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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那麼善良純潔的許秋。就臉我媽媽都不相信我,她一廂情願、可憐兮兮地巴結著許秋,討好著父親,從不肯相信許秋對她就如同對待一個傭人!很多時候,我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其實許秋從來沒有對我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我天天晚上失眠做惡夢,我曾經見過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卻一點兒用都沒有。可等許秋大學畢業出國後,她走的第一個晚上,我一覺睡到第二天十二點,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病,我只是怕她,怕得日日不能安睡。蔓蔓,我不管別人是否覺得我冷血,我只知道她讓我沒有了媽媽,沒有了爸爸,讓我失去了整個童年和少年。我至今仍會夢見她,從惡夢中哭醒,我要用一生去遺忘她給我的傷害,要很努力才可以擺脫噩夢,讓自己做一個自信快樂的人。我不能原諒她,不管她是生是死!”
麻辣燙盯著我,“蔓蔓,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重重地點頭,“我相信!”
“中國人都喜歡說人死萬事空,你會介意我不原諒許秋嗎?”
“不!但是我希望你最終會遺忘她。沒有刻意地去遺忘,無所謂原諒不原諒,只是壓根想不起這個人!”
麻辣燙輕輕地抱住我,頭貼著我的脖子,我感覺有溼溼的液體流淌在我的肌膚上,我摟著她,默默地喝著酒。
我雖然知道麻辣燙有一個異樣張揚熱烈的靈魂,但是從來不知道她為了這份張揚熱烈需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陰影,又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麻辣燙一直伏在我肩頭,我的半邊肩膀都已經溼漉漉的,她似乎要把童年、少年時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我一杯杯地喝著酒,想著她小時候躲在角落裡,看許秋和爸爸談笑,無論她如何努力,爸爸都看不到她,她只能轉身去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