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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吧一下嘴,沈耘嘴角扯起一絲笑容:“眼光挺高,下手挺快,能力很不錯。不得不說,這本事家裡人根本不用愁婚姻問題。”
“所以,我就想問問,這是誰幹的?”
終究沈耘還是不死心,想要讓犯錯的人主動站出來承擔錯誤。可是,他有些太過高估當事人的擔當。苦苦追問了三遍,佇列裡頭,依舊無人應聲。失落的沈耘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
“沒人承認,是嗎?從現在開始,繞著操場給我跑圈。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停下來。龔指導員,你給我看著點,誰要是敢偷懶,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沈耘無視戰士們可憐的眼神,徑直離開了南五舍門口。身後,是龔指導員帶著一群戰士,往操場跑步口令。
就近來到一家網咖,在網咖小妹好奇的目光中,沈耘開了一個包廂。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最好還是少些人知道為妙。包廂自帶的隱蔽功能顯然非常符合他的要求。
開啟電腦沈耘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從自己的資源庫裡找到一款人臉識別系統,迅速黑進金陵大學本科生院教務管理系統,透過人臉識別,來鎖定被表白的這個女生的身份。
處理七千人的資料,在這臺電腦上顯然速度是有些慢的,但十幾分鍾之後,沈耘還是得到了想要的結果——金陵大學外語院倭語系一年二班新生,尚琴琴。
確定了女方的身份,沈耘內心其實已經鎖定了幾個目標。但本著不冤枉好人,沈耘又重新登入到了金陵晚報的主頁,透過手段迅速破解了管理員許可權,透過後臺得知編寫那篇新聞的編輯。
顯然金陵晚報壓根就沒有想過會有人為了一條熱聞便黑他們的後臺,此時又正值晌午,對這些習慣了報社的工作人員來說,正是午休的好時候,沈耘輕而易舉地滲透到金陵晚報的內網,從這位編輯的電腦裡,獲得了更多關於這次表白事件的照片。
以及,那個發照片給金陵晚報的人的資訊。
沈耘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終於,最後還是忍不住,將有些重要的東西記錄在自己腦子裡,隨即匆匆結賬下機。
走出網咖的沈耘,內心十分複雜。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說穿。但無論如何,南五舍後邊的操場,此時他真的不想過去。那種感覺猶如整個人周圍覆蓋了一層真空,只等著殘留的氧氣消耗殆盡,整個人就會窒息死亡。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再度響起。
“老龔,什麼事?”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好事,但是我心裡,確實鬆了一口氣。回來吧,有人開口了。”電話那頭,龔指導員語氣十分輕鬆。顯然,開口的人對於龔指導員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你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繼續讓他們跑,距離我問他們最後一遍過去了多少分鐘,就再跑多少圈。今天下午拼著給學生放假,這事兒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沈耘的回答顯然出乎龔指導員的意料,不過既然沈耘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了。目光中帶著幾分憐憫,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傢伙,龔指導員面色嚴厲地喝道:“繼續給我跑。連長說了,晚說了幾分鐘,就跑幾圈。”
沈耘再度走進了列印店,將收集到的照片逐個列印一份,便匆匆來到國防生宿舍的一樓值班室。王幹事這會兒依然沒睡,見沈耘進來,王幹事錯愕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揮揮手,讓沈耘自己坐下。
“怎麼,事情有眉目了?”
聽到王幹事的詢問,沈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那些照片逐一擺放在他的面前。
“涉事女生叫做尚琴琴,是外語院倭語系大一新生。至於犯錯的那個,想來您也認識,電氣自動化專業,大三國防生,趙飛相。我來之前,趙飛相已經主動承認是他自己。所以,我就沒有專門再去聯絡外語院的胡老師核實。”
看到照片的時候,王幹事就愣了一下。當沈耘說出名字的時候,王幹事忽然從兜裡掏出一包煙,表情嚴肅地取出一根點上,隨即將煙盒扔到了沈耘面前。
狠狠地吸了兩口,這才帶著幾分恨其不爭,破口大罵:“他niang的這算什麼事。這個混賬東西,平時就喜歡露臉出風頭,多次告誡就是不聽。這回居然捅了這麼大婁子。”
沈耘是第一次看到王幹事罵人,當然,並不能因為軍銜高,罵人的時候素質也高。軍中盛傳的那些不著調的詞彙此時在王幹事嘴裡,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但沈耘明白,王幹事內心的惋惜大過憤怒。
等罵完了,王幹事這才看著沈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