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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很小,不用冷冰寒示意,他也果斷扣牌退出了,沒有下注,就只損失了一元的底。
連續幾輪,都是這樣的情況,朱建軍每次都扣牌,而其他人之間爭鬥也不激烈,整個情況看起來陳善可乏。
這一輪牌發好後,朱建軍正準備看牌,突然冷冰寒輕輕杵了他的腰一下。這是一個暗號,他立馬反應過來,仍下一個五元的籌碼,裝著很鬱悶大聲道:“媽的,每次牌都黴得很,老子這次豁出去了,不看了,燜上一回,以免看了又扣牌。”
燜是詐金花裡的一種術語,就是不看牌下注,那麼後面看了牌的人要跟,就必須下雙倍的注。燜牌就全靠賭運氣了。
旁邊的人笑了笑,沒太在意,這種情況很多,況且剛才朱建軍的牌實在很差,現在想要透過燜牌來轉轉運,也在詐金花裡面是很正常,也很普通的事情。
下家是一個小鬍子,看了他一眼,也扔下了五元的籌碼,道:“我也燜”。
第三家是一箇中年男子,斯斯文文帶個眼鏡,倒是沒有跟著燜,拿起牌來看了看,也不吭聲,下了十元的籌碼。從始至終,這個人臉色沒有變換過表情,冷冰寒曉得,這必定是一個老手。一般的老手,不論牌大牌小,都不會表露在臉色上,要不然被別人透過此察覺判斷出了自己的牌,必定就落入下風了。當然,也不排除有故意誤導對手,扮豬吃老虎的情況發生。
接連兩家看了牌,都扣了牌。
第六家是一個胖子,肚子大得幾乎可以比得上快要分娩的孕婦,他看了牌,好似很猶豫,臉上的表情也很豐富,左思右想了許久,直到大家都在催了,他才一咬牙,仍下了十元的籌碼。
最後一家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打扮比較時髦,輕輕看了看牌,不還不忙嬌笑道:“才十元呀,實在不夠刺激,這樣,我下二十元好了。”
再一次輪到朱建軍,早得到冷冰寒訊號的他依舊沒有看牌,而是扔下一個十元的籌碼,說:“要賭運氣就一直賭下去,我就不相信我那麼黴。”
這讓大家就有些驚訝了,一般來說,燜牌後,後面有幾個人都跟了,證明這幾個人裡面必定有不小的牌,此時繼續燜下去,贏的機率是很小的,畢竟燜牌賭的是運氣。
他的下家那個小鬍子自然沒有那麼充足的底氣了,翻開牌看後,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甘道:“媽的,老子一對k都不跟了,算你們狠。”說罷還把牌亮給大家看了看,以表達自己心頭的不甘,這才扣了牌。
燜牌燜到一對k,嚴格意義來說是很不錯了,不過後面有三個人都跟了,還有一個把賭注提升到了20,讓他還是有些膽怯了,感覺贏面小了許多,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第三家那個中年男子,還是面無表情,扔出一個二十元的籌碼。
反倒是第六家的那個胖子,一反剛才的猶豫謹慎,色迷迷的目光在尾家的那個女人胸前掃了掃,嘿嘿笑著說:“你想要刺激呀,那今天我就陪你好好刺激刺激。”一語雙關,語調中也很有些齷齪的意味。
那個女人不怒,反倒格格笑著,不顧臉上的粉直往下掉,說道:“好呀,這種豪情我最喜歡,就看你有沒有這種本事了。”說完也扔進了一個四十的籌碼。
大家都在想,這下子燜牌的應該不敢燜了吧,要沒好牌,那兩個人敢下四十的注?
不過朱建軍卻仍舊沒看牌,依舊下了二十的籌碼,還很無所謂地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怎麼可能放棄,反正我只下二十,很划算。”
中年男子卻好像忍不住了,思慮了一下,扔進了四十的籌碼來看胖子的牌,看完後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把把自己的牌扣了。
現在就只剩下三個人了,朱建軍和那個胖子,還有那個女人。
胖子的牌打趴了中年男子,更是躊躇滿志,也不多說,只是頗有深意地看了看那個女人,眼眉挑了挑,對她很是曖昧地笑了笑,直接下了五十的籌碼,這在這張臺上,一次下五十的籌碼已經是最高,封頂了。
這麼快賭注就封頂了,旁觀者似乎也都看出了胖子的牌應該很大,紛紛猜測其他兩個人的牌是什麼,還敢不敢繼續跟下去。
很快那個女人就給他了他們答案,回了他一個媚眼,含著笑跟著下了五十的注。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輕微的驚呼聲,就像球類比賽一般,實力相當的兩支強隊才能碰撞出精彩紛呈的火花。同樣,賭場裡大牌交鋒,牌局才會精彩,大家都很是期待著這樣的精彩。一邊倒的比賽,觀眾也會缺乏興致的。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