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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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司惟已走開幾步,思瑞連忙追上去。不就是個吻麼?她被他強過很多次,習慣了……只要能查出小三門事件的真相,這點犧牲算什麼?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是忍者神兔,再讓他得意幾天!
見思瑞苦著臉追上去,司惟知道她已同意,一派悠閒地點了點自己的唇,本就英挺的身影背對夕陽越加俊逸,卻讓思瑞恨不得揍他幾拳。
左右瞄了下無人,只有那對投入的情侶,思瑞揉揉鼻子,攀著司惟的身體努力踮起腳。這個時候思瑞意識到她這個中等個子在司惟面前確實是個小不點,因為她擺出了芭蕾舞的經典造型,仰頭在司惟唇上一擦而過。
“好了,說吧。”
司惟揚眉,不語。思瑞繼續瞪眼,“我只夠得著這樣,再說我已經說到做到了,你也該言而有信。”
“夠不著?”
笑了笑,司惟把思瑞抱上了一旁的石塊,這下子齊頭並進、條件相當了,思瑞想賴也賴不掉。眼皮抽了抽,思瑞認命地又湊上臉,貼著輾轉幾下就被司惟深入。
“告訴…唔…我…吧…”
思瑞覺得自己的嘴巴很忙,真的很忙,有兩重任務:既要打探訊息問話,又要回應。發展到最後問不出來了,兩片唇被吮住,暈了眩了徹底酥了。
餘輝攬過兩人,輪廓都隱在金邊中,風輕輕,還有細微的喘息在和音,景緻怡人。
分開後思瑞灰溜溜低頭,“說吧?”被強也是灰溜溜,主動也是灰溜溜,顛來倒去她總是灰不溜秋。
司惟一笑,“你不是說有幾個懷疑物件?把他們分別帶去伊甸元,私下問問前臺對哪個有印象。人都是這樣,你冒然問她哪一天見過什麼人她當然不記得,可是當這個人第三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如果還沒感覺,那她可以直接辭職回家了。”
司惟的口氣狀似在戲弄她,可是思瑞覺得有道理,如此簡單的方法她怎麼沒有想到?網咖前臺都是些機靈的小女孩,伊甸元的也是,連續幾次不用自己身份證登記的客人她怎麼可能毫無印象?更何況趙嘉琦和姚雨菲都是美女,一個火辣一個知性,劉剛碩是花花公子型,普通人見過兩三次網咖前臺還有可能說不記得,這三個人絕對不會。只要前臺小姐說出哪個眼熟,那那個人九成就是幕後黑手。
見思瑞笑得眼睛都彎了,司惟低頭,微帶了些戲笑,“你覺得那個人會心甘情願跟你去伊甸元?”
剛被暖陽薰過的思瑞又被冰水淋了。是啊,幕後黑手肯定不會去,而且那樣不是打草驚蛇讓幕後黑手知道自己被懷疑了?
“那怎麼辦?”
司惟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前走,“自己想。”
把她的好奇心撩撥起來一點又壓下去,這男人真可惡,目的就是騙她主動,思瑞撿起腳邊的小石頭向司惟扔了過去,石子滾著滾著滾到了司惟腳邊。
司惟回過身,思瑞嚇得縮了縮肩。
“還不過來?”
“嗯。”
思瑞挪著步子走到司惟旁邊,又被他拉住手。思瑞下意識就覺得自己是司惟牽著的寵物,於是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壓倒這個混蛋翻身當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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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司惟的車思瑞回原來的住處取那兩床被子和日用品。知道思瑞又想躲回這裡,司惟看著她笑,“哪天你安分了我反倒不習慣。”
“嗯。”思瑞悶著頭假作被批鬥狀。
看來習慣也是相互的,她習慣了司惟的強硬,司惟也同樣習慣了她的不安分。
車停在樓下的時候那位神勇的物管大伯眼尖地發現了他們,屁顛顛趕過來,“我說你跑來跑去瞎折騰什麼,還不是跟司先生在一起了?”
雖然思瑞曾和這位物管大伯進行過慘無人道的殊死搏鬥,可此時她十分同意物管大伯的見解。跑什麼?最後不還是被司惟抓住了麼?
兔子被狼逮住這一亙古不變的草原真理又一次在思瑞身上得到印證。
折騰來折騰去她又回到了原點,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折騰,只是生活永遠都處在折騰的進行時中。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思瑞乖乖扮演好一名待宰羔羊的角色,心裡卻在竊笑自己終於可以在司惟面前耍一次大刀。
轉眼就是約定日期的前一天。
躺在床上,思瑞拿著手裡的機票,眯縫了眼。忽然就想到前幾天司惟的話,雖然他沒有挑明,不過他話裡有話,讓她自己思考必然是有其他方法。
可斷不能把那幾個人帶去伊甸元,那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