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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一連問起,沈耘最大的本事是什麼,那麼戰士們揹著沈耘的回答,一定是裝比。
沒錯,就是這倆字。其他什麼能歌善舞啊,油嘴滑舌啊,還有勤奮刻苦啊之類的,統統排在這倆字後頭老大一截。
而現在,得到了劉團長的命令,沈耘可以說硬著頭皮奉命要開始裝了。
所以當戰士們發現自己的連長居然消失不見,由指導員帶大家訓練。平常就算在宿舍樓,也很難看到沈耘的身影。霎時間,各種各樣的猜想甚囂塵上。
當然不會認為沈耘是請假離隊了,因為雖然很難,但還是可以看到沈耘的身影。不過,這段時間沈耘總是神神叨叨的,有時候手裡拿著一頁紙,就算戰士們像他行禮,也只是習慣性地回禮,然後又看著他手裡的紙張嘟囔起來。
“沈連長犯錯誤被逼著寫檢討了。”
這是戰士們最為普遍的一種想法,沒辦法,誰讓沈耘他看起來就像個沒正行的。
終於,戰士們還是忍不住了,在訓練休息的間隙,開始詢問龔指導員:“指導員,連長他到底怎麼了?這段時間看他那個樣子,咱們心裡都不好受。你說沈連長這麼好一個人,怎麼忽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沈耘平素的隨和,給他帶來了戰士們的信任。
一個人開口,馬上就有另一個人接著:“他們都說沈連長犯了錯誤正在寫檢查。可是連長一直跟咱們再一起,也沒見他有什麼異常的動作啊。”
聽著這一句,龔指導員蒙了:“誰說他犯錯了?”
“大家都這麼說啊。你看沈連長從前些天開始,就不再管咱們連的事情,還經常拿著紙自言自語,這不是寫檢討改造思想是什麼?我看就差沒關進小黑屋了。”
“都別胡說,”被戰士們的想象力征服的龔指導員哭笑不得地說道:“沈連長其實是有上級委派下來的任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也就忘了跟你們說清楚。這不徵兵宣傳馬上就要開始了麼,上級看到沈連長的本事,所以給他下了命令,要他集中精力創作一些軍區能夠看得上的宣傳資料。”
“可咱們連長擅長的不是寫歌麼,那玩意不就一兩天的事情,用得著這麼費勁?”
成功被戰士們問住的龔指導員苦笑著搖搖頭:“誰知道他又在搞什麼么蛾子。我看他根本不像是在寫歌,而是在寫小說。雖然他不允許我看內容,說還要透過軍區政治部的稽核,但是看那已經完成的紙張,肯定是小說無疑。”
然後,龔指導員就迎來了戰士們的質詢:“咱們連長還有那本事?”
沈耘確實沒有那個本事,但是靠著出色的記憶力,以及那個扯淡的系統,沈耘這些天對於手頭這部小說的寫作進度卻越來越快。
之所以耽誤這麼長時間,純粹是因為沈耘邊抄寫邊回味當初看這本書的感覺。沒想到讀到第N多遍,印象還是這麼深刻。
時間匆匆過去了二十天。在外界看來,沈耘純粹是魔怔了二十天。這件事情還傳到了教導員宋鉞的耳朵裡,讓他也不得不親自跑過來看了沈耘一回。經過簡短的談話,確信沈耘精神狀態良好之後,這才放心地回到了營部。
連部辦公室。
當沈耘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標點符號,看了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是三月二號,終於也鬆了一口氣。將最後一頁也列印出來,看著手頭上厚厚一沓印製著墨字的紙張,沈耘心裡充滿了期待。小心地將電子版儲存在隨身碟上,沈耘將紙張裝進檔案袋,直接走到了營部辦公樓。
聽到沈耘的報告聲,宋鉞愣了一下,隨即親自走到門前開啟了門。
“是沈耘啊,快進來吧,你這幾天可是讓大家都擔心死了。你看看,這臉色白的,回去讓你們炊事班給你做點病號飯。來,坐。”
強按著沈耘坐下,宋鉞倒了一杯茶遞給沈耘。這個動作讓沈耘惶恐不安。
看著他侷促的樣子,宋鉞笑了笑:“怎麼,你那本書弄完了?嘖嘖,你小子還真是驚世駭俗啊,二十天時間,就寫完一本書,要是讓外頭那些作家們知道了,豈不是要鬧翻天了。還以為咱們部隊要造神了。”
沈耘站起身來,將那個檔案袋送過去:“請教導員斧正。”
“別,什麼斧正不斧正的,文縐縐的,我聽著就彆扭。你說我也不是搞文學出身,看你這玩意也就圖個熱鬧。來,我看看你小子到底寫了什麼。”宋鉞擺擺手,隨即接過沈耘送過來的檔案袋,示意沈耘坐下。
這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
要不是手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