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秋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沈耘這心裡一陣緊張。
看著他坐立不安的樣子,魏政委笑了笑:“不要緊張,你就當是跟一位年長的伯伯閒聊好了。是這樣,大學期間,你有沒有參加過什麼特殊的培訓和講座?”
說完之後,感覺還不夠詳細,便繼續補充:“我是說,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
沈耘點點頭:“我們水木大學國防生黨委每個月都會延請中央黨校的教授們來上課,這個應該算是比較特殊的。因為每次參加講座的名額只有五十個,我算是僥倖,全部都參加了。這種講座在全國國防生裡頭,應該只有我們水木跟燕京兩所大學有。”
“你能說說都是哪些教授給你們講過課嗎?”
“周南生教授基本上每學期都有一次,時曉紅教授總共講了四次,黃玉如教授講過三次,還有……”沈耘接受的記憶裡頭能記住的基本上全都說了出來。
但是聽到魏政委耳朵裡,心中的猜測也越發肯定起來。
沈耘說的這些可都是黨的思想領域裡非常有名的大家。比如周南生教授,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還擔任著華夏人民大學的校長。
又比如時曉紅教授,這位更了不起,中央黨史研究室特聘副主任,副部級待遇,對於黨和國家的發展史的研究,簡直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這樣說來,沈耘能夠寫出如此的文章也就合情合理了。
想到這裡,魏政委掏出沈耘的試卷:“這道題,你是不是沒有答完。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三天時間,將你心裡想的,全都寫出來交到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