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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惠聞言迅速瞟了一眼管事,見他滿臉不以為意的表情,就知道他誇張了事情,“可是爹……我們該請這位大哥進屋的,他的族人全都病了!我答應要醫好他們的,要不是他好心的幫我,我就會被人欺侮,這件事的始末全都是我一人引起的。”竇惠心急,好幾件事串在一起說,希望能博得父親的同情。

但她父親似乎無動於衷,“惠兒!進屋再說!”

“我不要!你好歹得先請人喝杯茶水,歇息一下,是他送我回來見你的,不是嗎?而毫髮無傷的我並沒有讓人綁架走,不是嗎?”竇惠咄咄的反問時,還向管事看了過去。

管事裝出一臉難忍的表情,勸著:“我說惠兒小姐啊!這種求迫之徒就別理他了,再說把你架走的人是他,他當然有義務帶你回來,更何況,有哪個傻子會放棄唾手可得五十鎰賞金不拿,甘冒被斬頭的危險啊!你實在不會看人,還把賊請進家裡來,你這不是為難老爺嘛!”

“你胡說!”竇惠眉一擰,小腳往右一橫,緊瞪著管事,“別含血噴人。”

竇憲大叱女兒,“惠兒!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大夥為你勞師動從也是活該的嗎?”

“當然不是!如果要怪我就直接說,何必說那些貶抑人格的話,什麼五十鎰黃金?他跟我整個下午都待在山上,哪裡會知道賞金的事。”

竇憲聽女兒說胡域少年和她整個下午都待在山上時,臉變得更難看了。

第一回多嘴沒被罵的管事,這回又得寸進尺地岔嘴,“小姐,也許他們有同謀。”

竇惠瞠目反駁,“如果他有同謀,那也是我!”

竇憲這回可火大了,他斜睨恃貴的管事,不悅地道:“溫貴!別再多說一句,如果你聰明的話,就趕快到門前,代我的魯莽和小女的任性向大夥陪罪,言明我竇某會擇日宴請大夥,補償他們的辛勞;至於惠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話傳出去、走了樣,是會影響你一生幸福的,招待那位少君的事,我會馬上派人打點,至於你,先隨我進屋談清楚。”

溫貴眼看氣氛僵持不下,這才恭敬地拱手,踩著喀喀作響的木屐跨下木階,高傲地走經拓跋仡邪的身旁,還刻意地挽袖捂住鼻子,以表示輕蔑的程度。

拓跋仡邪目睹對方神經質的模樣,沒有火惱,反而輕笑出聲,眼帶玩意地目送溫貴大搖大擺的行姿。

等到他回頭看見竇惠哭喪著臉,滿不情願跟著父親入屋後,他的笑容倏地不見蹤影了,但繼而一想,也該是這種結果的!

遭人冷落並非頭次碰上,因此他認命地接受這種下場,只是一股遺憾油然生起,他竟然連向“吳竇夫人”說聲對不起及和竇惠道聲謝的機會也沒有。

但這亦不失為一個道別的良機,因為要他這個唱戲的巴結奉承容易,但要他剖心掏肺地言謝,可就難了。

於是他將破舊的韁繩捲上大手後,靜靜搔弄了馬頸,馬兒就著他的大手摩蹭一會兒,善解人意地掉轉頭,跟著主人往門外走去。

不料,走不到十步,有人從後面追上來,“這位小阿郎!請等一等!”

拓跋仡邪詫異地回頭望,只見一名穿著高尚的老僕碎著小步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快?!這已經是他最慢的速度了!拓跋仡邪不想提醒對方跑得慢的原因是出在那雙笨重的木屐,因此保持沉默。

“小哥,本人是此府的總管趙廉,代表竇老爺向您道歉,剛才的怠慢全是因為場面混亂,他不想讓旁人多做揣測,現在,如果您方便並且不嫌棄的話,請隨我入屋吧!”

“可是我並不方便。”率直的拓跋化邪向來是有話直說的,顧不得客氣與否。

“啊?”對方被他近似無禮的拒絕嚇了一大跳,“這……”

“因為我還有家人得照顧,恕我無法接受竇老爺的招待。”

僕役聞言鬆了一口氣,和藹地說:“這個我知道,竇老爺的意思是既然你人已在這裡了,不如就讓我出去請你的族人進門來,當然,如果你肯為我引薦你的族人,那是再好不過了。”

現實把拓跋仡邪訓練成一個實際的人,他不願這個和善的老總管誤會自己的身分,便坦然說:“我是被竇惠小姐買下的奴工,你們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

趙廉體諒地笑了,“你的身分為何我不管,我所管的是,你目前的身分仍是竇老爺的客人,如果你拒絕的話,惠兒小姐會很難過的。”

拓跋仡邪遲疑了好久,領著趙廉走在前頭,“好吧!就看在她的面子上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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