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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咬牙,“衛生,你不是想一天還我一塊,然後一共要還兩千次吧?”
“放心,我付利息。”衛嘉藍眼帶笑意。
【稍後繼續】
你們管得著麼!
“豪門恩怨未了,五百萬名車撞毀,是誰在復仇?”晨報隔日一早便登出這樣狗血的題目。雜誌社門外擁滿了小報記者,秦箏拎著晨報躲進衛生間裡,坐在馬桶上將頭埋在膝上。
報紙上又在舊事重提,挖出周父與秦父間的恩怨。惡毒地說:秦子瀟當年與周母田菊繡有過不。倫之戀,結果被周醒泉捉姦在床;周醒泉事業遭遇金融危機,沒想到又後院起火,這才經受不住雙重打擊而開車跌落懸崖。
秦箏淚珠滑落下來,她知道這一則八卦雖然惡毒,卻極有可能是真。周伯父出事前不久,有次氣沖沖找到家裡來,秦箏聽見周伯父跟父親兩人關門在書房裡吵了好久,聽見他們怒吼裡不時夾著周伯母田菊繡的名字。
媽去的早,周伯母便也經常來幫爸照顧秦箏。秦箏明白,那個情形下真的有可能……
主任的電話打進來,“秦箏我限你在半小時內解決掉現在這個情況!這裡是辦公室,你讓我們還怎麼工作!”
秦箏將電話從耳邊滑下,抹乾淚,深吸口氣,只能按下碧笙的電話號碼。原來遇到困難時,身邊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不到十分鐘,碧笙的嗓音在走廊裡迴響,“秦箏?”
秦箏走出衛生間,一片鎂光燈裡不敢抬頭。碧笙一把將她攬在懷裡,用他的身子擋住相機鏡頭。他絲毫不慌,甚至邪佞地笑,“各位隨便拍照。只是我秦碧笙在這發誓,所有明天敢見報的,我秦碧笙一定會讓它在明晚天黑之前倒閉!”
“秦總說說您那輛蘭博基尼為何會無故撞毀的吧?”小報記者們將矛頭轉向碧笙。無疑此時碧笙的身份更有爆料的價值,“聽說當時秦箏也在你車上。是不是秦箏想要報復你搶走秦氏,所以故意擾亂秦先生你駕駛?”
“秦先生會就這輛名車向秦箏索賠嗎?秦箏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她該用什麼賠償?”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都尖銳得彷彿矛槍。
“嘁……”碧笙不怒反笑,昂然站定在眾人鏡頭裡,“一直以為記者都是訊息最為靈通的人士,直覺也最為敏銳,今天才知道,原來傳言並不可信。”
碧笙迎著眾人將秦箏摟在胸前,“大家別忘了:秦箏還是我妹妹!我是秦家養子,按照民法通則,養子與親生子擁有同樣的法律權利和義務——也就是說,直到現在,從法理上來說我們還是一家人!”
碧笙黑瞳輕閃,“我跟自己妹妹在車裡做什麼,不用跟各位報備吧?我妹妹喜歡玩碰碰車,我便將車子送給她撞,你們管得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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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雞婆
碧笙摟著秦箏的圖片,雖未見報,卻在各大論壇上炒翻了天。報紙和記者有名有姓,網民卻像是無影的幽靈,無法禁絕。
秦箏猶豫了下,還是推開“蜀國”大門。鄭安琪約她吃川菜,這注定是一頓鴻門宴。
鄭安琪冷笑注視的目光裡,秦箏埋頭吃酸菜魚。酸最解辣,秦箏覺得川菜裡酸菜魚的口味搭配最合理:辣得過癮,又能第一時間用酸菜來解辣。
“秦箏,你倒是好胃口。這樣吃辣,不怕長痘?”
“別忘了這頓飯是你安排的。就算長痘,我也沒什麼不敢吃。”
鄭安琪“啪”地將筷子摔在桌上,“你還真能裝!你答應我會離碧笙遠遠的,昨天是怎麼回事?當著那麼多人抱在一起,你真不要臉!”
秦箏笑,緩緩將酸菜嚥下,“安琪,就算我欲。火焚身,也不會飢。渴到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愛!”秦箏說著將一張百元鈔票輕輕放在桌上,微笑,“我的單,我自己買了。你有種就把你自己那一份也吃光,別浪費糧食。”
秦箏坐公車回家去。夜色像是一條無邊無際的河,秦箏望窗玻璃上閃過的各色燈火,彷彿又看見十年前的鄭安琪捧著親手做的飯盒站在她班門口,含羞帶俏地說,“秦箏,幫我交給你哥。”同樣的白襯衫配深藍色短裙,鄭安琪卻在髮間別了一枚粉紅的髮卡,整個人便顯得那樣嬌俏可愛。
鄭安琪的父親鄭九康是財政局長,做企業的都會設法巴結。恰巧鄭安琪跟秦箏和碧笙念同在一中,秦子瀟自然便想走兒女路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