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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嫩安縣農業結構大刀闊斧地構調整,農村產業化初步實現,勞務輸出民工三萬受到省裡表彰,小城鎮建設,國企改造等等,也大見起色,在她的“光榮譜”上不斷地重新整理,也正是這樣一系列的業績,市委產才生提她為副市長候選人的動意。當這一訊息傳出,從心裡說她不想走,在嫩安的這塊土地上,美麗的藍圖還沒有畫完,還沒有最後證明她的富民一方的能力,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副市長當不成不算,還讓她上黨校學習。確切地說,黨校是幹部成長的搖籃,有多少幹部透過這裡的培養,好鋼用在刀刃上,挑起了更重的擔子。然而,她趙婕的前程怎麼樣,她感覺到了:她離職上學的背景不對,獵場死人調查未果,農民上訪要錢的餘音未盡,此時離職學習的目的可想而知了。個人意見蒙上了一個“集體討論”的政治包裝,將他圖有虛名地變成組織決定,你想反駁都反駁不得。明明是要撤你的職,卻給你戴上一連串的“培養、重用”的桂冠,讓你有苦難言,這整人術真高啊!想到此,趙婕真的是心潮難平!
這時,韓梅慢慢走上大堤,在離趙婕的不遠處站下來,看著還在凝目沉思中的趙婕,臉上閃出一絲慰藉的苦笑:“趙書記,這鶴鳴湖大堤就是你的功勞薄,誰想否定也否定不了,嫩安人民忘不了你……”
趙婕回過頭看瞅了瞅韓梅,真想發發牢騷,但又一想,覺得不應該在下屬面前表現出傷感和抱怨,她極力做出副平靜的笑容:“我不過是順便看看這裡,沒什麼,我們馬上回縣裡去。”
(4) 這兩個人若是不能主持縣委工作的話,有些事情很可能翻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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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山、關健知道了趙婕離職學習這件事情,正等候她回來。趙婕在她的同僚面前,多少有些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依然滿面作笑地說著官話:“市委決定讓我上省委黨校學習,這是一個深造的機會,我走了,你們幾個好好幹吧。”
王寶山一聽氣憤得幾乎跳了起來:“市委為什麼這樣決定呢?獵場死人的事正調查呢,怎麼就一定認為是你打死的呢?退一步說就算是誤傷,也不至於把你調走啊!”
“姜部長也沒說因為打死的人事才讓我去學習呀?”
“那還有啥原因?李建生買綠豆打白條的事又不是你支援的,何況已經把錢兌現了。”
“王縣長,你就別瞎想了。姜部長談話時說,這次黨校學習是後備幹部學習班,除了省廳局級的領導以外,只有三名縣級幹部。根本就沒提那兩件事。”
“現在官場的事你還不明白?要想把你調走,都說是需要,其實,不過是找個借托的理由。啥叫殺人不見血呀……不行,我去找盧書記說說:為什麼這個時候讓你去學習!整人也沒有這麼整的!”
王寶山歷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小車上了公路一陣快跑,找到了在鄉下檢查工作的盧維成。
沒等王寶山把話說完,盧維成和言悅色地批評王寶山:“……你怎麼能這麼看呢?讓誰上黨校學習就是要調整誰?誰就是犯了什麼錯誤?哪有這麼怪的邏輯?黨校是收羅犯錯誤同志的反省院嘛?不是。黨校是培養幹部的地方啊!有多少好乾部都是在黨校培養出來的?”
“盧書記,我看對趙婕這次上學有點來頭……”
“寶山同志呀!那是你的錯覺。誰有這種想法都該受到批評!趙婕是個好同志,是縣委書記中的佼佼者。這次讓她進黨校學習,是組織上對她的培養和器重!做為他本人應該高興,你們也該替她高興嘛!”
盧維成幾句話說得王寶山有理難分述,搞得他十分窩火!
在我們當前的組織構架中,雖然整個行政機制在努力擺脫權力的個人色彩,但權力就有這種魔力,只要居於權力的上鋒,怎麼說怎麼有理,只要居於權力的下鋒,人家說什麼你就得聽什麼。要不有人怎麼整一幅對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橫批,不服不行。脾氣倔強的王寶山,在不服不行的權勢之下,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過服市委書記,他憋了一肚子的氣返了回來。
很多人不理解趙婕離職學習的事,可相反的是趙母卻有令人意外的態度:“學習好啊!何必當這個破官窩火生氣的呢?到哪兒還不掙碗飯吃,依我看只要省心比什麼都強。”
趙婕知道母親想得是什麼,既然她心安理得,何必跟她做什麼解釋。晚上,她躺在床上,面對暈光暗淡的孤燈。趙婕知道:一但她離開嫩安縣,王寶山、關健這兩個人若是不能主持縣委工作的話,有些事情很可能翻盤子。所以,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