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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看,贏了也是輸了。他剛才肯定在樓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主動離去,可我卻一副寧可凍死都不離開的樣子,我這樣逼得他不得不來見我,和古時候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婦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站了起來,雙腿還在打冷戰,不知道到底是身冷還是心冷,走路仍走不穩,我哆嗦著手去拿大衣,打算離開,“我回去了,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我回頭請你吃飯……賠罪……”
他淡淡地看著我,沒有吭聲,我從他身邊走過,就在我要離開時,他卻又一把拽住我的手,我的身子軟軟地向後栽去,倒在他的懷中,我掙扎著想坐起來,他卻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頸邊,一言不發,只是胳膊越圈越緊。
我的掙扎鬆了,在他懷裡輕打著顫,他悶著聲音問:“還冷嗎?”我用力地搖頭。
這就是我朝思暮想過的懷抱,可是此時此地,在一陣陣不真實的幸福中,我竟然還感受到了絲絲絕望。
很久後,他放開了我,替我尋衣服,讓我換,又到處找藥給我吃,預防我感冒。
幾分鐘後,我穿著他的睡衣,裹著他的毯子,佔據著他的沙發,直懷疑我已不在人間。這是真的嗎?
我咬著指甲,一直盯著他,他走到哪裡,我盯到哪裡,他無奈地回身,“你打算在我身上盯兩個洞出來嗎?”
我傻笑,最好能再掛一商標,寫上“蘇蔓所有”。
他將衝好的板藍根給我,我皺了皺眉,自小到大,最討厭中藥的味道,寧可打針輸液,都不喝中藥,他板著臉說:“喝了!”
我立即乖乖喝下,他凝視著我,有一瞬間的失神。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對面就是一個落地大窗,外面的雪花看得一清二楚,沙發一旁擺著個小小的活動桌子,上面放著膝上型電腦,寬大的茶几則充當辦公桌,堆滿了檔案和各種資料。
我輕聲問:“你晚上都在這裡上網?”
他凝視著窗外,輕輕“嗯”了一聲。
我想象著無數個夜晚,他就坐在我現在坐的位置上,與網路那端的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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