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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回到南五舍的時候,沈耘也姍姍來遲。

隨手敲開了一個國防生的宿舍,看著裡頭兩人慌忙收拾自己的手機,沈耘無奈地笑了笑:“行了行了,別藏了,都看見了。你們畢竟是國防生,這點特權還是有的。只要訓練和操課時間不帶手機,休息的時候隨便你們怎麼弄。不過注意保密條例。對了,這個,拿過去給剛才那小子擦擦,省的弄廢了王幹事找我麻煩。”

從兜裡掏出一瓶紅花油,沈耘放在就近的桌子上,略帶提醒地告誡一聲:“玩歸玩,別耽誤正事,通知一下,早上六點訓練半小時,七點吃飯,九點跟各學院新生級輔導員會面。”

說完之後,沈耘便拉上門回到了自己宿舍。

這兩個國防生,不可置信地相互看著對方,良久之後,這才異口同聲地驚呼:“咱們剛才沒看錯吧。難道先前咱們遇到的是個假連長?說好的屠夫牲口大畜生呢?”

他們沒有看錯。訓練中如嚴父,生活中如慈母,這便是部隊的優良作風。如果一味地採用苛刻的懲罰來管理部隊,是無法形成強大戰鬥力的。

兩人匆忙拿起紅花油,跑到黃曉天的宿舍說明了情況,也不管黃曉天死鴨子嘴硬,稍微摁住一點,另一個人便夥同黃曉天的舍友,非常粗魯地將大半瓶紅花油在黃曉天的腰部以下抹了個遍。

當然,藥液不小心掉在某些部位概不負責。

因為黃曉天的事情,國防生們對沈耘不知道該抱如何的態度。

不過,顯然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最好不要觸犯沈耘的忌諱,因為這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收穫慘不忍睹的懲罰。

第二天,與新生輔導員們的交接非常愉快。兩百多個行政班級非常合理地劃歸到每個戰士的手裡,依照部隊的簡直,現在基本上每一名戰士,都是臨時的連長營長。

當一群人相互帶著調侃的恭維稱呼對方連長的時候,沈耘忍不住樂了。看來現在自己這個連長,似乎有些不值錢了。

交接之後,便是為期兩天的業務培訓。不論一連的戰士,還是國防生,其實在之前就已經私底下接受過這樣的培訓,現在無非就是做出樣子,給學校的領導們看一看。儘管沈耘做好了種種預案,但他也明白,天有不測風雲,計劃的再好,終究有疏漏的地方。

九月四號。

沈耘書寫的軍訓大綱已經提交學校稽核透過,而今天傍晚,軍訓的號角就要提前吹響。

之所以提前,是要戰士們提前熟悉一下自己帶的學生。同時,還要教授他們一些基本的禮儀常識,以及,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整理內務。

六點半,晚飯過後,沈耘在南五舍門口,微笑著面對眼前一百三十多名戰士:“同志們,新生軍訓,即將正式開始。我知道,你們都有些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也有些惶恐這一天的到來。但,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不是?”

“今天下午,我已經通知了各學院的輔導員,讓他們提前告知新生宿舍的學生們,從今天開始,咱們就要開始一系列的軍事訓練。金陵大學的輔導員們將會協同我們,做好這期間的一應工作。現在,該你們上場了。有沒有信心,把這屆軍訓搞好?”

“有。”

“好,出發。”

沈耘目送戰士們以整齊的佇列離開南五舍門口,隨即在路口分作兩股,朝不同的方向走去,扭頭衝著龔指導員笑笑:“老龔,稍等一下,咱們過去看看?“

龔指導員哪裡不知道沈耘的心思,登時也笑著答應:“走啊,我也是迫不及待呢。”

聽著校園內忽然在一兩分鐘內在不同的地方響起哨音,沈耘知道,這是他手下這些兵,開始呼叫新生們集合了。

“老龔,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剛上大學,就在這個時候。因為兩個室友聽歌沒有聽到哨音,我拽著他們穿衣服,最後一個宿舍四個人一起遲到。然後,我們就被罰了二十個俯臥撐。從那之後,軍訓我就再也沒有受過罰。”

龔指導員笑著說道:“這個我信。所以,這回你就把這一套用在了這些國防生身上。我敢打包票,今夜肯定有跟你一樣的學生。因為不論是咱們的戰士,還是國防生,已經學到了你的這一套。”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那還等什麼,走吧,看看跟咱同病不相憐的學弟們。”

途徑一片小荷塘,又走過一塊草坪,沈耘和龔指導員終於看到了第一批集合的學生。宿舍樓通明的燈火讓他倆清楚地看到,果真有這樣的倒黴蛋,這會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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