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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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待宰小兔,司惟危險的男體密密壓住她。
“停不下來了,女人。”
唇邊有絲溫柔,司惟輕輕拂開思瑞臉上的亂髮,在思瑞額上印下一吻,禁錮住她不安分的手,半推高她的腿,挺身侵入她□的身體。
“我掐死你。”思瑞疼得臉團團皺起。幾乎有個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熾/熱物衝破阻礙撐開了她的秘密處,讓她想逃離,可身上的那個人吻她吻得那麼溫柔,讓她又無法抗拒。
十指交纏,律動開始,有時溫柔有時狂野,進出間思瑞溢位更多花蜜。
窗外樹影婆娑,思瑞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和自己喜歡的人做了愛做的事;司惟也終於吃到了兔肉,緩解了長久以來的欲/望。
清晨稍稍有些意識時思瑞感到又有唇舌在她雙峰間噬咬,又有狼爪在她的花瓣和溫熱地帶引發潮湧,男性的氣息席捲住她,等她的身體準備好,那頭狼就帶著晨間洶湧的欲/望衝進她體內。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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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輕輕出了口氣,思瑞醒轉過來。頭很痛,暈沉沉不知所謂,思瑞下意識撫向太陽穴。
眼前的景緻很陌生,是男人的房間?
記憶模模糊糊播放出片段,她失去清醒前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紀青磊奸邪的臉……
神智在一瞬間崩塌,裹住被子蒙著頭,思瑞跳下床,剛一邁步就連人帶被摔倒在地上。腰幾乎直不起來,花瓣在隱隱作痛,嗓子嘶啞,這一切一切都告訴她她發生了什麼事。
悵然絕望地看向床單,淡雅米色床單上果然有一朵小花。身體雖然不適,可是很清爽,那人已經替她洗過澡,而這會浴室正傳來水聲。
思瑞飛快抓起地上的禮服胡亂套上,拿了包衝出房間。原本還不切實際地存了一絲絲僥倖,希望不是紀青磊而是司惟,可她曾在司家住過一晚,那兒完全不是這種格調。再說司惟昨晚宣佈婚訊,他自然該在其他女人床上。
老天真會開玩笑,她守了近二十六年的身體就這麼毀了。
禮服遮不住滿身的吻痕,方嬸看著思瑞狼狽地衝下樓,震驚,“你……你不多睡一會?怎麼,鞋都不穿?”
方嬸手上有件外套,思瑞顧不得其他,上前搶了披在自己身上,眸色堅定,“你告訴紀青磊,我會來找他算賬的。”
她會找紀青磊,但不是現在,現在的她只能以弱勢形象被踐踏。
方嬸眼睛閃了幾下,看著思瑞離開的方向捧著頭,“什麼意思啊?”
扶著腰,思瑞小心走在路上,身體的每一個感覺都告訴她被強/暴了。
是她自己的錯,她從來沒有酒量卻去酒吧喝酒,還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可事情已然發生,她找紀青磊算賬有什麼用?她的人生不完整了。
此時天灰灰,人灰灰,她的世界再沒有顏色,也許她的生活總是在一點點的失望和絕望中渡過吧,沒救了。
手機一直響,一直響,思瑞無心去接聽。過了好一會思瑞才翻開手機,螢幕上有很多通電話,還有三條簡訊,竟都出自司惟。
司惟已經很久沒和她聯絡過,思瑞定住,顫抖著開啟簡訊。三句話言簡意賅,卻表達得十分清楚。
“在哪?”
“昨晚是我,不是青磊。”
“只要你願意,我司惟馬上娶你。”
灰霾的天空一下子亮了,溢彩流光起來。原來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司惟,真好!
剛才一直沒哭,現在思瑞哭了。一會哭,一會笑,連思瑞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可是真的很開心。
思瑞下意識就高高興興回覆了一個“我願意”,按下傳送前卻停止了動作。
她與司惟之間似乎有太多的隔閡和障礙無法消除逾越,現在還能在一起嗎?
司惟昨天晚上剛訂婚,司興奎又怎麼會容忍兒子娶她?她曾在司宅住過一晚,且睡在司惟房間,司興奎理所當然認為她和司惟發生過關係,還不是照樣讓她退出?這一次又有什麼區別?
輾轉猶豫後思瑞刪除簡訊,蹲在地上好一會才傳送另一條過去。愛一個人,擁不擁有他也許真的沒有關係,尤其當清楚明白不可能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愛就變成了一種情懷。
思瑞在左側大道上,一輛車在右側大道上慢慢前行,車裡的人正左右尋找,發現手機震動後他便急急開啟。
“不用,昨晚的事我不記得,是誰都不重要,總經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