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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對於一篇滿滿的都是思想精髓的文章,特別能夠吸引這些政治思想工作者。
鄺政委愣了下,接過那厚厚一疊的稿紙,只是讀了第一段,便被上面的敘述深深吸引了。也不理會坐在桌前的魏政委和安主任,繼續閱讀下去。
魏政委可知道想要讀完這一篇文章到底需要多久的時間,慌忙攔住這位老政委,帶著一些諂媚說道:“老首長,您還是等咱們把別的事情彙報完了再讀這篇文章吧。反正我已經交上來了,您有大把的時間。”
哪知老首長並不領情,一臉不快地說道:“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您忘了,咱們這回可是來彙報二營一連連長競選結果的。”看著鄺曉天的表情,魏政委一陣苦笑:“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此次競選的第一名。我和安主任也是考慮到他的年齡和資歷確實有些輕,所以特意等他自己給自己加砝碼。”
說完之後,魏政委將一個資料夾放在辦公桌上。
聽魏政委這麼一說,鄺老政委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一邊開啟資料夾,一邊說道:“我來看看,你們口裡的年紀輕資歷淺,到底是有多輕多淺。這麼有深度的文章,總不能是一個剛進軍營幾個月的小夥子能寫出來的吧。”
要不怎麼說,凡事都不能提前下結論。
當鄺老政委開啟資料夾,看著上邊匯總的成績,瞬間就驚呆了:“沈耘?就是那個前頭寫過歌,演習的時候還獲得過二等功的沈耘?我記得這個小夥子就是今年秋天才進來的吧?你們有沒有搞錯?”
成績單後頭還附著沈耘的資料,這一看,鄺老政委就更加確定了,將資料夾扔在桌子上,滿臉怒容地看著魏政委和安主任:“小魏,小安,你們兩個是想要樹典型想瘋了吧。就算是他身後有什麼關係,你們也不應該這麼給鋪路。咱們是軍營,不是家族產業。”
確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魏政委和安主任也不相信那文章是沈耘寫的。可是試卷就擺在那裡,而拿到了稿子的魏政委也在網路上核實過,肯定就是沈耘的原創。
因此鄺老政委怒罵的時候,魏政委臉上露出的只有無奈:“老首長,您是真的誤會咱們了。這文章,還真是那小子寫的,說真的,我都有種想要據為己有的意思了。喏,這是他在筆試的時候答題試卷,安主任就是拿著這個告訴我,我才又找上他讓他將文章補足的。”
魏政委從口袋裡掏出沈耘的試卷,此時一張紙被疊的整整齊齊,攤開在桌上,露在鄺老政委面前的正是沈耘的那篇答案。
老政委還是選擇了相信面前的兩人,拿起試卷一看,字跡都是一樣的。而且內容正好就是剛才自己讀過的那些。再翻過來看看考試時間,赫然是五天之前。這下去,總算打消了老政委的疑慮。
“是我太過武斷了,我給你們道歉。看來這個小夥子,確實在思想領域有一套。不過,你們有沒有核實過,這是不是他從哪裡看過的文章順手寫上去的?”
到現在為止,鄺政務i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聽到這話,魏政委一臉篤定:“老首長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核實過了,這篇文章絕對都是原創。而且他能夠寫出來我也不奇怪。”隨即就將沈耘所說的水木大學國防生每月請中央黨校教授講課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當然,能夠被這麼肯定的說出來,魏政委在事後也是做過調查的。事實與沈耘說的沒有一點出入。
聽到這樣完美的解釋,老政委終於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把這件事情放到黨委會討論一下,然後由你們團部下發任命。對了,這篇文章,對外不要再宣揚是沈耘寫的了,就說是一位從事黨建工作多年的政工幹部寫出來的。”
“這?”魏政委遲疑了一下,如果沒有這份履歷,沈耘到底還是鎮不住人啊。
“這麼早宣傳,對他沒有好處。我會向上級反應的,不具體署名,但是會把這件事情寫進他的檔案。我想這樣對他的成長來說,也是一種保護。”
部隊的主體思想當然是一致的,但並不代表年輕一輩相互之間沒有些競爭。沈耘這樣突兀地升到連長,本來就已經讓很多人難以接受了。這會讓再搞出這麼一篇文章,只怕會鬧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暫且放放。
明白了鄺政委的意思,魏政委和安主任也點了點頭:“還是老首長想的周到。既然這樣,我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師部黨委會,在一個小時之後,將大半的黨組成員彙集在了會議室裡。當然,這種會議事先都是通知過會議內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