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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引得無數各路豪傑齊聚衡山呢?
而如此多江湖人士到來,卻也給衡山城無數店鋪甚至民居帶來前所未有的生意,松鶴樓的掌櫃可從未想到過做生意能做到手軟的。
不過江湖人士在江湖刀頭舔血,一言不合就可能開打。這幾日松鶴樓已經有過幾場,砸了些桌椅。好在沒傷到人命,這卻是讓掌櫃既期盼生意一直好下去,卻又時刻擔憂出事。
所以對待江湖人物,掌櫃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怠慢,一個個接待之時都道你們是我們衡山劉三爺的客人云雲,熱情無比。
這掌櫃卻是靈便,扯起劉正風的大旗,既賣衡山派的好。又是使來人有所顧忌,無論如何,你們是來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看在劉正風的面子上也不會亂來吧。
一行裝扮各異的人佔了兩桌位置,然後點了些菜食,坐下就各自談論起來,而過得片刻。又有一二十餘歲的青年攜劍上了酒樓。
這青年劍眉星目,相貌不是上上,可是舉手抬足之間自有一股瀟灑不羈之意。
“大師兄!”青衫青年一到酒樓上,打扮各異的江湖客各自起身相迎問好,才一落座,便有一少女欣喜道。卻是微嗔:“大師兄,聽說你用我們華山的氣功與乞丐爭酒喝,這事若叫爹爹知道了,定是又要責罰呢。”
此時若林平之在這裡,定是可以認出來這個少女便是那日酒家中的那個相貌奇醜的女子。卻正是嶽靈珊。
“小師妹若想見大師兄挨板子,那便只管說去嘛。不過小師妹定然是不願的,哈哈哈!”一旁揹著猴的青年打趣道,引得眾人一片歡笑。
“六猴兒,你作死,看我不將你的猴暴打一頓。”嶽靈珊聽著,粉面一紅,直接便與背猴者怒斥道。
誰不知道陸猴最喜自家養的猴,那猴子簡直就是他命根子,她這般說話,果是抓到了他的軟肋,急忙帶著猴子起身閃避不以,眾人又是一陣笑。
一番打趣之後,眾人又談論些事,嶽靈珊忽與令狐沖問道:“大師兄,原本師兄不是還在衡陽,要過些時日才來,怎麼今日便到了衡山。”
令狐沖聽得問起,神色微微沉重:“各位師弟,小師妹,近日裡你們可聽說過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華山劍宗,這華山劍宗竟揚言是華山正朔,如此豈不是擺明了要對付我們華山派?”
令狐沖一語,周圍華山弟子頓時無音,尤其是嶽靈珊和勞德諾。
這段時日,華山劍宗的傳聞一天多過一天,什麼青城派餘滄海在華山劍宗王離面前劍都不敢拔,只得灰溜溜的退走,接著又有王離攜弟子前來,一路為民除害,接連破了多少為惡極大的山賊等。
隨即與之而來,華山劍宗兩位弟子破寨之時,幾劍殺了哪位綠林好手之類,可謂是滿天飛,到處都傳遍,此時整個江湖人但凡到得酒樓,議論的除了劉正風金盆洗手之外,就是華山劍宗了。
嶽靈珊臉色微微一滯,急忙與令狐沖道:“大師兄,你千萬別意氣用事去找那位師叔,他的武功不在爹和娘之下,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師叔?”令狐沖疑惑道:“小師妹,你叫他師叔,難道那些傳言是真的?我華山有劍氣兩宗,那劍宗真的是也是我華山派的?可是為什麼師傅沒與我們說起?”
“不知道,不過這幾日聽得很多江湖人說起,還有我們五嶽劍派的長輩也有提起,我們華山好像過往確實有個劍宗,我們是氣宗。”
“大師兄,你可千萬別衝動,這事還是等師傅和師孃都到了衡山,由他們做主。”
她的話音還未落,遠處視窗旁一位中年劍客忽的一聲冷哼:“嶽不群不與你們說起,只是因為你們氣宗當年耍些陰謀詭計才勝了我們劍宗,他還有臉提及當年往事?”
這人一說話,諸華山弟子立刻往窗戶邊看去,卻是三個帶劍的中年人中其中一人。
“難道閣下便是王離?”令狐沖一眼看過去,神情頓時顯出一絲鄭重,他的劍術在江湖青年一代中算是拔尖了,眼力也是不弱,只一眼看去,就在這人身上看到了極重的威脅。
“不憂,何必與這些小輩見識,別忘了我們此來的正事?”
“是,封師兄。”那人轉過頭去,不再多言。令狐沖又往說話為首之人看去,目光微微一凝。就在這時。酒樓的樓梯聲響起,不得片刻,便有兩人上得樓來。
上來之人,一人身穿錦袍,卻是個俊秀的美少年,另外一人一身青衫,各自攜劍而上。
上得樓來,兩人目光微微掃過。其中身穿錦袍的少年走到華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