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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順利的,你註定是我的伴侶,就算是鬼使神差,也得先和我打上一架,才能將你從我的身邊奪走。”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用比武的方式呢?”
“對我有點信心嘛!你眼前的男人可是身經百戰的,來,露個笑臉,讓我能心無畦礙地為未來而戰吧!”
竇惠勉強擠出一個笑,忐忑的心稍緩了些。
拓跋仡邪讚了一句,“好極了!你整個臉紅通通的,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洛陽紅牡丹呢!”
竇惠噗嗤一笑,睇眼微瞠,“是喔!長了疹的病牡丹。”
確定她沒事後,拓跋仡邪滿心歡喜地端詳她嬌嗔的豔容,靜靜體會這份親密的慰藉,他多希翼自己能刻刻隨伴她身側,但今宵是不可能的。
拓跋仡邪萬般無奈地起身,“我該返回皇上的氈帳裡,今晚你可能蓋好被,別再給臭蟲咬得遍體通紅。”
竇惠對著他的背後送一句話,“你也是。”
拓跋仡邪在門簾處停下腳步,回首綻了一個自大卻令竇惠迷醉的笑,“放心,我天生皮厚,臭蟲一向嫌我肉硬難嘴啃。”
第十章
今晨天氣如昨,熱風夾著蒸蒸而上的暑氣,將一排旌旗吹得噼啪作響,皇帝拓跋浚領著后妃坐在正北方的錦棚下,其餘官員依序列坐於皇帝左右。
而在眾面前的,便是遼廣的平沙地,也就是角力競技場的所在地。
角力競技一向是遊牧民族的傳統,拓跋鮮卑氏入主中原稱帝,自然不忘發揚這項運動,每逢節慶,各部落間總免不了推派大力士來切磋技藝,展現真本事。
與以往所不同的是,這次角力的規模小了些,上場較力的勇士也不再是大塊頭的巨人,而是風流倜儻的王公貴族,可看性自然略遜於正式場面,尤其對那些躍躍欲試卻被皇上限制出賽的吃味貴族、武將們來說,這麼小的比賽規模,根本不能展現大丈夫的雄風。
大夥索性喝酒聊起天,當娛樂節目瞧,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比賽當中出現不少滑稽爆笑的場面,有人就藉此嘲弄一番了。
“天啊!不會吧,趙大人竟把柳大人的褲子拉下腿!”
“這不是比跌得七勞八素的紀大人還來得難看嘛!”
“說句實在話,這麼輕鬆的比賽,我還是頭回見識到,在這大熱天裡倒也添了一些趣味。”
“不錯,反正你我心裡皆有底,皇上嘴裡雖說公平,但骨子裡早已把竇憲那個麻臉女兒硬塞給輔國將軍了。”
“甚是,甚是!這全是為了要讓將軍好看罷了。”
“好看?!像個小丑似地站在上面簡直損了他的威風,就算贏個幾百場,我看也是勝之不武,何況還是為了一個‘那樣不凡’的女子!”
“有關天女傳聞到底是真、是假?”
“怎麼可能是真的嘛,不過一個十八歲的黃花閨女能把皇上三秒嚇退,那也不簡單啊!再說,就算她有點石成金的真本事,要娶不娶咱們都還得斟酌再三,真會療傷、起死還陽,那也沒啥稀奇。”
“說得有理!還真是謝天謝地,好險我不是輔國將軍,不然,贏了比賽怎麼得了!”
“就是嘛,皇上欽賜,能由得你退貨嗎?哈!果不其然,好兄弟,您看吧!皇上所向披靡的天將軍真是不負眾望,讓我們上前恭祝他吧!天花女配天將軍,不啻絕配!”
挖苦的話一說完,兩人便哈哈大笑地起身,跟著其他人往場中踱步而去,絲亳沒睨見他們身旁站了一個雙手緊握、怒目大瞠的小兄弟。
這個小兄弟名叫竇宛,打出身起就被父親送往平城附近的別府,每逢年節時才返回洛陽與家人團聚,現在已十三、四歲的年紀了,本生得面朗秀清,但這時卻怒氣騰騰地將身一轉,迅速往父親竇憲及姐姐竇惠的席位走去。
他尖銳地嚷著:“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爹,你不能叫姐姐白受這種屈辱。”
竇憲仍是一臉怡然自得;情況都不問,便說:“退一步海闊天空!我接你來,不是要你替我出氣,而是要你學大丈夫的樣子,改掉毛躁的性了。”
竇宛可不服,他轉向頭披紅紗的姐姐,半蹲在她身邊說:“姐,要是我有能力,不把拓跋仡邪那個無賴的頭殼摘下來當皮球踢才怪!”
竇惠看著這個弟弟不說話。
做爹的反倒低叱了一句,“那可真不巧,你準備多一個皮球當姐夫吧!”
“爹,我不懂,您為什麼就是要攀那傢伙的親呢?”
“不然我老來靠誰,你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