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去年我們縣報的人均收入是一千六百零二點五元,後來盧書記說我們縣人均收入報得太低,扯了全市的後腿,讓我們重新核算,另報。做為一名共產黨員我們要對組織說真話。當時盧書記是沒有明確地讓我們虛報數字,也沒有讓我們搞浮誇。但是,我認為全市六個縣區搞浮誇的現象還是存在的,而且比較為嚴重。比如,大通縣是一個國家級救濟的貧困縣,去年人均收入是一千八百壹十八點二三元,比我們多了好幾個百分點,我認為根本就沒有這種可能,浮誇風的出現,市委主要領導應當有責任……”
盧維成一動不動地聽著,他的臉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繼而渾身發出難以抑制的顫抖。突然,他爆發一聲:“把錄音帶給我!給我!”當盧偉還沒有醒過腔來的時候,盧維成猛撲過去,一把奪下小錄音機,然後摘下錄音帶。七扯八扯,把錄音帶扯得稀爛。
(1)不過,現在只有離婚,你才能平安無事。
1
李建生與陳雁在福茂鄉收了二十噸綠豆,原來說是半個月給錢,如今時過半月,他們一分也沒給。那些賣綠豆的農戶擔心受騙,來找小龍灣能說會罵的女人二破車,讓她領頭乍乍嘰嘰到來找鄉黨委書記鄭海要錢。
二破車在鄉下可是個能整事的潑婦,這娘們兒,得理不饒人,沒理辯三分。因為鄭海在李建生與陳雁他們當初來收購綠豆的時候出面做的保。“打酒從管提瓶子的要錢”,這並不過份。
鄭海替李建生他們解釋可能是賣綠豆錢還沒來到,他們不會不給錢的。
二破車卻十分強硬:“我們不管他錢到沒到,打欠條的時候就說半個月就給錢,現在不給我們就要錢。我知道收綠豆的男人就是縣裡趙書記的丈夫。你怕他,我們可不怕他!再不給我們就去找她趙書記!”
鄭海趕緊勸阻:“別找,別找!我先給你們催催,一定想法讓他們快把錢拿來!”他抓起電話打通了陳雁的公司,陳雁接電話一陣心慌,撒謊說李建生不在,還說收購綠豆的錢現在是沒到帳,晚幾天再給。
鄭海當即向她發出警告:“當時賣綠豆的農民聽說李建生是趙書記的丈夫才甘心打白條子的,現在你們不給錢,引起農民鬧事,這不是給趙書記臉上抹黑嗎!”
陳雁放下電話,躲在一旁的李建生氣得直罵:“這個沙漠是個什麼東西!當初說半個月後他的錢就能到,現在快過一個月了,一分沒有。他既然沒有錢幹啥楞裝大*子,這不是坑人嘛!”
陳雁也著急:“我再給他們打個電話。”說著拿起電話撥號,“喂,沙哥嘛?我是陳雁呀!”
對方的沙漠不冷不熱地問:“啥事?”
“哥呀,你還問我啥事?不就是收購綠豆款的事嘛?那些賣主都急了,跑到鄉里邊找鄭書記要錢,我和建生都急得滿嘴大泡,你倒是快點給我想想辦法呀!”
沙漠不由得暗暗一笑。當初李建生向他借錢,他答應借錢,那是想“哄鴨子上架”,李建生欠了農民的白條子,他又來個“上房抽梯”,按錢不動。讓李建生背上一個欺騙群眾的罪名,實現了他“借李打趙”的目的。這個詭計多端的沙漠,語氣一轉,立刻變得十分為難:“妹子,不是哥不給你想辦法,我就是不衝著你,還得看建生大哥的面子呢!是這筆錢真沒轉過來呀!我一天打八個電話連溜催,可他們說沒錢,你讓我有啥招?”
李建生忍制不住了,上前搶過電話:“沙老弟,那你無論如何也得想想辦法,給我們解圍呀!欠那些農民的錢不給,他們又吵又鬧,弄不好會鬧出事的!”
沙漠依然有意推脫:“你讓鄭海做做工作嘛!他是鄉里的頭兒,這點事都勸阻不了,他還想不想當書記了?”
李建生焦灼地叫道:“沙老弟呀,咱們就別說這些了,想辦法弄點錢吧,不能再拖了,我求你了……”
“我實在是有困難啊!錢不到帳,我也沒辦法呀……哎呀,不行,我來客人了。建生大哥,對不起,我得走了……” 沙漠說罷,他立即關電話。
李建生連叫幾聲,電話裡傳出一串芒音,他生氣地放下電話,憤憤地罵道:“他媽的,這個無賴,純粹是有意讓我們陷進去!”
陳雁焦灼地:“那怎麼辦?人家催著要錢呢?”
電話又響了,李建生剛想去接,陳雁一把按住:“別接!”
屋子裡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李建生害怕地:“一定又是鄭海的電話,催咱們要錢。”
陳雁急劇地想了想,果斷地:“咱們走,讓他找不著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