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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真的!你可以摸摸我的表情,是不是很誠實?”她急急地拉起他的手。
不!他不能再碰她,他會失控,但來不及拒絕,或者無法拒絕,他被動地輕撫她的頰,她細緻如雪的肌膚教他全身的血液狂野竄動。
倏忽之間原本他所能看見的模糊影像變得較明朗,對光的敏感度更加清楚了,雖不是很清楚,像有層薄霧阻隔,但他確實可以看見陽光灑在她的髮梢,她清瘦許多,眼底鎖著淡淡輕愁。
他輕拍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挪近自己,想更清楚地看見她,她竟主動傾身更接近他問:“我不是胡說的,對嗎?”
她迷人的氣息好近,甜美的唇離他不遠,干擾著他的心,他蒙朧地看著她認真且可愛的眼神,手指滑上她嫩嫩的頰,做了一件該死的事,他吻了她!
千尋心神俱震,無措地閉上雙眼,心跳如熾如狂地飛躍,她理應抗拒他逾矩的侵犯,不該被動地任他吻,任這把禁忌之火燃燒,可是抗拒的力量微弱得像一根絲線,火苗一燒即刻斷裂,她腦子裡裝不進道德禮教,她被他的吻深深引誘。
賀司令技巧純熟地糾纏著她的舌,探索她口中每一處敏感的地帶,她的青澀就像世上最甜美的毒藥,讓他欲罷不能,他激烈地探觸她美麗的身子,讓她倚進他的懷中,她在輕顫,他吻得更輕柔,他不想放開她,腦中卻有個聲音在提醒他——她是處女。
天殺的!他怎還記得她的醉言醉語?她……真的是嗎?
他又該如何?放過她或者一探究竟?
他拋開理智和所有包袱選擇後者,傾身將她壓抵在墊子上,熱烈地吻她,摩挲她細緻的頸項,AA直下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以唇在她的柔波上巡禮,單膝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手探進裙底觸揉禁地,在花瓣上點上野火,引發她的慾望,讓她為他釀造溼潤的蜜液,他探進緊小深處。
“啊……”她心慌地輕吟,貪歡的愉悅和罪惡感同時在心底交錯。
“喜歡嗎?”他沙啞地問,帶給她更多快慰和刺激。
她咬著唇,深怕自己發出叫聲,她的身體迸裂的歡愉像煙火一樣璀璨;他的身子逼近了,覆上她的,她以為他將要她,她無助地承受他沉沉的重量,心好慌。
“要任我繼續?”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問她。
“讓我……當你的愛人……”她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露骨的請求,那是內心激狂的情慾啊!她怎能不害躁地說了,萬一他不要,那她不是很饃。
“愛人?”他愈漸清晰的視力教他看清了她眼中的生怯,她的臉紅撲撲的,稚嫩的模樣讓他心折,他不忍做出傷她的事。
她以為他要嘲笑她,怯怯地垂下雙眼,好後悔自己那麼說。
“你只能當個見習生,愛人還差得遠,你還得多學著點。”他情不自禁地親吻她的粉頰,細細廝磨。
“你……你怎麼知道?”她揚起睫毛,躲在他身下問。
他一笑,這麼問不是更加擺明了自己是生手,他不禁要笑。“不知道我就不算男人了。”
“你……要我當見習生……意思是……要教我嗎?”她顫聲問他。
“小女人,別誘惑我,有人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殺了我。”賀司令起身,低嘆自己的理智到底跑哪去了!
千尋狠狠被拉回現實,她明白他不想要她,不想惹是非,他急於撇清和她的過於接近,而她竟忘了自己的身分!
怪只怪她和他相見恨晚吧!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仍是別無選擇,她和他不會有結果!
她手指抖顫的撫平自己的衣裙,縱使心湖裡餘波盪漾,她也只能用力地遺忘,她坐起身,望著遠方發怔,淚影在她眼中轉著,無聲墜落,她知道唯有一個辦法她才能真正對他死心。
“忘了我剛剛說的,你還是幫我選個老公好了,我決定要嫁出去。”她淡淡地說,淚像流星雨滑過她蒼白的臉。
賀司令猛然回視她,看見她傷心的表情,他心如刀割,很想抬手拭去她的淚痕,但他沒有再“冒犯”她;他很想了解,既然她決定了為何還哭?卻也沒有開口問。
風吹動了樹稍,發出沙沙聲,靜署在一旁的餐點無人問津,他沉默地坐著,她仍無語地流淚,兩顆心同樣煎熬,卻沒人可以挽回、或改變什麼。
晚間,千尋照例陪著賀司令,到書房去看電腦裡傳來的公文和許多報表,她一點也不知他的視力已然恢復,還聽從指示回覆公文。
賀司令自己也很納悶,他何不直接對她說明他不再需要她的協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