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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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嗖的”往前拐了個彎開走了,流暢的轉彎和開車技巧絕對對得起車的身價。
思瑞和範健一頭霧水地交換一下眼神,再看著那車閃著光穿梭在車流中,只覺得這種低機率的餡餅事件怎一個奇字了得。
嘖嘖,這年頭的有錢人度量可真大啊!
霓燈閃爍,“迪萊”娛樂城內已是一派熱鬧景象。思瑞和範健找到K歌包間的時候裡面正high著,坐在門口的趙嘉琦金色眼影明亮迷幻,臉上盡是笑意。看到思瑞進去,趙嘉琦放下手中酒杯拉著思瑞坐下,“小三,大訊息,我聽一個校友說司惟回國了。”
思瑞軟軟倒在沙發上,皺了皺鼻子,“司惟?”
“不記得了?司…惟…,跟你名字很像的那個,帥到爆的那個。”
“哦哦,是他啊,”思瑞笑起來,有些訝異,不自然地撫了撫劉海。
趙嘉琦託著下巴,笑得迷惑,“太奇怪了,他出國連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個,害我自卑了半年。”
思瑞嘿嘿一笑,指著範健笑,“男人嘛,都跟他的名字一樣。”想到司惟思瑞還是有點懼意,即使開玩笑也不敢明著說。
趙嘉琦看了眼範健,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範健會意,知道思瑞在拿他名字打趣,轉身對著思瑞做了個肌肉男的擴胸示威動作,思瑞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
為什麼她的男朋友會是個肌肉男,嘆息啊!
聽到有朋友在唱阿哲的《做你的男人》,思瑞思緒飄移開。說起來,她和範健相戀五年到現在的穩定狀態,這個陌生的司惟是她和範健的月老。
時間倒回五年前,那時候思瑞和趙嘉琦正在就讀*大哲學系,和機械工程系的範健同為大二學生。一個月前他們剛從分校合併至主校區,思瑞和範健也只是點頭之交。
課堂上,安靜的階梯教室只有教授粗獷的聲音和橫飛的唾沫在飄蕩,底下的人一個個眼神迷離不知所謂。最後一排趴著一箇中發女孩,睡的正酣。
“那麼,我們又要怎麼樣來理解後現代主義哲學的建構性呢?羅蒂、迦達默爾等等的知名學者又有怎樣的觀點呢?好,請看大螢幕。”
教授一句頒獎典禮的慣用語後,約摸有幾雙眼睛抬了起來,跟著教授一起神遊在後現代主義哲學的天堂裡。
“下面我想請一位同學說說她的看法,看看她有什麼收穫?”
一聽教授要提問,所有同學都清醒過來,這也是每堂課效率最高的時候。教授翻開學生名冊,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慈祥的面容上竟浮出一絲詭異的笑,“one,two,three,請這位同學來回答。”
同寢室的唐茜茜推了思瑞一把,思瑞猛地一驚,從睡夢中醒來,直刷刷起立,“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
空氣靜止了幾秒,接著教室裡人仰馬翻,爆出火辣辣的笑聲。思瑞意識到不妥,低下頭,作恭順狀。清湯掛麵的頭髮清純服帖,天藍色外套素淡可愛,低眉順目可憐兮兮的樣子怎麼看都是成績頂尖的乖乖女,誰也想不到她竟是逃課加睡覺大王。
教授從鏡片底下看著思瑞,感嘆:“很好很好,請坐,現在已經很少有像王塗思瑞同學這麼高覺悟的孩子了。”
唐茜茜已經笑得身體直髮顫,思瑞蔫蔫地只能衝著教授憨笑。她的名字真是一場莫大的杯具啊!因為這個名字,她成了老師點名的“寵兒”。這件事也告訴我們,對於大學生尤其是像思瑞這樣守著及格線混日子的人來說,名字還是普通點為好。所以痛定思痛後深受其苦的思瑞暗暗決定:以後她的孩子一定要起個俗之又俗、讓老師不忍開口、放在人堆裡都撈不起來的名字。
下了課,唐茜茜神秘兮兮地遞給思瑞一張紙條,“課堂上剛有人傳給我的。”
思瑞一看,竟是外系一名男生約唐茜茜的字條。兩個人忍不住淚盈滿框,抱在一起跟革命人士接頭時候那麼興奮。
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對她們來說有多麼不容易,久逢甘露一樣。思瑞她們寢室有四個女生,其中趙嘉琦不僅是哲學系系花,也是*大分校校花,追求者可以從分校排到主校。在趙嘉琦強烈的光環下整個哲學系幾十名女生暗淡無光一年,別說桃花,連顆桃核都不見。
而搬回主校才一個月唐茜茜就有了朵桃花,不得不說主校區風水好,也難怪唐茜茜在寢室裡對著那張邀約的紙條發出豪言壯語:“愛神,一箭射死我吧,我心甘情願。”
送走盛裝打扮的唐茜茜,思瑞忽然覺得肚子餓,於是轉道去小賣部買吃的。掏遍了所有口袋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