不太愉快。但是都過去那麼久了,兩方也都有錯。文儀,你為什麼不能跟他好好坐下來談?”

“我為什麼要跟他好好談?!”曹文儀暴躁地打斷。“為什麼一定要被男人擺佈、一定要圍繞著他們轉?憑什麼男人不管是忽略你、外遇、厭倦了、不想定下來……都可以被原諒?你搬出來,不就是決心要逃離這種苦情小媳婦的世界嗎?還是說你的奴性又回來了,決定要回去當哈巴狗,整天乞討著主人憐愛?”

眼看她越說越大聲,塗茹當然不是跟人對罵、吵架的料,只是用那又黑又深的眼眸望著好友,任那傷人的字句如狂風暴雨般鞭打在身上。

“文儀,你是專程來跟我吵架的嗎?”久久,她才輕輕地問。“我讓你很生氣?”

“不是。我只是受不了你這種不果斷的個性!已經講過多少次,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愛就愛,恨就恨,不要半調子!”

“所謂的愛恨分明,就是跟人家說你前男友死了?去刮花、破壞他的車?去他住處的門鎖裡灌三秒膠,讓他沒辦法進門?把對方的證件、印章扣留,不肯還?文儀,這不是愛恨分明,這已經是……已經是……”

已經是什麼,塗茹根本說不出來。她乍聽夏先生的敘述之際,確實震驚到無法相信。但是看曹文儀此刻兇狠的表情,塗茹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她那位前男友所敘述的,八九不離十,並沒有捏造。

“那……都是他活該。”曹文儀只是簡單帶過,捏緊了塗茹的手,用力到讓她有點疼。

塗茹又不語了。

每個人都表裡不一,都好複雜。爽朗外向的曹文儀,有著如此陰暗的內在;而她,從小到大眾人公認的乖乖牌,內心也有令人難以相信的執拗跟彆扭。

好累、好累。

“所以,你打算這樣下去?”終於,塗茹輕輕開口問。“拉著我作伴也不是辦法。文儀,你報復了他,這樣真的快樂嗎?一直鑽牛角尖,何必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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