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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你埋了就像了,誰準你隨隨便便和不三不四的怪叔叔在一起?你想當援交妹還早得很,等到你胸部長兩團肉……”
拉拉雜雜念了將近十分鐘,我剛認的精子爹在一旁猛搖頭,見怪不怪地要媽熄熄火,別去遷怒別人,結果被媽削了一頓。
而那位倒楣的怪叔叔整個人像被點穴似的定住了,我很想對他說節哀順變,這世上沒幾人不陣亡在媽的怒火下。
“鄭大老闆,我若一掌劈暈她,你不見怪吧!”沒人會樂意被人形容成畸形扭曲的變種烏龜人。
看了喬正軒一眼,鄭夕問的表情是妥協。“還記得十年前打遍各大專院校無敵手的小女生吧?”
“我當然記憶猶新,我還特意避開她……啊!是她。”難怪他老覺得她的殺氣很熟悉。
“是她沒錯。”終於體認到男人有所為而不能為的難處了吧!
不是說以男人的體力制服不了她,只是真要動手,以她打架多年的經驗來看,男方受點傷是在所難免,誰也別想真正的馴服她。
“你臉上的抓痕不會就是她的傑作吧?”喬正軒一直不好意思問,以為他不再做和尚已經開戒了。
千算萬算算不到兜了十年後,他們兩人的緣份還是斷不了,甚至多了個小變數,叫人跌破一地好肝好肺,驚到沒力氣開口。
“不想死就早點走,太注意別人的顏面問題易招來橫禍。”鄭夕問威脅的意味濃厚。
關心遭誤會成驢肝肺,真是太不值得了。“同學,過河拆橋也拆得太快了吧!國家該聘請你當拆除大隊的執行委員長。”
“大偵探,你不認為自己的存在很多餘嗎?”通常聰明的人會自動消失。鄭夕問用眼神暗示著。
有了橋過就不需要搭橋人。“一家團聚是很美滿,但別忘了你的另一個責任。”
喬正軒意有所指地提醒他即將來到的婚禮,缺席的新郎將會造成多大的新聞。
一說完,他不想自討沒趣的摸摸鼻子離去,臨走一瞟不覺頭痛;這三個人一個嚴肅得近乎古板,一個動不動火冒三丈,外加兩人的綜合體,看似早熟卻古怪的小女兒,他們這一家能成家嗎?
看來,他們需要很多很多的祝福,光是鄭、季兩家的家長就很難擺平,婚禮誓在必行。
這一團亂能有完美的結局嗎?
驀然,他想起那位總帶著羞怯笑容的新娘子,她一定不曉得丈夫尚未進禮堂前就背著她偷腥,婚後獨守空房的夜晚怕是數不完,希望她有足夠的眼淚可以流。
豪門多怨婦,多金公子哪個不風流?
藏嬌呀!
喬正軒忽地咧開嘴大笑,越笑越開心的走出星雨服裝造型公司,他幾乎可預料到好友悲慘的日子正要開始,而他絕不生一絲憐憫之心。
自做要自受,神仙也救不了。
自求多福。
“於問晴,你這個叛徒,給我去面壁十分鐘,頭下腳上別想摸魚。”
女獅子吼,牆壁上覆制的田園畫作蕩了一下,傾斜四十五度角似掉不掉,勉力地支撐住供人欣賞,看起來像抽象藝術。
魚缸裡原本有幾條小金魚在悠遊著,但是禁不起不時的咆哮聲而嚇死了,空著一缸水和水草算是憑弔。
當初買下這幢房子,是因為廣告上打著附裝潢,貪方便的於弄晴是個十足沒耐心的人,一見有現成的床就立刻搬進來住,不管房子的過戶手續辦好了沒,反正她生活上的瑣事一律交給傑生去打理。
傑生不只是她生活上的全能男傭,包括公事上的輔佐,舉凡對外洽商、聯絡各大廠商進貨、接國外訂單,甚至代替她出席公開場合,好隱瞞她才是公司負責人的事實。
從房子買下到現在,這個她們母女倆居住的家,只有他和井田二雄有資格入內,其他訪客在警衛處就會被擱下來,這裡是標榜二十四小時有駐警巡防的高階社群。
同樣地,每戶人家每個月至少要付五萬元以上的管理費,社群住戶大約不下六十戶。
“晴兒,不要因我的緣故懲罰孩子,那不是正常的教育方式。”孩子是每位父母最大的財富。
是了,讓於家又不安靜的主角登場了。
他不姓於,也不是於家的親戚好友,充其量是十年未見的故人,對於連瑪麗亞(菲傭)都禁入的火線地帶,他等於是犯境。
正確用語是非法入境。
因為“戶長”不允許,所以受人供養的戶腳不得自做主張,接受賄賂擅開門戶迎人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