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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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學謙抬起頭,笑容戲謔,“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不止她一個,我是不是該每個都負責過去?”
“學謙!”鍾銘軒低吼,沒辦法,自從有了老婆之後,鍾同學已經徹底被馬列毛鄧三洗過腦了,認為女人都是公主,都應該被人好好疼愛,“你該明白她和其他女人是不同的,我瞭解你,你很怕麻煩,所以你從不喜歡和處女做,你以前抱的那些女的都不是第一次。但是喬語晨不同,她和你抱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她……”
“鍾銘軒,”唐學謙忽然出聲打斷,眸光深沉,他對親近的人很少叫全名,一旦叫了,就表示他的耐性已經到底線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不想再和你討論下去。”
鍾銘軒頭皮一炸,無奈唐學謙這陰人的氣場太強大,炸得他只能狗腿地閉上了嘴巴,退出辦公室時還不死心地在老虎屁股上拔一小撮毛,“喬姑娘很純潔的……”
唐學謙隨手拿了個資料夾砸過去。
銀色的蓮花跑車在夜色中滑過,道路兩邊的靡虹燈閃爍出各種色彩,映照在一個男人俊美的側臉,流光溢彩般的美。
喬語晨。
不知道是不是鍾銘軒的話說了太多遍,以至於這個名字在他心裡總是不可抑制地跑出來。
唐學謙暗罵了一聲,雙腳不自覺用力加大油門,蓮花跑車駛上高速,以極速飛馳在高速公路上。
這幾乎是一種發洩,自從唐學謙在年少時代學會開車以來,他就有了飆車的嗜好。每當公司壓力過大時,他都會在深夜時分開著蓮花饒著整個臺灣島轉。
而今天,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分了神,他是一個極度厭惡自己的生活被打亂的男人,所以對喬語晨的無名之火又上了三分。
夜色裡,俊美的男人坐在敞篷蓮花跑車裡,耳邊是呼嘯而過的夜風,冷意穿透襯衫,冰冷刺骨。薄薄的嘴唇忍不住勾起來,眼裡卻全無波動。
“喬語晨,如果你連安分都做不到,那我真的賭錯了……”
是的,他的婚姻,本就只是一場豪賭。
從高中起,她莫名轉入他的班級,從此就在他身邊生了根落了地,自此,他的生命無可避免地被她糾纏住。她的龐大背景不得不令他如履薄冰,喬語晨,這個女孩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父親。他會為她拿到一切,包括婚姻。只要她開口,她的父親就會點頭。
唐學謙極度厭惡自己的生活被人打亂,更厭惡自己的生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可是上天似乎故意要和他開玩笑般,就在他剛接手唐遠財團那年,卻被迫交換了自己的婚姻。
他的父母曾經一度要離婚,這並不是奇聞,而是他從小親眼目睹的事實,而喬語晨的父親,喬震霆,卻在他二十二歲那年讓他目睹了更驚悚的事實。
唐學謙當時面無表情,眼前的照片張張限制級,男主角是他的父親,女主角卻不是他的母親。
喬父笑語嫣然:“如果把這些照片讓唐夫人看到……”
話只說一半,卻已經讓唐學謙唇色泛白。
他比誰都瞭解,他的母親,有多麼脆弱。她曾經那麼痛苦,他站在她的身邊常常手足無措,她曾經害怕接觸任何人,包括他在內。唐學謙至今仍然記得母親當年看他的眼神,驚恐、無助,只想要逃離。他握緊了拳,咬著下唇直到出血為止。
他不敢想象,她看到這些照片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在他五歲那年,他就已經發過誓:既然脆弱的母親不能由父親保護,那麼,就由他來保護。
既然手上沒有籌碼,那麼再僵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直接談條件。
唐學謙笑了下,攤了攤手錶示認輸:“不知喬先生想要什麼?”
喬父哈哈大笑。
很好,唐學謙,相當識時務的年輕人。和這種人談判,可以直截了當,明碼標價。
他在打出這一副卑鄙之牌之前曾經相當仔細地在心裡衡量過眼前這個叫唐學謙的男人,他知道這個人有著超越同齡的手段和頭腦,他隨時隨地可以冷眼旁觀,然後不動聲色做出最凌厲的決定,這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讓唐學謙在最後轉逆翻盤。但喬震霆仍然氣定神閒地打出了最後這一張王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知道唐學謙的弱點。
他所有的弱點,就在他的母親。他再狠,再聰明,也不過只有二十二歲,他心裡有放不下的人,有想要保護的人,所以他必輸無疑。
所以喬震霆慢條斯理地提出最後的條件:“語晨很愛你,唐學謙,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唐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