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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之能事。
出了洗澡間,蔡立軍就退掉了一個小單間。進屋纏著章水帆,摟抱章水帆。信誓旦旦,說盡了甜密好話。章水帆一直處在似幸福又說不清楚是什麼的暈暈乎乎之中,心想也是,男人大概都是這樣,都想過夫妻生活的,既然自己的*已經給他看過碰過,就依了他吧。
當夜,兩人同宿。蔡立軍達到了目的。
第二天清早,小蔡就說:“哎呀,我沒什麼錢了。”章水帆說:“我帶了,花我的吧。”於是兩人又在三亞玩了兩天,小蔡大手大腳地花著章水帆的錢。
回到海口,就接到李曉玉的電話:“怎麼回事,你好象是失蹤了?說你請假好幾天了。”章水帆本想實話實說,但又怕李曉玉緊緊追問下去——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談得熱火朝天,而且還和戀愛物件跑到三亞去玩,還竟然偷食了禁果!於是就嘴裡支唔著說:“嗯,請了好幾天假,趕一批貨,哎,我前段時間打電話給你不在,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李曉玉就簡略地說了自己的近況。章水帆整理了一下思緒,露了個口風,說自己談了個物件。李曉玉就提醒說,終身大事還是要慎重,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慢慢處,要觀察一段時間,防人之心不可無。一人女人,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是一輩子最重要的事。哪天找個機會給參謀參謀。——這些話,章水帆是聽不進去了。等過些天,李曉玉見到蔡立軍時,見到他們倆的親熱 勁兒,她什麼都明白了。也什麼都不說了。
兩人商量結婚的事,小蔡說要回老家完婚,章水帆就說然後回湖南見見父母。小蔡就說自己沒有錢來辦這樁婚事。章水帆思考了幾天,決心自己掏出積蓄來完婚,——只要有志氣和本事在,以後慢慢再掙就是。章水帆就和蔡立軍乘船到了湛江,再順火車道一路乘到了鄭州,在鄭州兩人買了喜糖和金幣巧克力還有紅塔山煙,把一個旅行箱塞得滿滿的。然後兩人又坐汽車往縣裡去,到了縣城又在小旅社住了一夜,第二天又換乘機動三輪車,到了地方又下來在田間小路上走。越走章水帆越灰心,窮鄉僻壤,蒼茫的天地間橫著幾個灰濛濛的瓦房草房相間的小村莊。此時章水帆是心又灰腿又累加上昨晚又被小蔡折騰得沒睡好,是一點勁也沒有。進了他家那個小村子,到了他家一看,嗬喲,怎麼是上無片瓦——是茅草房,下無片磚——竟是土坯房,一房隔三間,母親和他兄嫂住在一起,父親不在了。那母親見兒子娶了這麼好的兒媳來家,臉上笑開了花。過了幾日,章水帆就掏出錢來,由蔡家張羅著在屋前的曬場上,擺開借來的八仙桌,請鄉間廚師上了六桌好菜,款待親戚鄉鄰。之後一對新人又滿村轉遞煙灑糖,又將那些走親戚的慣例都演繹了一遍。
過幾日章水帆帶蔡立軍回到長沙。章水帆的父母見她個人大事有了著落,態度上也有很大轉變,雖然認為小蔡家境貧寒,本人又不會掙錢,心裡也不那麼滿意,但言行上沒有流露出來。兩人就在章水帆戶籍所在地登記結婚,愉快地小住了一星期後,回到海口來了。
第五十一節 暗訪
五十一、暗訪
海南的嚴開啟始了。
省委書記、省長都下了決心。各媒體都發了頭條:海南決不允許黃賭毒!黃賭毒決不是搞活經濟的好辦法!
中央電視臺在夏季新聞聯播中播發了海秀路中段最熱鬧處的夜晚:路邊站著與遊弋的那些目光如炬的“雞”們,她們盯著來來往往穿著體面的遊人。
各種新聞媒體連篇累牘地出現嚴厲打擊的報道。
海秀路中段最繁華處那些以女色為媒子一盤瓜子宰人三千的“茶座”“茶室”被端。
各十字路口人行天橋上原先夜裡三五成點伏在欄杆上的那些個媚人的“樁子”,最近難覓芳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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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玉忐忑不安。她想,楊琴琴的姐妹們都是不讀書不看報的。老闆也不會透露對生意不好的資訊。
楊琴琴在哪兒呢?
她必須得找到楊琴琴!
她跑了幾家歌舞廳,想想不行,海口幾百家歌舞廳你跑得過來嗎?於是她又去原來那老鄉住處打聽。就是那個在燈下黑胸衣*絲襪勒得渾身發泡的的女孩告訴她,不知道呀,她很長時間都沒有來過了,我們這裡人都走了一半了、、、、、、不過,最近我一個姐妹說曾經看見過她,好象在一個小旅館裡。李曉玉追問哪個旅館,她說不知道,那姐妹回家鄉去了。
楊琴琴又和姐妹們串在一起後,聽的想的都是如何掙大錢。她聽得一個客人講了在下面溫泉度假區有一家四星級大酒店,裡面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