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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三太保自相殘殺,當即便要說話,王離轉向一個眼神,只看了他一眼,便將他的話壓在肚子裡。
“正風兄,可是覺得我行事太過酷烈?”王離與他問道,隨即自問自答道:“我向來信奉一句話,對待朋友似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向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正風兄,是正風兄這等知己朋友。我傾心以交,若是敵人。王離從來不惜任何手段代價,也要讓他飽嘗痛苦而死。”
“這等人,欲謀劉兄全家滅門,豈能那般輕易放過?”說罷,王離轉頭看向丁勉:“你想成為我的敵人嗎?”
王離的目光看似溫和,箇中卻說不盡的冷酷,只一眼便看得丁勉心頭一顫,只道此人武功之高。手段之狠,當真前所未見,哪怕左冷禪都不能比。
如此想著,他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費師兄,我配合王先生行事,是救嵩山派一派之人以及他們的親屬數萬人。如此只能犧牲費師兄了。”
費彬的身子急劇顫抖起來,可是全身被制住,哪能動彈,只是滿眼恨意和恐懼的看著丁勉,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能會死在自己同門數十年的師弟手中。
“費師兄。別用這樣痛恨的眼神看著師弟,你儘管放心的去,但我丁勉活著一日,定保你家人無憂。”
說著,丁勉猛的閉上了眼睛。掌中長劍猛力一刺:“師弟便與你個痛快,讓你再不用擔驚受怕。”
劍刃鋒利無比。丁勉內力被制,未能適應沒有內力的狀態,這一劍刺的有些偏,可是饒是如此,和一劍卻輕易刺破肋骨直入了費彬的心臟,費彬大睜著眼睛,身子急劇顫抖著,終於不再動彈,眼睛也不再有神。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丁勉殺了費彬,嘴上呵呵的笑了起來,又猛的狂笑起來,好不容易笑完後,持著利劍便走到陸柏身前,持起長劍就欲連他一起殺了。
“我只讓你殺費彬,沒讓你殺陸柏。”王離冷冷道,丁勉的身子一顫。
就在這時,林平之和風雲力端著燈籠自房裡出來:“師傅,這房屋的原主人一家九口,從老到小無一存活,屍體被藏在地窖裡,已經死了很多天了。”
“果然是這樣啊。”王離轉頭看著劉正風,劉正風正看著死去的費彬,聽著這話,身軀一震:“什麼?”
“正風兄,嵩山派無數次陰謀,有幾次留下活口的,我的那位朋友,你知道他們全族是如何被誅滅的麼?”
“原本一個小鎮子不大,生活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他們的生活雖然並不幸福,但是總能維持的下去,可是有一天,這個鎮子的所有人忽然就全消失了。”
“正風兄,全消失了,不見了。”王離平淡的敘述,然後問劉正風:“正風兄知道這些人是如何不見的嗎?”
劉正風聽著王離的話,猛的想著這房屋的主人,心下一寒,一個小鎮,哪怕小鎮不大,可是人也不在少數,全都猶如這個小鎮不見了。
王離說這話卻也不是沒根據,笑傲一書中,嵩山為了伏擊恆山三定可真是幹過這種清場之事,整個鎮子都被清空,原書中未提及整個鎮子如何清空,可是那等伏擊之事,唯恐走漏訊息,如何肯留活口。
由此可見,嵩山手段之狠當真是非同尋常,而他近段時間著福威鏢局蒐羅了日月神教乾的“好事”,行事無一不是嵩山派的這種風格。
“他們就和這房屋的主人一樣不見了。”王離搖了搖頭:“正風兄,這可不是像這房屋僅僅九口人啊,全鎮的人,包括我那隱居的朋友一家。”
“若非是如此,我如何會盯上他嵩山派,盯上他左冷禪?”王離的情緒猛然激動起來:“好個五嶽劍派的總盟主,好個白道領袖。”
“這樣的人,如果還能當白道領袖,當五嶽劍派的總盟主,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王離激動的情緒說話間又漸漸平復:“丁兄,這等事情你幹過嗎?”
丁勉的身子一震,渾身都顫抖起來:“王先生,這房屋的主人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啊,先生若不發現,我還不知道,肯定是費彬殺的,肯定是費彬殺的啊,我還以為他花錢買下這宅院呢。”
“王掌門,你說的那事也與我沒關係啊,我們十三太保中鍾鎮和鄧八公還有費彬最狠了,肯定是他們乾的,也只有他們乾的出來啊,我丁勉殺江湖人多了,可是對普通百姓如何下得了手啊?”
“是的,就是他們乾的,去年他們就幹了這樣的事,聽說他們去拜會了長江三俠,想讓長江三俠服從我嵩山派的號令,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